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拼世界所以擁有一顆智慧的大腦,女人是享福所以能甘愿平庸

(圖文無關,故事純屬虛構)

閠怡琦還是被蘇卡拉走了。蘇里基玉樹臨風一般站在學院門前等著,身旁是那一輛白色的車子。借著別人的豪車撐顯門面這是無知少年都愛干的事。

“你哥怎么也在這里?” 閠怡琦狐疑看蘇卡一眼。

蘇卡說:“咦,我哥怎么在這里?”又覺著自己說話的語氣輕飄得像說謊一樣,臉紅起來,嚷道:“閠怡琦,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啦,搞得我好像心里有鬼一樣。我怎么知道我哥在這里等著,他可能提前想去火車站也是可能的。”

蘇里基隱約已經聽到她們的對話了,從車邊走過來笑著說:“是啊,我是提前去火車站那邊,所以來和蘇卡說一聲。”

當著蘇里基的面,閠怡琦不能拿白眼瞟蘇卡了,但是這樣慎重前來,搞得她和他很親密一樣,又無法分辨他們兄妹是不是一齊在說謊,只得被蘇里基兄妹攪稀泥了。

“不過閠怡琦,我是有些話要和你說一說。”他竟然用兄長的身份和她說話。

這個閠怡琦到有些意外,只得微微一笑,說:“是嗎?”

蘇卡忙說:“我上午還有一堂課,你們先說著,我走啦。”說著調皮地對閏怡琦眨眨眼就開溜跑了。

蘇里基扶著欄桿看著她笑:“反正沒事,不如我們一邊逛逛一邊說吧。”

閠怡琦本想說:我還沒有吃早餐呢,可是那樣一說不是擺明叫人家請客掏錢嗎?只得點點頭,心里罵著蘇卡千百遍。

蘇里基像看穿她心思,說:“我還沒有吃早餐呢?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吃。”

閠怡琦肚子正餓得咕咕叫,那些餓蟲子咬噬得人好痛苦,好像找不到拒絕理由啊。

“上車吧。”他一副翩翩君子風度。

蘇里基開著車七彎八拐的穿梭在一條條巷子里,一邊說:“我知道你是湖南人,愛吃麻辣口味,有一家牛雜辣米粉最好吃,另外再加一個虎皮蛋,那樣的早餐對于你簡直是無可挑剔。”

閠怡琦是又驚訝又欽佩,蘇里基才來這個城市幾天而已,竟然像住了好幾年,她自己在這個城市呆了二三年了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真是慚愧死了。而且令她面紅耳赤的是他連她愛吃什么都知道,都是這個該死的蘇卡,大略什么都和她哥哥說了,兩兄妹背著她討論過她……蘇卡這是賣她的節奏吶。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蘇里基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

閠怡琦想,一個男孩子牙齒怎么會那么好看,可是她怎么會注意到他牙齒,她自己也好笑,問:“我在想什么?”

“你一定好奇我為什么能熟悉穿越這么多巷子,而且比你似乎還熟悉這個城市。”他看定閠怡琦,像看著他完成的一幅重墨油彩畫,細細的剖析著它的精致和美妙的破綻。

“是。”這家伙太厲害了,閠怡琦無可否認。

“這就是畫家和凡人的區別,男人和女人的區別。畫家有一雙凡人沒有的銳眼,男人有女人沒有的大腦。”有一絲好玩的意味掩在蘇里基眼睛里。他的眼黑亮有力,看人時仿佛一覽無余,然而他又是那么不用心,眉毛是書法家手下濃墨飽蘸的一筆那么風流灑脫,鼻挺直尖銳,在他慵散的氣質里肯定著他個性的張揚,他嘴角余笑似有似無,去向飄遠。

“你好像歧視了女人。”

“不,男人是用來打拼世界的,所以他不得不擁有一顆智慧的大腦,女人生來是要享福的,所以能甘愿平庸。”

閠怡琦笑:“你帶著我走這么遠的路,說這么多話,不會就是為了告訴我將來平庸的世界吧。”

