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一點很不一樣。
我們同樣都要考六級,同樣都是每天做英語題。但她最后會告訴我,她喜歡對應題,不喜歡選題。因為對應題分值多,又易答對,選題難,分值又少。對應題就是在原文中有相對應句子的題,簡單,費時;選題是考驗時態,詞性,詞意的題,偏難,積累能力。她說,閱讀題,她發現每一篇幾乎都有ABCD,然后多出一個重復。她會研究整個卷面的分值比例,然后計劃時間安排。
而我,喜歡閱讀,不喜歡對應。因為對應題就是浪費時間,閱讀雖難,但鍛煉實力。我的英語沒她好,做題總是錯一大堆,但我還是做,埋頭一直做,錯了對了都無所謂。我不注重分值,規律,我認為為只要我實力到了,那些就不重要。
練習瑜伽課。老師總講要有呼氣,吸氣的階段。
我開始上網找,哪個部分是吸氣,哪個部分是呼氣。距離考試的時間太短,我記不來,到了考試,急急忙忙地亂做一氣。一向如此,想記住什么,來不及了,就不行事了。
而她告訴我,在伸展部分深吸一口氣,做出吸氣的動作,在下去部分松一口氣做出呼氣的動作。做給老師看,老師會注意。她比我會特意記住,哪個部分的具體要求,手該如何,腳該如何。
這是兩個不一樣的性格。
她像是,在一個空盒子里的氣球,她可以短時間內,把自身向外伸展觸碰到盒子的邊緣,而盒子便是外界的規章。無論如何,無論虛實。 不得說,這個方法確實奏之有效,立竿見影,以后還可以再勤能補拙。
而我,非要實實在在的一點點殷實成長,長的不實我不自在,便回回頭把路子踏實了再向前。但要我去夠到規章的邊,要程現出應有的效果,一時間我是做不到的。時間來不及,又非要應試面對,只能一半實一半虛,哪個也沒做好。以后得時間里,在別人否定的神態里,我慢慢收回虛的,在從實的部分一點一滴堆砌自己的堡壘。
簡言之,她是在費力達到硬性標準的,之后再成長。而我是隨著性子笨拙成長去夠標準的。 我實在想不出來,誰對誰錯,誰好誰壞。
同樣一件事,人人都會贊同她的結果。每逢應試考試時,她都會脫穎而出,因為她會摸著標準成長,她也知道怎樣讓自己快速達到標準。而我,
只是低著頭一步一步踏踏實實走好我的路,不去表達也不去顯現,直到做的久了,時間夠了,我就能變成別人眼里的黑馬,脫韁而出。而以后的奔馳也是輕巧而殷實的。只是在那漫長而無所成果激勵的日子里,該要怎樣肯定自己走下去?
我討厭硬性枷鎖下的壓力,而她卻依附于這種壓力,壓力能更勇猛地推她向前,即使她心害怕,但卻催使著她。我偏愛自由,我想一片敞亮的,看不見界限的空間學習,我能任性地做著我也不清楚有用沒用的事,但這需要一個人強大的意念,沒人同行,時間久了,心里會虛,但還是要做。
她也和我不同,關于心機。
時代變了,定義,觀念也不一樣了。
夕陽掛在遠空,懸著線一點一點下滑。輝光鋪滿了前行的土路,四周野草濃密扎堆。年輕男子,想法詢問姑娘朋友,得知姑娘每天路過此地,于是他暗藏于此,等待姑娘出現光里。
她出現,他也出現,蒼莽狼狽站在她眼前,尷尬的撓撓頭,另一手又用力地向后使勁藏著他寫給她的信。也許他們會迎著夕陽,拉起彼此的手。
嘈雜街道,霓虹燈閃爍,晃人眼睛。燈紅酒綠的唱吧,海市蜃樓的高樓大廈,嘻哈時尚的人們。兩女子走在街道上,前方有一個男子,精明而正經。男子對一姑娘說,可否于你的朋友相識?當然可以。一路上,他精明于策劃,一步一路子的引動姑娘的心,讓姑娘不知覺地陷入套子里。他早慣于環環相扣的套路,也早已經沒了初心的波動,他只是等姑娘,上了套,他才真的開心。
也許以后他誠心對待姑娘,真心實意過日子。
第一種心機是可愛,第二種心機是可畏。其因還是在于用心,用在哪里。
她說,她看了許多男子設計的套路,她看著男子耍,如果對了眼,便入套,不對眼,則欺笑著玩耍。最后成不成看她。
而我,從內心厭惡這些,現代化的套路。如果有人從開始就設計來和我接觸,這個反感,是他以后再彌補,都無法填充的,除非他當時是真的用了心,不小心走錯。
不得承認,有些套路或者方式比僅僅有心來得有效。但一旦感知,在雙方建立感情階段,有一層外界的誘惑是他或者她故意摻加的,心總會不舒適。可以接受,你用經驗得知,追人,要緩慢一步一步來,不能時常表露自己的心喜。但接受不了,沒過心不為對方自在,而直接設計,直接用迂回的心理戰來引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