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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7點20分,莫子白,從自家大床上掙扎起床。昨夜的那一場...讓他這個點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他走進衛生間,打開淋浴,通過水的擊打刺激,讓自己徹底清醒過來。
莫子白,單身。或許不能這么說,他可以每晚換一個女友,但那又不能算作女友。他從不帶女生回家,所有需要外面解決。就算是昨夜喝醉酒,女方很挽留,但他還是可以堅持半夜回家。
對他來說,女人是滿足生理需求及追求相關利益的生活調用品。
雖需要但不必要。
所以他從不在感情上多花一分種時間,曾今談過的幾次戀愛也是為了實踐自己的心理案例。是的,他的每一場看似驚天動地的瘋狂戀情都是他為了了解各類女人的心理實驗。
所以,
在他心里,
感情是最經不起考驗的微妙化學因素。
最好的玩轉這種化學因素
就是學會如何掌控它。
每一種情都起源于人的心理變化,
而控制人心就是這場游戲的最高境界。
所以無論在何時何地,用最快速度去了解一個人,掌控一個人,最后在他人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撤退就是莫子白多年對付女人的伎倆。
他很聰明,為了最大實現自己的利益,通常都目標明確,百發百中。
所以這一次的工作機會,他勢在必得。
當然為達目的,就應該不擇手段。因為這才是所謂的成功者。
所以他從不可悲自己的無情反而是同情那些失敗者的軟弱。
洗漱完畢后,他穿上自己的外套,出門開始新的一天。
今天是SAQ心理咨詢公司實習生報道的第一天。
由于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夏悠然已經用功了好幾周。
雖然來到這家公司已經7年,自己看過的心理病例沒有上萬也有幾千。并且每一次她都認真做好筆記,但是對于突如其來的好運,自己還是沒有信心去接受。
畢竟一個助理崗位和主任醫師還是有很大的區別。雖然是實習醫生崗位,但她心里還是沒有底。
為此除了挑燈夜讀以外她每晚和徐卉包電話粥,希望向她這位閨蜜討教自信的秘訣。
徐卉明白自己那些不著邊際的嘮叨,對這位夏師太是一定不會見效的,所以她準備在周五晚上給夏悠然放一個大招。
SAQ心理咨詢公司門口
新的實習期的第一天,夏悠然像往常一樣早早的來到辦公室。大伙都在討論:“
都看到了嗎,這一期的實習生了不得,兩位是市里高官的公子,一位是本市S醫院院長的千金。”
…
夏悠然不想去插嘴這些話題,自己一個人下樓,準備去食堂買早飯。過樓道的時候,差一點被飛馳過去的重型摩托車撞倒。還好,就差那么一點。夏悠然抬頭反應過來時這輛摩托車已停在她前方五米處。開車的男人一身黑衣,拿下頭盔的那一刻夏悠然徹底看清了這個男人。他,寸頭,偏瘦。卻想不到還開著這么重型的摩托車。不多想,便轉身離去,走向早餐部。
九點準,夏悠然到會議室報道,雖然自己對這個會議室再熟悉不過,以往都是為自己的老板周哲忙前忙后,想不到,今天卻以新的身份來到會議室。
周哲,男40歲,SAQ知名心理醫生,有著多年的臨床經驗,是國內為數不多的心理學專家。
這個略胖的男人曾經是夏悠然的頂頭上司,為人謙和,時常會和她分享很多心理學實踐經驗。而今年他恰巧就是本次實習的主導老師。
夏悠然一直覺得自己能夠有這次機會一定是她的這個上司出了不少力。
實習生們陸續的走進來,這批青春靚麗的年輕人們瞬間讓夏悠然覺得自己就是一顆過期的黃花菜。
楊凡,李簡,周欣兒。
想必這三位就是早間同事們談論的“皇親國戚”。夏悠然想。
會議室的大門再次被打開,這個男人五官清秀,戴著金絲邊眼鏡,身穿著白色襯衫,腳上的棕色皮鞋與這身搭配非常符合。只是這寸頭和耳垂的耳洞似乎顯示著什么。
“莫子白”,周哲說道。
是他,夏悠然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竟是剛才騎重型摩托的男人。
周哲摸著圓圓的肚子笑著說:“今天是大家報道的第一天,我們學心理學的,平時面對的都是各種妖魔鬼怪,所以呢,今天大家不必太嚴肅。首先我們來做一個游戲。這個游戲呢這樣玩,這里有五張白紙,你們各自寫下自己的名字。”
說著周哲給每人分發了一張白紙。
一分鐘后周哲把紙又收了回來,然后打亂順序,讓每一個人抽取。
周哲說道:“接下來抽取的名字就是你第一輪游戲的隱形對手,大家不要告訴其他人你的對手是誰,不然我們這個游戲就不好玩了。”
夏悠然抽到的是楊凡,她不知道自己的名牌在誰的那里。只想著就算淘汰也沒什么。
莫子白抽了名牌后,放入自己的襯衣的口袋。嘴角上揚。
口袋里褶皺的紙上赫然寫著三個字
夏—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