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可能性很多,選擇卻是一件奢侈的事。所以保有能選擇的自由,彌足珍貴。
下電梯的時候,群和騰在等我,說怎么也是最后一天了。恩,也是。走過地下通道后,他倆奔向地鐵口,而我也趁著公交沒來,突發奇想向前走了一站,站在公司對面的公交站牌,拍了張照片。也算是在一嗨的完美謝幕吧。
一轉眼,2014.7.21入職的第一天還歷歷在目。去酒仙橋的前程無憂簽了合同。在行政蓮姐那里錄了指紋。
入職前奏:
接到人事楊姐的電話,已經是我裸辭的第15天,她大致介紹了工作內容后,說感興趣可以來了解下。當時工資薪水不錯,再加上上班距離還蠻適中。第二天我去面試了。
在經理辦公室,他的手指始終在轉動著筆,“一嗨是不是和滴滴一樣啊?”我弱弱問道。“額,不是,還是有差別的。”“哦”。
本來面試的是銷售崗位,因為上份工作的失敗,當然更重要的是有了陰影,所以在得知還有其他崗位選擇時,我選擇了銷售支持。
記憶中面試結束后做了小小的心理測試,隨后楊姐告知我她回去會和上海匯報。如沒有問題本周五會給我電話,下周一我就可以入職。
周五的那天,我還面試了北土城的一家教育公司,和HR也聊了好久。不過出來,還是禮貌性地給楊姐打了電話,說上海的人事沒有給我電話,我還能去公司上班嗎?楊姐答道正想給你電話呢,下周一就來入職吧。如果當時楊姐告知我被PASS,我想我會選擇那家教育公司。
工作高潮:
剛接觸銷售支持工作,因天生對數據的不敏感性,做錯了很多數據,甚至還增加了無所謂的工作量。我承認,在入職的兩個月內,我有過離職的想法,也給朋友打電話訴過苦。但隨著后期狀態的不斷調整,崗位職責的變化,工作也越來越順手,“離職”這個詞也就未在提及。而這一做就堅持到了現在。
在一嗨的2年多,我談不上是一名優秀的員工,因為我不是銷售更沒有給公司創造過什么傲人的業績。說的好聽點,我自認為是一名不善言辭的售后,說的low點我就是一個要賬的。有問題你們都可以隨時隨地來找我,我永遠不聲不響的在那里坐著。當然沒問題我也不會打擾你們,畢竟在北京爭分奪秒要高貴了許多。
在一嗨的2年多,從剛開是的不會發郵件,主題是個什么鬼,我都搞不明白。到現在學會了圓滑,有了惰性。從最早的一件事情要刨根問到底,到現在的內心潛臺詞“不屬于我的職責范圍,干嘛要問我”。
在一嗨的2年多,我發過脾氣,鬧過不開心,感謝你們的寬容和諒解。
離職尾聲:
今天”終于“要離開了,盡管平時對它或多或少有點抱怨和不滿,但是真正走的時候你會莫名的感觸和浮想聯翩。 畢竟這是畢業五年來,干的時間最久的一份工作。
資料上傳共享,數據,交接郵件發送完畢。電腦密碼取消,屏保更換,工位放整,打卡下班。此時打卡器顯示編號28,時間2017年2月17號18:11 。好了,在一嗨的最后時刻就定格在這里。
下周開始,我不會再擠著公交沿著京藏高速一路南下;我不會再和結算,財務的同事溝通數據賬款;不會再和19749、8871、陪伴了我兩年多的兩個數字有在過多的接觸。
在一嗨這么長時間見證了一批批員工的離職,剛開始覺得傷感,如今已經習慣。蔣老師說過,沒有誰會在一家公司干一輩子。如今我卻要走了,沒有什么特別的理由,只是單純的覺得有些事情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不斷發生變化,有些決定也就自然而然的做出來了。
愿景:
很多時候,我們對生活的煩惱,根本不在于忙碌或疲憊,而是無法把控我們自己的人生節奏。如果我們能僥幸把控制權奪回來,我想這個世界上也不會存在危機這一說法。
已經快要奔三了,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嘗試過,我也不想讓別人一眼看出我的軟肋。趁著現在的我還有點自由,我想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額,我在想明天該做點什么呢?
是拿起書包,來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是睡到自然醒,躺在床上發呆?
還是為了今年的第一個小目標,要不斷努力?
“嗨,某人,快別瞎想了,也不看看你的白頭發現在有多少,趕緊睡覺吧。”
“我,馬上收尾。”
一嗨,多謝943天的收容!
一嗨,愿你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