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就讓我來守護你吧



【前言】

1/此文是網易手游《陰陽師》關于式神“傀儡師”的同人文;

2/文中的傀儡師世家“橘氏”,是源于作者中學時代特別喜歡的一部漫畫《傀儡師偵探左近》中,傀儡師名為橘左近。和日本古代貴族橘氏沒有關系。


?

【一、可怕的老頭】


  陰冷潮濕的房間里,蠟燭上的火光被窗戶破洞中透進來的風撥弄得搖搖晃晃。

  燭光照不到的角落里傳來了一個老人蒼老的聲音,聲音有些含混不清,伴隨著翻找物品而發出的雜亂響聲。

  他似乎是在咒罵著誰。

  過來好一會兒,他抓著一柄鋒利的小刀走向搖曳的燭光。

  燭光映照出一個矮小佝僂的怪老頭形象,他頭發雜亂像是枯草,并且已經全都花白。在他布滿皺紋的臉上,一只眼眶里沒了眼珠,而是鑲著一顆碧綠的珠子,另一只眼睛同樣沒有眼珠,而是鑲著一顆紫色的珠子。他的鼻子有些塌,一條長長的刀疤從右邊嘴角一支拉伸到右耳耳根,刀疤上是密密麻麻的縫合痕跡。

  一瘸一拐地來到燭臺前,他陰鷙地笑了笑,露出兩排稀稀拉拉有些發黃的牙齒,那牙齒似乎不是人類的牙齒,倒有些像鯊魚的尖齒,只是仿佛被打磨過一般,細細小小尖尖的,看上去令人不寒而栗。

  他一手握著小刀,一手舉起那盞燭臺,朝著里屋走去。

  里邊的屋子被燭光映得亮了,是一間雜物房。和怪老頭丑陋猥瑣的形象不同的是,雜物房十分整潔。

  四周的墻壁上掛滿了各種肢體,手臂或是腿,還有一些敞開的,已經取出內臟的軀體。這些肢體有些是從人類身體上肢解下來的,因為這些人類肢體的四周飛舞著成群的蒼蠅。而大部分的肢體卻是木頭仿制,偶爾有幾個金屬的仿制品。

  靠著墻壁擺放著高高低低的木柜,柜子里整齊碼放著頭顱——人的頭顱,同樣有真的人頭也有仿制的。

  此外還有擺放整齊的精細的小玻璃罐,里面用藥水浸泡著眼珠、耳朵等較小一點的器官。

  怪老頭徑直走到房間正中央的木臺前,木臺上安靜地躺著一個約摸十三、四歲的少女,秀秀氣氣的模樣。她的頭上佩戴著一只展翅欲飛的天鵝,額前梳著整齊的劉海,兩只小巧的耳朵上墜著火焰般的耳環。她的眼睛緊閉著,長而濃密的睫毛如同兩支可愛的小刷子,靜靜地躺在她白嫩的臉上。興許是聽到腳步聲,她粉紅的小嘴唇微微張開,發出難受的呻吟。

  似乎是在喊著,哥哥?

  怪老頭此刻有些激動,他雙手顫抖著,慢慢地將少女的衣服解開。

  少女的身體完全裸露在怪老頭面前,少女獨有的體香飄到他的鼻間,卻讓他厭惡地皺起了眉頭,仿佛嗅到的是世上最腥臭的味道。

  他冷哼一聲,朝房間的角落走去,像是要遠離臭味的源頭一般。

  但他只是去取一件更重要的東西而已。



  【二、橘家的傀儡師】

  “啊,天氣真是很好呢!”開滿櫻花的庭院里,頭上佩戴著天鵝的少女展開雙臂,歡快地跳躍著。

  那只天鵝隨著她的跳動,在飛舞的櫻花中仿佛也展開著翅膀,隨時便像要飛向湛藍的天空。

  “舞子,慢點,別摔跤了!”屋檐下,比少女年長一些的少年,正籠著手微笑地看著他的妹妹,他的身邊正佇立著一個高大的傀儡。

  少年是傀儡師世家橘家的長子,橘久直。

  橘家世代以制作精巧機關聞名,其中以傀儡最為出色,橘家所造之傀儡形象十分逼真,與真人無異。更有傳聞橘家已經制造出無需傀儡師操縱,擁有獨立思想和行動能力的傀儡人。

  橘久直是橘家本代最出色的天才傀儡師,被奉為國寶級傀儡師。

  “哥哥,快來看呀!”舞子發現院子中不知何處蹦出來的小兔子,興奮地沖久直招手叫道。

  久直慢悠悠地來到妹妹身邊,見她抱著小兔子一臉欣喜的么樣,微笑著問道:“你喜歡小兔子?”