蘇里基大概也被自己光怪陸離的結論搞笑了,連聲否定:“不,不,你和她們不同,嗯,有太多不同,不然我也不會讓蘇卡勸你畫畫了。”

果然是他們一齊說了謊。閠怡琦不說話,只是靜靜含笑望著他。

蘇里基一下剎住話頭,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超級反應。”又說:“還有一點,更讓你不安的事是我居然會了解你的生活習慣、愛好。”

他可愛的貝牙,星亮的眼,寬闊有力的雙肩……這些都離她如此之近,她原以為和他又很遠很遠的距離,他是那樣驕傲,自以為是而愛擺酷的家伙。閠怡琦道:“這個不難,是蘇卡說的。”“蘇卡說了一些,我自己觀察更多。”他這樣一說,閠怡琦不說話了,只是拿一雙眼睛看他。

“我是不是給你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他星眼閃爍。

“我不想回答!”他和她坐得如此之近,手臂幾乎挨著她的手臂,那樣迫不及待等待她回答,竟然有如此自憐自戀的人。

“哈哈,好吧,跳過!跳過!”蘇里基笑哈哈的是個十足的小男孩子呢。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你什么都不明白,太明白了就是假明白真糊涂。”

”什么糊涂明白的,繞口令呢。”閏怡琦咯咯的笑。

蘇里基卻說:”學畫的人性格灑脫,不會羈羈絆絆。不過,人非超人,即使超人也需要一段愛情來補充人生。”蘇里基狡黠一笑:“不然太寂寞。“

“有一句話叫貓愛吃魚不會游泳,魚愛吃蚯蚓但是上不了岸,上帝啊總是制造很多誘惑在人眼前,卻并不一定讓你擁有。”

”哈哈。你太特別,怪不得他那么在意你。”

熊小魚茫然走著,不知不覺走到美術學院校門前。正是上課時間,偶或有學生路過。熊小魚在校門前徘徊一陣,那樣盲目沒有方向。衛門的保安似乎注意他了,朝他看了好幾次,他好笑:自己有那么猥瑣可疑么?他又回轉,沿著校園邊的一排青杉樹一直走下去。對面一輛白色小車呼嘯而來,猝然停下,車門打開,走下來一對情侶,兩人親密地交談著,一點兒都沒有注意到熊小魚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們。竟是蘇里基和閏怡琦!他后背都發冷了,怒火燃上來,越燃越烈,烈烈之火呼呼地燃燒著。

熊小魚咬著牙,可憐的牙咯吱咯吱地響:“閏怡琦!”

“熊小魚!”閏怡琦抬頭一看是熊小魚,心底一震,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最可恨的是蘇里基一臉無辜的樣子,他聳聳肩說:“怡琦,我真沒有想到會這個樣子。”

熊小魚怒瞪雙眼,轉背就走, 閏怡琦也不能說他什么,只是說一句:“我先走了。”匆匆去追熊小魚。

“去吧。”蘇里基說,他搔搔頭,眉頭微微一皺:“戀愛真是麻煩。”回身去學院找蘇卡去了。

“熊小魚,熊小魚,你給我站住。”閏怡琦追上熊小魚,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熊小魚一甩手,甩掉閏怡琦的手:“閏怡琦,我原以為你是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原來你卻是如此的不堪。”

閏怡琦倒被他氣笑了,道:“我是怎樣的不堪?”

“你竟然還笑得出來。”他又驚又怒,簡直不敢相信。

“我為什么笑不出來。我并沒有做見不得人的事情。”

“那你以為見不得人的事情應該是什么?”二人在那里唇槍舌劍斗起來。

蘇里基進校門找到蘇卡,蘇卡奇怪問:“閏怡琦呢?”

“回去打仗了。”

“和誰打仗?”蘇卡很奇怪地問。

“他男朋友熊小魚唄。”

一聽是熊小魚,蘇卡想到她剛才和蘇里基在一起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打得很厲害?”

