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上“奇遇”這個詞的呢?
大概是在看阿雅的綜藝《奇遇人生》時,也有可能是在看一個叫“邱奇遇”的博主的文案時。
《奇遇人生》里的世界很宏大,阿雅和小S去了非洲看大象,和春夏去美國追了風,和竇驍去印度尼西亞登了查亞峰,和毛不易去臺灣用音樂療愈創(chuàng)傷,和范曉萱去新疆喀納斯探訪民間音樂,和劉雯去北極探索自我,和周迅去日本愛知縣拜訪患有阿爾茨海默癥的老人。
阿雅用《奇遇人生》讓我們看到了一個,與活在大小S光環(huán)下時完全不同的自己,以前是遷就的顧全大局的,而現(xiàn)在是知性的光芒萬丈的,同時也讓我們知道了一些與眾不同的活法,一些她歷經(jīng)世事之后沉淀下來的思想。
“邱奇遇”筆下的世界很微小,在菜市場遇見一只流浪貓,他寫“滿身的泥濘和風霜,都沒抖落他眼里的光,和對愛的向往”,嘮叨的媽媽把他問煩,他寫“關于我的,她就不厭其煩,把一份愛,練得千回百轉”,姥姥年歲漸老,他寫“小時候她教了我千萬次勇敢,可她從來沒說過,接受她老去這件事最難”。
邱奇遇則用他文字,把我們厭煩了的、瑣碎的、無趣的日復一日,描寫得動人心魄。
其實,不管是宏大,還是微小,每一場遇見,都是漫漫人生路上,不能重來的奇跡。
我曾經(jīng)也有一些大大的夢想。
我喜歡拍照,便只想拍那些美得不可方物的風景,和或可愛或美麗的女孩。
我喜歡碼字,便只想去寫那些晦澀的艱深的,最好是別人看不懂的文字。
我喜歡旅行,便只想去別人文字照片里,被無數(shù)人點贊的地方。
……
后來啊,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的,我發(fā)現(xiàn):
原來照片和文字的意義,都是記錄轉瞬即逝的當下,與顏值無關,與深刻程度無關,而旅行的意義,是用眼睛去看不同的風景,重點只在不同,而不在于有多不同。
就是我依然向往阿雅《奇遇人生》里的世界,卻也對邱奇遇視頻里,那些我們幾乎每天都有經(jīng)歷的普普通通的日常,心生了許多喜歡。
自從15年從外貿(mào)轉行運營,17年又從運營轉做文案,我碼了很多的字,有雞湯文,有情感文,有短篇小說,有人物采訪,有賣貨文案,有書籍解讀,有影視點評,有的真心喜歡,有的不喜歡也不討厭,有的打心底里厭惡,只是為了生活,喜歡得寫,不喜歡也得寫,成年人的生活常態(tài),沒有什么好抱怨的。
只是某些地方,我想把它留給我心底里的最喜歡,留給我平平無奇生命里的每一個瞬間每一場遇見,不標題黨,不追熱點,不販賣焦慮,不分析這個分析那個,不迎合任何人的喜好,一如讀書時趴在課本后悄咪咪寫下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