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總覺得這安穩的日子太無趣,我是厭倦了安穩,還是厭倦了生活?還是在那次與他偶遇后,我一直畫地為牢的心開始躁動不安?其實我并不了解自己,總是在好與壞的兩個極端游走,一會悲天憫人,一會又狠毒無情。突然想到一句話,易反易復是小人!恩,我就是小人。自那次偶遇后我也從高中同學那聽說了,他從國外回來了,這次不準備再走??墒亲卟蛔哂指矣惺裁搓P系。那次后趙佑第一次打來電話,說學校要打籃球賽,問我去不去,爽快的答應,也應景的穿了一身運動衣扎起馬尾辮,到了學校后趙佑來接我,高高的個個子站在我面前投下一片陰影,這個身高的對比讓我這個姐姐好心酸,但年齡不是寫在身高上的,我看的出趙佑帥氣的五官上還透著淡淡的青澀,那是我已經失去的東西?!白甙伞彼f給我一瓶水,眼睛里透著許些喜悅“咦…我好像不上場吧,為什么給我水”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說到“你上場清理場地嗎?”“呵呵”尷尬的笑道“如果你們教練很帥的話我還是愿意的”進場后趙佑安排我坐下后便走了,過了一會球賽便開始了,屬實說對于球類我也就是看熱鬧,完全不知道場上到底是什么情況,看著場上揮汗如雨的趙佑,不禁地想如果我回到高中,肯定會犯花癡的把趙佑當成男神。在歡呼聲中,趙佑的隊贏了球賽,能感受得到一群年輕小伙們發自內心的激動,球賽結束后趙佑和他的隊友硬要拉我和他們去慶祝,轟轟鬧鬧的一大幫人剛走出體育館,就有幾個滿臉羞澀的女孩跑過來送禮物,趙佑回頭看了我一眼,說“謝謝,可是我有女朋友了”這次換我傻了眼,什么情況。女孩們還是堅持要把禮物送給他。一路上我都在回想他看向我的那一眼到底是在傳遞什么信息,沒等我想明白就到了吃飯的地方,飯桌上一幫小伙子有說有笑的興高采烈的議論著今天的球賽,還上了啤酒,本來想阻止我的看他們那么高興,就沒有掃興,但經過上次喝酒的失態,我卻堅決沒有喝,差不多酒足飯飽,人們的臉上都浮現了醉意,趙佑也是,這時突然有人開玩笑說“這次趙佑帶來了青樹姐,不知道得傷多少女生的心”我轉頭看向趙佑他卻笑著不語,大家就都跟著起哄,倒是我一直尷尬的坐著。連解釋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好不容易熬到散了場,趙佑說要送我回去,我拒絕了后便逃一樣的回了家。今天的狀況真的讓我手足無措,我這個姐姐怎么當歪了,是我表達錯了關心?不會呀。剛一回家就收到趙佑的信息:回家了嗎?今天他們開玩笑的,你別介意。也許真的是我想多了,我回到:恩,我知道。乖弟弟你也喝了不少,趕緊休息吧!我故意加了弟弟,就算是我多想我也想提醒他一下我們倆的關系。過了好一會他回復到:“你就這么想要一個弟弟?”為什么我的多想越來越像真的“你就是我弟弟,不是嗎?!薄叭绻麄兘裉煺f的就是我心里想的,你還會不會理我?”一夜無眠。自那之后我就不再接趙佑的電話,也沒有再回復過他的短信,我覺得我還是一個有良知的人。電話再次響起,看到是趙佑的名字后果斷掛了,接著短信又發來,:“青樹,我在你家樓下”去陽臺一看果然是,沒什么比裝死更有效,不接不回不理,我的政策。之后每隔幾天我都會看的趙佑站在樓下,年輕時的荷爾蒙果然分泌過旺,而我每次都是這一個政策,時間久了也許他就想通了。這樣我還會自責少一點。
躲,好像永遠不是正確的解決問題方式。
晚上單位有飯局,又喝的暈乎乎的,同事送我回家,下了出租車便和同事到了別,走到樓道門口正要開門,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誰送你回來的?”這聲音,趙佑,慢慢適應了黑暗,我終于看清了他,正眼神陰冷的看著我,我驚訝的問道:“這么晚了你不在學校在這里干嘛?”“我問誰送你回來的?”他又向我走進一步,我第一次從他身上感覺到危險的氣息,呃…大丈夫能屈能伸“同事,順路而已?!笨吹剿樕系谋砬橛兴徍退謫柕健澳銥槭裁床唤与娫??”我低頭想了一下,再次抬頭,十分嚴肅的回答道:“趙佑,我是你姐姐,也只能永遠是你姐姐,你還是孩子我不怪你,但你也要考慮到我和你小姨之間的友誼。此刻我看到的并不是誰喜歡誰這件事,而是道德和底線這件事。我的話你明白吧,我覺得你不適合死燦爛打。”我實在不能猜測他此刻的情緒,但他的沉默不語讓我感覺我說的話還是有用的,接著又說到:“快回學校吧,我喝酒了就不送你了”說這就甩開他的手準備開門回家。他再次匆忙的拉住我,我沒有回頭,靜靜地等待他開口,“對不起,青樹,是我輕率了,那天看你哭的那么難過,我突然這么想保護一個人,我也想了好久應該怎樣做,但我控制不住我的心,沒有顧慮到你的感受,真的對不起?!薄拔艺f過了,我不怪你,以后不要再這樣了”“那就當沒發生過之前的事可不可以?你還是我的青樹姐…”他的語氣里有著絲絲的哀求與委屈,我心軟,回頭微微對他笑了一下:“好,本來我就是你的姐姐?!蓖A艘幌掠謫柕溃骸斑@么晚了你不在學校沒事嗎?快回去吧?!彼砷_我的胳膊回答到“沒事的今天周六,就是得等明早宿舍開門才可以進去?!蔽覠o奈道:“那就先上來吧”
開了家門后他跟著我進來,頭還是有點暈,我說到“只有一個臥室,你睡沙發可以嘛?”他點點頭,我去臥室給他拿了枕頭和毯子給他后,就轉身去洗澡收拾,不再管他。洗完澡后頭更暈了,沒管還濕漉漉的頭發,就準備回屋睡覺,他突然叫我“青樹”“恩,怎么了”“我幫你吹了頭發再睡,好嗎”看他一臉真誠,我便點了點頭同意了。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看著高大的他細心又溫柔的幫我吹著頭發,突然覺得很溫暖,嘴角不自覺的漏出微笑,等等!我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剛才還說的那么正經,肯定是酒精的緣故。我心虛不耐煩的催促到“好了嗎”“馬上”感覺的到他加快了速度,匆忙中手指觸碰到我的脖子,他愣了一下,呼吸開始不那么自然,幸好吹的差不多了,我轉身說到“好了,差不多了,我去睡了”便轉身回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