蘇里基一邊走一邊掐著路邊萬年青的厚厚的葉片,又拋出去,墜落到地上,他臉上帶著漠然之氣,說:“你看,這就叫硬著陸。”

蘇卡急了,一著急她就直呼其名了:“蘇里基,我問你話呢!真是急死人了。”

蘇里基回身正面對著他妹妹,一臉嚴肅:“怎么哥哥也不知道叫,真沒禮貌。”他不理睬蘇卡的著急,因為他自己是一點也不急。他仰起頭仰望著身邊那一樹凌霄花,火紅火紅地開放了,那么熱烈又那么清冷。樹葉縫隙里透射過來星星點點的陽光在他眼里閃耀,他才慢吞吞地說:“不要著急,有什么可著急的,戀愛打仗是常有的事情,戀愛如果不打仗,那是要分手的節奏。”

“不行,他們本來就打了好幾天冷戰,這樣真的開戰起來,鬧不好要分手的,不行不行,我得去找熊小魚說清楚。”蘇卡說著匆匆忙忙就要往校門外跑。

蘇里基一把抓住蘇卡的胳膊,道:“別去。”

“為什么不能去。”

“讓他們打,打得越激烈效果會越好。”

“蘇里基,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我哥哥,都是因為你的原因,他們都鬧成這樣了,你不會故意不知道吧。”蘇卡聲音過大,路過的學生一齊回頭看他們一眼。

蘇里基也眼光咄咄地回看著他們,那些人急避過臉去。蘇里基冷冷一笑,才漫不經心的回一句:“我當然知道。”

“你知道還不讓我去?”

“蘇卡,你還不懂愛情,我可以向你保證,不出明天,他們就會和好。”

“嘁。”蘇卡冷笑一聲。

“不信?不信你明天可以去問閏怡琦,不過我今天下午就走了,問話結果你也可以電話通知我。我下午還要把墨豐的車子還給他呢,不和你啰嗦了。”蘇里基丟下手中的樹葉片,轉身就走。

“哥!”蘇卡叫。

蘇里基已經走遠了。

到下午,蘇卡和蘇里基進了火車站驗票口,蘇里基不停回頭看。蘇卡說:“哥,別看了,閏怡琦不會來的。”

蘇里基道:“不知道他們戰爭進行到哪里了。”

蘇卡盯著蘇里基的面孔一秒二秒三秒,忽然哈哈一笑:“哥,你這樣關心戰局,是不是真正喜歡上閏怡琦了?這可不容易,我們的高冷獸終于開始解凍,情感復蘇,這得感謝閏怡琦呀。”

“哦,愛情是很偉大!我都快要被它迷惑住了,可是——”蘇里基話鋒一轉,搖搖頭道:“你哥我要追求理想和事業,不能被愛情這樣奢靡的東西毀掉,所以十年之內我不會有戀愛結婚計劃。”

“真的嗎?”蘇卡有些失望一樣,忽然又問:“十年之內不結婚,那不把咱媽急死了。”

“媽不會著急,因為我為蘇家光媚門楣,這也是一種孝順方式。”

火車站大廳里人流不斷,大廳的熒屏上顯示蘇里基乘坐的列次到站了, 火車站大廳里人流開始涌動,眼見得蘇里基就要進去了,蘇卡忽然情緒激動起來: “哥,你出國之前還回一趟家吧,這一去就是三五年,咱媽會想你的。”

“傻丫頭,我會先回去看咱媽的。”

蘇里基很快淹沒在人流中不見了,蘇卡鼻子一酸,眼睛潮潮的眼淚就來了。

華郎逸手托腮幫坐在寢室窗旁的書桌前。這是個陰云的天氣,淺灰色的天淡淡露出一些虛渺的藍底子,讓人有一種灰茫煙飄而悠遠的思念情緒。他只管望到天那一邊云層里,其實也沒有云,天是大整的一塊。沒有零碎云的分割,仿佛一塊舊的灰藍布鋪到天上,有一絲透不過氣來的不爽快,他心也悶悶的。

華郎逸是南方人,千里迢迢來到這北方來求學,區域差異多少隔絕著他內心一些熱情。而且北方的冬天也似乎特別冷。

上課時間快到了,同學們一個個陸陸續續走進來。華郎逸注意到閠怡琦還沒有進教室,就連班長熊小魚都沒有進教室,他們去了哪?華郎逸猶然失落。他過于專注于自己的心思,桌子上一張練習字帖掉飄然而落也不知道。

