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這個時代,這句話一部分人會認為很對,這些人是一些所謂的自由人,任意的揮灑自己,所謂的解放個性,不難為自己,快樂是一天,憂傷也是一天,為什么不快樂的度過一天;另一部分人會很反對,這是一些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人要受客觀物質世界的控制,物質決定意識,人怎么能成為萬物的尺度!他們信奉黑格爾那句“名言”:存在即合理(其實這是對黑格爾的誤解,黑格爾的本意是指當下存在的事物都有其彼此間的關聯(lián)性,不是憑空而來,如是而已)——人們只能承認現(xiàn)實存在的事物。聽到這里,我們就能看到這背后的荒謬性,如是說,那歷史就不存在道德性了,一切成了合理的,那兩次世界大戰(zhàn)豈不也成了偉大的事物!
拋開這兩派的觀點,我們還是回到歷史上的一派哲學家們,他們被稱為詭辯學家。
在泰勒斯等開辟了自然派哲學系列之后,先哲們對大自然的解釋可謂是百家爭鳴,有人說世界是永恒的活火,有人說萬物由氣組成,有人說大自然是由土、氣、火、水四種成分構成,有人說物質由原子構成,有人說萬物由種子般的微粒組成……大家各執(zhí)一詞,不相上下。
正當大家爭論的熱火朝天的時候,詭辯學家們則冷言相告:“吵什么吵,你能都是在臆想,說句有文化的詞就是胡說八道,因為你們也不知道對不對。作為有限的人,怎么能洞穿大自然的奧秘呢?各位還是歇菜吧!來來來,喝酒!”他們一般都氣度非凡,游歷過很多國家,閱歷豐富,見多識廣,人們很容易被吸引在他們的周圍。
詭辯學家們會跟你分析,不同的國家有不同的政治制度,有的觀點還相反,你說誰說的對?他們都不過按照對自己有利的角度說事罷了。沒有什么正確的標準,人才是萬物的尺度。
大家一聽,有道理誒!于是紛紛跟著他們學習。詭辯家因此給希臘城邦埋下了社會批評的種子。
這就是私立大學的肇始。你想學習就來吧,交學費就行;老師也不需要政府發(fā)工資,收講課費就行了。他們自由的發(fā)表自己的觀點,也不用看當官的臉色,學生聽信就行。
正是這種自由與自以為是,詭辯學家們生活得很自由也很現(xiàn)實,他們宣稱沒有什么真理,人生在世要活在當下,要充分滿足感官的享受。
你覺得這日子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