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號,一個冬天的夜晚,有幾個空床位,空蕩蕩的,有一種氣息圍繞了我整整十幾天,奄奄的,忽冷忽熱,忽明忽暗,忽隱忽現,扭曲的心理不斷的擊打的心窗,恐懼本身是一種疼痛,痛感在力量上比任何感覺都強烈,所以恐怖是一種“最強烈的刺激”。
? ? 總是沒有辦法看到最堅定的自己,不是不想堅定,只是因為堅定的路太遙遠,也是因為路上血跡斑駁,真是一部精彩絕倫的故事,這部故事說凡是對生活必需的或是有用的行為都是工作或都是對的,于是工作是個褒義詞,凡是無用的行為都是游戲,它像一種沖動,再次,游戲是一種貶義詞,游戲好像是兒童時代的正當名詞,而長大以后再也不敢游戲,其實最后要發現,時間畢竟還很長,工作等于奴役,游戲等于自由,工作是無可奈何不得不做的事情,而游戲才是自由和為自己做的事情,該欺騙自己還是要欺騙自己,如果這樣能讓你好受些。
? ? 柔荑枯萎,凝脂蒸發,西柳垂垂,菁茫茫,路也莽莽,有一扇門,紅色的門栓,木紅的漆,散發著讓人著迷的味道,可是門不曾打開過,怕別人驚擾的里面的井然,不愿意讓別人了解,也是沒有耐心讓別人了解。就像,如果一個人被拋棄在一個孤島上,他就不會專為自己而去裝飾他的小茅屋,是他自己,不會去尋花,更不會去栽花,用來裝飾自己,只有在一個無比繁榮的門里面,才不愿意被人驚擾,每個人都會想要旁人的重視這種普遍傳達,這種人性的原始公約從來沒變過,如果得不到重視也只能郁郁寡歡,如果得不到便死心再也不會需要,此時,就像一個工具。
自信,真是一個讓人厭惡的開始,以為自己可以是自己的天,瞬間倒塌的刺激,無可匹敵,在重新建立的時候,痛斥,反思,什么都不可怕,重蹈覆轍可悲,勇往直前可憐,連原地停留都是罪惡,可怕就是自己,像是痛定思痛的過去和無比欣慰的未來,固執的不甘心,像一種沒有任何抽象的味道,但是它確是具體的,真實的。
歌德說,浪漫是一種病態,確實,好像很久以前有一顆無比浪漫的心,現在已經被野獸立體占據的心,12月,這場旅行,一定要給我一個理由。生日快樂,美妙的病態。
2015年12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