高陽風一進教室就看見華郎逸坐在窗前,一副背倚蒼山的一種遼遠淡郁隱晦神情。他含笑走過去,一眼看見地上一張練字貼,撿起來一看竟然整張都寫著千百個琦字,中間的字跡粗一些,顯出一個心型圖案來,這樣明了的愛意表白。

“華郎逸,這是你寫的字帖吧?”高陽風把手中字帖在華郎逸面前一楊。

華郎逸才猛然回過神來,一看高陽風款款有致的笑容,心下一驚,一把搶過他手中的字帖,眼神凌厲地說:“給我。”

高陽風仍含著一股子笑意在臉上:“那么緊張干嘛?看一下有什么要緊的。”

華郎逸一把搶過字帖,不理他了,小心把字帖夾進書頁中。

高陽風干干一笑,跨著步子走過去,想一想,又回過身來偏頭對華郎逸說:“都什么年代了,還興暗戀。”

華郎逸平日性格溫順柔和,無能你怎樣設想他也變不成一只狼,他此時陡然變成一只惡狼:“高陽風,你別惹怒了我,小心老子對你不客氣了。”

高陽風一怔,臉上笑容僵硬極了。他碰了一鼻子灰,有些不甘心:“你真無趣。”他這樣說一句,為自己挽回一些面子。

教室里學生快到齊了,高陽風也發現熊小魚和閠怡琦還沒有來。

熊小魚和閠怡琦還在路上鬧別扭呢。熊小魚真是氣得半死了,閠怡琦一大早出去,就和蘇里基在一起,這樣迫不及待的要見面嗎?熊小魚走得太快,閠逸琦要追不上他:“熊小魚,混蛋,你給我停住。”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白氣,冷氣嗆到肺里,咳咳起來。

熊小魚才停下,回頭看一眼,冷漠著不出聲。

閠怡琦追上去,在他肩上打一拳:“熊小魚,你真笨,笨得像一只豬。”

“我當然笨了,我女朋友幾天之內就被人搶走了。我還在這里當傻大頭。”

閠怡琦一聽他這話,他真是含了無限冤屈,忍不住噗一聲笑出來:“熊小魚,你女朋友和你一樣笨呢,你這樣笨豬她都有膽子要。就這樣把一生幸福放到你這只笨豬身上,她得有多大的勇氣和愚笨呢?”

熊小魚臉上才有一些顏色。

閠怡琦一看時間,驚道:“快走,快要到上課時間了。”一只手臂挽在他腋下:“好暖和。”

熊小魚恨恨道:“真想在你額角貼一張‘男生勿近’的條子。”

“熊小魚——”閠怡琦抬手在他肋下狠狠一掐,衣服很厚,熊小魚夸張地大叫一聲:“哎喲。”

總算沒有遲到,他們匆匆趕到教室里,課正好開場。

也許是因為一堂勵志課的刺激,高陽風有一些激動情緒。獨自一個人爬到教學樓頂層天臺上去了。北風呼嘯,高陽風站在天臺上,雄鷹一樣展開雙臂迎著極烈的風。風呼呼穿過他雙臂,他的風衣翻飛,頭發豎立,臂如鷹之翅膀。

“額,怎么天臺有人?”天窗露出二個腦袋,是吳柏玉和羅里果。

“是高陽風。”羅里果心中一喜,這真有些意外。

“他在干什么,神經兮兮的。”吳柏玉腦袋一縮,嘻嘻地笑:“我下去了。”

羅里果還舍不得放棄這突然而至的歡喜,她們兩個本來是想拍幾張迎風而至的照片,沒有想到高陽風竟然也在這里,她叫道:“吳柏玉……”

“你上去吧,我走了。”吳柏玉聲音也跟著遠了。

羅里果真想一步跨上去,就差一步就可以和他同站在天臺這一方天地下。可高陽風都不朝她看,羅里果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勇氣上去與一個不肯看自己一眼的人站在一起,忙喊:“吳柏玉,等到我。”下去了。

