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相識在青蔥歲月。
我,最清高的年齡,遇到了你,最無憂無慮的時節。
周圍人奇怪:我們怎么會是朋友?他們都理解我清高的個性。
而我們不但成了朋友,我們還互相介紹到自己的朋友圈。
我想,那是因為你身上的熱情。其實,第一次相識時,我笑你在演講時忽然語塞,你一臉的笑不過可能覺得尷尬,這時肚子忽然一挺,(?ω?)好可愛……
我知道你好學,準備去夜校學日語,想起有同學學過日語,就把那版本教材推薦給你。悄悄地,我們的友誼慢慢成了習慣。雖然我們不是七月與安生般的死黨,但我們有時間在一起共度閑暇。
你后來說辭職了,去上海。讀書,工作。期間你不說你經歷了什么,但你總是會在回嘉時找我。那時我們都很忙,而我只是發現你很瘦,瘦得讓人心疼,但你從來都是一張笑臉說著自己的幸福。
但我知道你一定很忙。作為職業女性,又和公婆住一起,就職于日資企業,其中辛苦可想而知。但每次見到你,都是陽光燦爛般的笑容和滿是干勁的口氣感染我。對比我的生活中如果沒有父母的溫暖沒有朋友的陪伴就幾乎崩潰的狀態,你實在是時時給我動力的雞湯。
我們仍然不是七月與安生,但我們的軌跡總能重合。
昨天我們一起去木心美術館。路上你說你媽媽住院的事,你說你一直覺得我那時微不足道的幫助給了你溫暖。我其實一直沒告訴你,本來我不想你還錢的,但在醫院看到你堅強好勝的表情,我怕傷你自尊沒勇氣說出口。但你一直記著這段,出嫁前你把錢給我時我以為你終于苦盡甘來,直到昨天才知道你是負債做的新娘,負的依然是母親住院時的債。
這兩年你明顯地憔悴,但你還是笑得那么堅定。對,堅定,因為我學過心理學,能讀出你的不易和說話時刻意給自己的積極暗示。
我承認,我寫育兒類文章是好為人師心態作祟。但出發點還是我很不愿意看到你那么焦慮。
我承認,我來簡書是有小小的野心的,但我如果不能陪你,以后一定會遺憾。
昨天在木心美術館,我們一起看木心的轉印畫,風格蒼涼,色彩黯淡,全是天與地的空曠與孤獨感,我想,你一定也有過如此蒼涼與孤獨的崩潰時光。那時候,我想著那句話:“天才有兩條規律:一是把事情弄大,一是把悲哀弄成永恒。”我們都沒有勇氣把事情弄大,也只愿意把快樂弄成生命中的主旋律,但那段靜默的視頻是最震撼我的,你是嗎?
我們也許一直不是七月與安生般的陪伴,但我們說好,一起幸福;我們說好,手牽手,到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