  舞子比久直矮了一大截,她揚起紅撲撲的小臉對久直點頭:“是呀,小兔子活蹦亂跳的,好可愛呢!”

  忽然她又想到起,自己從小就對小動物過敏,父親是不會允許自己養小兔子的。想到此處,她有些失落的低下頭,將懷中的小兔子放到草地上,看著它一蹦一蹦地遠去了。

  久直有些心疼妹妹,伸手寵溺地摸了舞子的腦袋,俯下身子對舞子道:“舞子,哥哥送你一個玩偶好不好?”

  舞子興奮地抬起頭,正好與久直四目相對,忽然臉竟害羞地紅了起來。她連忙移開目光,看著那棵不知多少歲數的櫻花樹,輕哼了一聲說道:“我才不想要,哥哥和父親一樣,只會做一些冷冰冰的‘大家伙’。”

  忽然舞子眼前出現了一個布娃娃,模樣十分可愛。耳邊響起久直溫柔的聲音:“那這個娃娃呢?”

  “哇!”舞子一把將娃娃搶下,高高地舉起來,歪著脖子端詳著布娃娃,她開心的笑道:“好可愛,舞子喜歡這個布娃娃。”

  她將娃娃抱在懷里,問久直道:“是哥哥做的么?”

  久直輕輕的笑了起來,臉上露出迷人的酒窩:“你以哥哥只會做‘大家伙’,不會做‘小玩意’么?”說著,伸出食指刮了刮舞子的小鼻梁。

  舞子羞澀地低下頭,久直蹲下身子,取過舞子手上的娃娃,將它系在舞子的腰間。他站起身上下打量著舞子,衷心地贊嘆道:“我們家舞子,真是可愛呢!”

  “對了,”久直忽然想到屋檐下兀自站立著的傀儡,面朝傀儡屈了屈細長的手指,傀儡便如活了一般,緩緩地朝久直走來。

  久直對舞子說道:“以后布娃娃可以陪舞子玩,這個‘大家伙’就負責守護舞子哦。”

  舞子睜大眼睛看著木訥的傀儡,手指戳著下巴,忽然甜甜的笑了起來:“大家伙的眼睛怎么是閉著的呢?好像哥哥睡著的樣子,嘻嘻。”

  久直一愣,抓著后腦勺也爽朗地笑了起來。



  【三、荒川的小木屋】

  ——說起來,最近家里真是怪怪的,平白無故失蹤了好多人了。

  ——是啊,你猜會不會像外面的人以前傳言的那樣?

  ——哎喲!你說的是“那個傳聞”?可別嚇我。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真的呢!

  舞子無意間聽到仆人們私底下偷偷議論著,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知道仆人們口中的“那個傳聞”是什么。傳聞說橘家那些獻給天皇的傀儡人,之所以可以不需要傀儡師操縱,擁有自己的思想和行動能力,是因為橘家傀儡師取了活人的心臟放在傀儡人的身體里。

  傳言橘家為了研究這種可怕的傀儡人因此殺過許多活人,那些被取走內臟的人,都被埋在橘家的院子里。

  原本這個傳言僅僅是在坊間私下里流傳,可是最近橘家的家仆接連失蹤,讓傳聞更加離奇,說是橘家少主橘久直為了創造出前所未有的傀儡,已經瘋了,失蹤的家仆便是他殺掉用來做實驗的。

  舞子心中替哥哥不平,可是久直卻一如既往地不以為然,只是撫摸著她的腦袋讓她別在意,仆人失蹤的事,他會調查清楚的。

  雖然話是這么說,舞子還是常常在夜里聽見父親和哥哥在低聲交談,從他們的嘆息聲中她知道,他們也并沒有頭緒。

  于是她決定私底下悄悄地調查這件事。

  或許我沒有父親和哥哥那樣的巧手,可是我的腦袋可是很聰明的呢!她這樣想著,便抱著哥哥送的那個布娃娃,開始從仆人那里探聽消息。

  ——聽說昨天失蹤的達也君,今天有人在荒川撿到了他的手臂,因為手里握著的御守是他的未婚妻涼子前幾天送給他的。

  ——說起來,荒川那邊,經常會發現殘缺的肢體呢!會不會是荒川之主大人發怒了呢?

