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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無事,打開電視看了個半截子小品。郭冬臨16年春晚小品《家的味道》,劇中有提起姥姥的情節,一下子勾起我對姥姥的懷念來。
姥姥去世二十多年了,慈祥音容依然歷歷在目。那時自己雖然已經長大成人,踏入社會參加了工作,仍是懵懂無知。姥姥是‘’傻姥娘疼外孫‘’,自己沒有對老人家盡一點孝道。
小時候姥姥非常疼愛我。不知自己調皮些,還是聽話些,聽媽媽講兄弟姊妹幾個,姥姥給我的疼愛卻要多些。姥姥是農業社的,還要參加農業生產勞動,我經常是個跟屁蟲,屁顛屁顛跟著姥姥,肯定給姥姥增加不少麻煩。媽媽說我小時候愛耍性子(肯定是慣的),稍不如意便躺地上打滾,任何人勸不好,拉不起,既使長輩們將我抱扶起來,一定會再到拉起的地方耍賴躺地上,眼巴巴瞅著姥姥。每當此時,姥姥便會過來輕輕一拉,我便會乖乖的站起來。對這些我是沒記憶的。只記得有個深秋的下午,姥姥在生產隊開會,我執意要去,大人們可能不允許,我就故技重演。當然,我又得到滿足,而且變本加利,非要穿上夏天的涼鞋。結果,在開會的破房子門口凍的渾身哆嗦,鼻涕流了一尺多長。自己便用已經很臟的小手,拽著自己更臟的袖子一抺,鼻子再使勁一吸溜,沒用,緊跟著的鼻涕又流了出來。那次不知道凍得生病沒有。現在想想太可笑了。
姥姥年輕守寡,膝下就剩我媽媽一女。因此,便和我們住在一起。也因此我便有了機會得到姥姥的嬌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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