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5月24號國道102上,一個穿著黑色上衣,及膝黑紅格子相間的短裙的女孩,右手擦著雙眼不住流出的淚,左手向前揮動著,猛地沖向公路,“滴~~”,一輛大貨車?yán)艘粋€相當(dāng)長的喇叭的同時,也踩死了剎車,路上頓時顯現(xiàn)出一條黑色的印帶。路邊的一個正玩手機的20出頭的男子聽見笛聲,猛地一抬頭,左腳向前跨出,右手順勢向前一推。
醫(yī)院里,男子戴著氧氣罩,卻感覺左手里,軟軟的,暖暖的,他睜開迷蒙的雙眼,意外的看到一個面容嬌好的,略帶紅眼圈的女孩。腦中頓時出現(xiàn)一個大貨車剎車的畫面,“哦,原來如此。”他的右嘴角緩緩上揚,又再次閉上了疲憊的雙眼。女孩突然感覺自己右手里那支無力的手傳來一股神奇的力量,頓時昏迷了過去。
一個“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tài)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嫻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fēng)。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的女子,扛著鋤頭,然后挖出一個小小的洞,將收集起來的桃花捧進去,再輕輕的埋上。
綠茵旁,一個“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項上金螭瓔珞,又有一根五色絲絳,系著一塊美玉”的男子,在柔情的望著她。
怎么回事?那個女子,怎么這么像我,難道她就是我嗎?
畫面一轉(zhuǎn),病態(tài)女子的病更嚴(yán)重了。只見她將帶字的絹子接到手里,也不瞧詩,緊掙著伸出那只手來狠命的撕,卻是只有打顫的分兒,哪里撕得動。她又叫丫鬟點上燭燈,籠上火盆。然后將絹子往燈上一撂,就燒起來了,之后又將詩稿放進了火盆。與此同時,遠(yuǎn)方似乎傳來一陣吹吹打打的聲音,那個胸前系著美玉的男子正在成親。
昏迷的女孩緩緩醒來,卻看見男子迷離的雙眼正看著她。“我……欠……你的……”男子說出一句模糊的話之后徹底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