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聲“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塵埃乎”的悲嘆,屈原自投汨羅江,流傳下三閭大夫忠君為國的佳話。伴隨著一聲“雖萬被戮,豈有毀哉”的豪言。司馬遷忍辱負重用生命完成《史記》,留下太史公無韻離騷的巨作。他們二人,一人死的重于泰山,一人活的重于泰山,舍生取義?還是忍辱負重?
屈原就像江中明月,皎潔,富有靈性。汨羅江夜夜奔騰,汨羅江岸物是人非,唯獨這江中明月,不喜不悲,靜看世間繁華。司馬遷就像樹梢斑駁的月影,殘缺但美,靜靜地落在樹梢,隨風而動,人們驚異的只是那抹明亮,如此清冽。
江中明月的完美,為世人所稱嘆,如同美玉。只是玉若碎,又豈能再成完美?樹梢月影,平淡無奇,卑微如瓦,可瓦片在房頂上亦能遮風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