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青or喻歸離##BL向##BE結局#
#民國時期##架空文##不喜勿噴#
#反同慎入##小學生文筆##第一彈#
The story begins。
〉First section〈
雪下的很大,傘頂上已經積了厚厚一層,獨自一人站在這間精品店門口小喘著氣,將傘收起后,白雪盡數落在了一旁的街道上。
站在櫥窗的面前,隔著厚厚的玻璃板,將手掌輕輕覆在了上面。
像是在小心翼翼的撫摸著一件珍寶,怕是稍微一用力,它就會在面前破碎。
天氣冷的令人發(fā)指,單薄的衣服還是無法抵御嚴寒,冷風毫不留情的灌入衣袖,冷的一顫,只得縮回手來反復磨蹭著,試圖獲取一些暖意。
因為非常喜歡像這櫥柜里的玻璃高腳杯,甚至瞞著父母,把伙食費扣去了一半,每天中午忍著饑餓帶來的折磨,攢了整整一年的錢,就為了這么一個杯子。
一個只能欣賞,沒有任何實用性的杯子。
家里很窮,全家上上下下所有家具加起來,玻璃制品都不超過一樣。
除了那飽受歲月摧殘,已經破舊的不成樣的木頭柜子上,有那么幾塊玻璃板。
于是下定決心,偷偷摸摸的,趁著習慣早睡的父母安心入眠后,一個人跑去舞廳,兼職起了服務員。
我是個大學生,看起來文鄒鄒的,戴了一副銀邊眼鏡,一米七八的身高在店里的這些歌女們當中算得上是高挑。
但夜色可比不上正經做生意的店,再怎么富麗堂皇,舞廳始終是舞廳,是個被家里的長輩們唾棄的風月場地,婦女們怒氣沖沖跑去捉奸的不二選擇。
因為工作原因,自己常常出入夜色,總被店長打趣,說是個斯文敗類,是匹披著羊皮的狼。
對于這個自己總是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樣子,將那些零碎的流言風語全部拋之腦后,依舊十分稱職的做著份內的事,就算是個小小的服務生,也做的有模有樣,有時會被店里妖嬈撫媚的女客人們認成能夠為她們提供特殊服務的小白臉兒。面對著貴婦們大把的鈔票,還是波瀾不驚的一個個回絕,不作任何解釋。
空閑時間會拿起桌上那些看上去精巧玲瓏的高腳杯,一言不發(fā),反反復復地擦拭著,偶爾抬起頭來,盯著舞池中搔首弄姿的女人們或者擠滿了男性顧客的大廳發(fā)呆。
今天夜色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據說是店里當紅小花旦穆妍新攀上的金主。
這種場面還見的少?那些個金主們個個富得流油,滿身肥膘,整張臉布滿了皺紋,光是遠遠望去,想象一下這些歌女被他們的咸豬手摸來摸去的吃豆腐,就讓人一陣惡心。
可這次來的,是位身材高大,英姿颯爽的軍人。
在送完酒水后,恭恭敬敬地沖人鞠了一躬,便轉身離開。
“嘖嘖嘖,沒想到堂堂江大司令官也是個流連于風月場的男人。”
我小聲嘀咕道。
盡管再怎么小聲,在這除了江渝青,其他人連大氣都不敢出的包廂里,還是被耳尖的男人聽的一清二楚。
江渝青無視了穆妍那雙畫著艷紅的蔻丹,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游離的手,一雙鳳眸微瞇,打量著喻歸離離開的背影,讓人無法察覺的勾了勾唇角。
男人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穆妍在一旁嬌滴滴地夸著這位司令官是如何的好酒量,白花花的大腿有意無意地蹭著江渝青,許久過后還是不見人有什么反應,穆妍開始有些不耐煩。
“讓他們再送一杯威士忌進來,就剛剛那個服務生,要是其他人進來,你就別再想上臺唱歌。”
穆妍忍著不耐煩的心態(tài)勾引這個男人,只換來了這么一句話。
“江爺,你…該不是看上那小子了?”
穆妍小心翼翼的問著,語氣里卻夾雜著一絲擔憂。
她對喻歸離的印象很好,是個潔身自好的男孩子,從來沒對舞廳的姐妹們產生過齷齪的想法,這也是店長錄用他的原因之一。
“你什么時候這么多嘴了?”
男人眉峰一聚,神色里透露著幾分暴戾的氣息,嚇得穆妍身子一顫,連忙起身道了好些句對不起,才慌慌張張地走出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