  看來荒川很可以呢。舞子這么想著,便暗暗決定,要去荒川查探。

  舞子獨自來到荒川邊上,沿著河流一路往上。

  “一定有什么線索的!”她堅定地告訴自己,“一定要幫父親和哥哥洗脫他們的嫌疑!”

  緊抱著懷中的“舞子”,在“久直”的陪伴下,她仿佛增加了無限的勇氣般,繼續朝荒川上游走去。

  哦,久直送給她的布娃娃,她用自己的名字為它命名;而那個呆呆的大家伙,她便叫它“久直”了。

  “咦?”她忽然在河邊發現了一個齒輪,舞子將它拾起來仔細看了看,歪著脖子想了想,似乎和哥哥平時制作傀儡時用的齒輪很相像呢?

  “嗯?齒輪上好像纏著什么東西?”她發現在齒輪上糾纏著一根細細的銀線,如果不仔細,很容易忽略掉。

  “跟著這根銀線走,一定會有所發現吧!”她這么告訴自己,心里想著可以幫到父親和哥哥,心里充滿著緊張和興奮。

  沒有走多遠,手中的銀線就斷掉了。正當她有些失望的時候,卻發現不遠處的森林邊,有一間木屋。

  “啊!已經黃昏了呢!”她忽然有些害怕,一個人走了這么遠,哥哥和父親一定很擔心吧?

  還在猶豫著是繼續往前還是返身回家時,忽然背后響起木頭散架的聲音。還沒來得及轉頭查看,就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嚇得想要大叫,卻因為大手捂住嘴而發不出聲音。

  “久直!久直!救救我!”她揮動著雙手,想要操縱一直守護他的傀儡,但是身后卻沒有絲毫反應。

  一張可怕的臉探到她的臉旁,嘴角連到耳根有一條長長的傷疤,就好像一張咧開的大嘴長在臉上。

  是一個怪老頭。

  怪老頭獰笑著,喉嚨里斷續地發出沙啞的聲音:“沒有……用的……你的……人……偶……已經……被……我……拆……掉了……”

  舞子驚恐地睜大著眼,瞥見了癱倒在地的“久直”。

  只覺得脖子針扎一般疼了一下,她便失去了意識,沉沉地睡去。

  小木屋內,怪老頭離開橘舞子躺著的木臺。他要到屋子的角落取一件重要的東西。

  “這個……人偶,是……叫做……“久直”吧?”他捧起不久前被他卸掉的木偶,冷笑著,“還……真……是愚……蠢呢,偏……偏和……橘家……的臭……小子叫……同……一個……名字。”

  “慢……著!這……么說來……”怪老頭轉過身,拖著瘸腿跑到臺前,激動地打量著沉睡中的舞子,用他粗糙的手撫摸著舞子白皙的臉頰。

  “哈哈……哈……哈……太……好了!”他如獲至寶般,忍不住地放肆笑了起來。良久,他兩只奇異的眼珠里流露出奇異的光彩,對著沉睡中的舞子呢喃道:“你……就是……橘家的……舞……子小姐啊。”

  轉瞬間,深深地恨意使他丑陋的臉變得更加猙獰可怕,他緊咬著尖牙,恨不得想要將舞子生吞掉。

  “不”,忽然他冷酷地笑了起來,“還可以……更有……意……思一點呢。”

  他迅速地將“久直”重新組裝起來,放在木臺邊。

  “久直”呆呆的,因為閉著眼睛,所以主人已經發生危險了,它也不知道吧?畢竟,它是沒有心的。

  “不得……不……承認”怪老頭撫摸著“久直”贊嘆道,“橘家……的……人偶……做……得越來……越精巧……也……更漂……亮了。”

  他又伸手碰了碰自己臉上的刀疤,陰鷙地笑了笑,忽又溫柔地對“久直”說道:“馬……上……你就……可以……活……過來了……”

  再次回到木臺前,怪老頭拿起小刀,毫不猶豫地在舞子的胸口切了下去……

  一顆熱騰騰的心在怪老頭手中兀自跳動著,他狂笑著,將心臟塞進了“久直”的胸腔里……



【四、悲傷的木偶】

  “你是……最……完美的……人偶……”一個瘋狂的老人對我說道。他說話的聲音好奇怪,一點都不動聽啊。

  原來,我能睜開眼睛了嗎?

  咦?胸腔里仿佛有什么東西在跳動?撲通、撲通、撲通。

  啊……那是叫做“溫度”的感覺嗎?那就是……心嗎?

  它在我胸前的縫隙里,鮮活地撞擊著四周的零件。

  這……就是名為“生命”的喜悅嗎?

