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是廢物,晚上是怪物。
今天晚上看了錘子手機的新品發布會,我是覺得老羅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我也覺得他是想把東西做好的。有時候會覺得現在這樣的人很少了。但是這樣的人做的東西在市場上被認可的程度還不如那些花大價錢給帥哥美女明星代言費的廠商來得好。很多時候取巧的那些人卻成了贏家。在很多方面都是這樣的。認真唱歌的人都成了少數,主流的東西都是浮躁有飄忽不定的。從天空俯視人類,是一副混亂的樣子。人們都在忙碌的奔向死亡。每個人都沒有了眼睛,那是在黑暗中生活的太久已經退化掉了。在很久之前(是多久呢?也許只有幾個月吧?)我寫了一句“詩人的社會性”然后就放下了,我覺得忽然就忘記了要寫的是什么,記憶只有一個很模糊的樣子,后來也沒有再想起來。我覺得社會上的詩人應該是被尊重的,他們是哲學家的另一面,更像是平民化的哲學家。他們思考的都該是同一類問題,都是人類本身的問題。詩本該是純粹的,美好和丑陋都是純粹的,善惡都不該加上世俗化。世俗的束縛智慧綁住想象力的手腳。如果詩人都不能表達他們的真實想法,詞庫里有了那么多的敏感詞,那這個社會一定是如一潭死水一般,毫無生氣了。人在生下來的時候都是純粹的,他們餓了渴了都會哭給媽媽看,只要被媽媽抱在懷里吃上奶,馬上就丟掉了所有的煩惱。那么是什么使我們在成長的過程中給自我套上了一層又一層的馬甲?使我們變得面目全非,變得如此的丑陋?如果語言不能表達我們內心的話,我們還要說什么話?所有的隔閡都源自我們的猜測和不信任感。很多人會說,這就是成長,成長為一個社會人是人的終極目標。這樣才可以在社會里生存下去。理想要向現實做出妥協,要不然理想就會歸于塵土??墒俏覀冏兂闪松鐣艘粯右彩潜蛔晕壹灏局?,我們不是向現實妥協了,我們只是放棄了純粹的自我,變成了一個渾身惡臭的社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