高陽風在冷風中自我陶醉了大鵬雄鷹之姿,怎奈寒風嚴嚴,他的鷹翅膀都要凍僵硬了,便下了天窗,一下來就看見熊小魚和閠怡琦牽著手從教室款款而出,他慫在哪兒半天沒動,誰也不知道他此時心思。

羅里果在寢室里鏡子前至少照了半個小時了,真恨不得照出一個蜘蛛精的原型來。

“閠怡琦,我胖不胖?不算胖吧。”又說:“閠怡琦,你別老玩手機好不好,我問你話呢。”

閠怡琦把手機一放,嘆氣道:“小蘿莉,我已經對你說了一百遍了,你不胖,頂多就是虛胖。”

“額,算是罵我嗎?”羅里果作勢打過來,閠怡琦大叫:“吳柏玉救命。”

吳柏玉躲在被子里和劉子斌語音聊天呢,她哎一聲道:“吵我啦。戀個愛也不能安靜。”

喬鹿兒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大笑起來。羅里果和吳柏玉齊聲驚道:“原來你在偷聽我們,我們還以為你真的睡著了呢。”

“偷聽你們?你們故意泄密好不。而且,我斷定,胖蘿莉羅里果一定犯春思病了。”

羅里果說:“好吧,我老實承認一下,我喜歡高陽風。”

“哇哇,羅里果,你夠大膽。有女漢子風度。”吳柏玉尖叫不已。

喬鹿兒說:“她這是劃一塊地出來,讓別人別沾腳。不喜歡一個人到極致,誰會這樣做。”

羅里果道:“理解萬歲!”

吳柏玉撇嘴道“不,她如此知道你的心思,不是理解而是因為她是你心底那一條肥蟲兒罷了。”

喬鹿兒大聲抗議:“吳柏玉,你1米6,一百二十斤,我1米62,一百一十斤,誰是肥蟲?”

“誰讓你不戀愛,如果你一進入戀愛馬上增肥。信不信?”

“說反了吧,戀愛使人瘦。”喬鹿兒笑。

吳柏玉快嘴快舌:“新觀念,戀愛使人肥。”

羅里果插嘴說:“熊小魚和閠怡琦不是在戀愛么,他倆胖么?”

“羅里果,你怎么幫她說話。我們還要不要做好朋友了!”吳柏玉拉幫結派是好手。

說到熊小魚,喬鹿兒不說話了。

“咦,怎么,喬鹿兒,怎么不說話了?”吳柏玉層層近逼。大家一齊把眼光看向她喬鹿兒,就連閠怡琦也覺著奇怪。

喬鹿兒笑:“你們干什么吶,審犯人啊,這樣咄咄逼人看著我,你們以為你審什么我就會說什么嗎?有那么老實的人嗎?”

“這是話里有話啊。”吳柏玉一點也不肯放過喬鹿兒,就因為她說自己是一條肥蟲。

“就你多想。”喬鹿兒好像不高興了,大家才停住。

喬鹿兒是那樣敏感自尊,差點就暴露了自己的心思。

喬鹿兒受傷的樣子還是留下一些破綻,至少有人在生疑。

女人都是敏感熱烈的動物,女人天生喜歡憑第六感覺判斷事物,閠怡琦第六感覺告訴她喬鹿兒突然變臉和她有很大關系,馬上就想起許多片段,都印著蛛絲痕跡,所有的結論都直接告訴她喬鹿兒在暗暗喜歡熊小魚,怪不得——許多當時無法解釋的細節此時都一一找到答案。她這樣一下結論,心中嚇一跳,熊小魚呢?也許他并不知道。

閠怡琦有了這樣小小的心結,似有似無的就會在熊小魚面前提起喬鹿兒,熊小魚對于喬鹿兒并無十分的熱情也無厭倦乏意,這讓閠怡琦倒沒有了判斷,她實在看不出熊小魚對喬鹿兒的定論,喬鹿兒卻在她面前頻頻犯錯,不斷地要露出暗戀熊小魚的底子來。

(文章內容未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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