  老人身后的木臺上,躺著一個被死亡氣息縈繞著的女孩。她的胸腔被打開,里面空蕩蕩的。

  是不是,在有“心”以前,我也是這樣?胸腔里,空蕩蕩的。

  是不是,我胸腔里正跳動著的那顆心,原本是屬于她的?

  如果我把心臟給她,她會高興起來嗎?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想要,看著她的微笑呢。

  于是我伸手插進胸腔的縫隙,打算從身體里將那顆奇妙的心掏出來。

  “蠢貨!你在做什么!”老人突然朝著我撲過來,他居然可以說話不停頓呢?可是他想要阻止我么?為什么表情那么可怕?

  是有危險的信號吧?

  條件反射似的,我朝他用力的揮了一拳。他發出了一聲慘叫,撞在墻上掛著的殘肢上,又慢慢地滑坐到了地上。

  他的身上,發出了木頭斷裂和金屬零件掉落地上的聲音。

  原來,他和我一樣,是木偶嗎?

  我看著那個女孩,她真好看啊。但是少了心臟,她應該就會死掉吧?

  那就給你吧,鑰匙你能動起來,你會對我笑嗎?

  我捧著那顆溫熱的心臟,將她輕輕地放回到女孩的胸腔里。可是我好像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呢?

  好像我就快要失去知覺了呢?

  女孩在木臺上發出痛苦的呻吟,真好,她應該活過來了吧?我聽到她說話的聲音,似乎很熟悉呢?似乎這個聲音以前經常對我說話呢!

  她說的什么呢?我要仔細地聽,似乎有人告訴過我,這個世界上我只能聽她的話。

  ——心好痛……我……我沒死?

  ——哥哥……是哥哥么?

  她的聲音,真好聽啊。好羨慕……好羨慕他的哥哥……

  在失去知覺前,我似乎聽到了另一個聲音,那個聲音,也好熟悉。

  仿佛是……我聽到的,第一個聲音。

  那個讓我守護他妹妹的聲音……

  我是久直,橘久直。

  不過現在我是傀儡久直。

  父親最新設計的傀儡人,那個試驗品,竟然自己跑掉了。在擁有了人類的心臟之后。

  真是可惡啊,它的心,是橘家傀儡師的心。父親說,它擁有了傀儡師的心,就能擁有傀儡師的思想和行動能力。

  甚至會,自己制造傀儡。

  如果不將它找出來毀掉,那就太傷腦筋了呢!

  家里最近連續失蹤的人,會不會和他有關呢?還好舞子有“久直”守護著她。

  什么?舞子不見了?

  找了好多地方,都沒有找到舞子。千萬不要出事啊!那可是我最喜歡的妹妹呢!

  不知不覺找到了荒川,這是……啊!這是我送給舞子的布偶!傻舞子,給布偶也取名叫“舞子”,和她形影不離。它掉落在這里,那舞子呢?!

  前面有個小木屋,去那里打聽一下吧。

  舞子的胸口怎么被人打開了?那個老人——果然是你么!逃走的試驗品!

  什么?你說你要報復橘家?用你制造的傀儡來報復?可是,舞子是無辜的啊!

  不行,得先替舞子將傷口縫好。

  該死!你竟然偷襲!啊……

  不行了,我是不是快要死掉了?真是可笑,我竟然被傀儡殺掉。

  可是舞子怎么辦?她必須馬上接受治療才行呢,不然她會以為失血過多而死掉的吧?

  不行,我不能讓舞子死掉,她要快樂地活下去。該死!我該怎么辦!

  久直……傀儡人久直……呵呵,我明白了,原來舞子給這個大家伙取名叫“久直”,就是希望由我守護著你么?

  呵呵……哈哈……親愛的舞子啊,那就讓我來守護你吧……

  將自己的心臟放進另一個軀體里的感覺,真的好奇怪呢……

  橘家的傀儡師橘久直已經死去,傀儡久直蘇醒了。

  傀儡久直伸出木手,輕輕地為傀儡師久直合上雙眼。現在要做的,便是趕緊將舞子送回家吧。

  傀儡久直抱起陷入昏迷的舞子離開了小木屋,消失在荒川的黑夜之中……



  沉默的少女,操縱著傀儡。

  偶爾開口的時候幾乎每句都會提到“哥哥”。

  每當她喊“哥哥”的時候,她身后的傀儡都會溫柔地注視著她。

  而她也常常溫柔地注視著那只傀儡。

  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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