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23:43分,電車半路沒電了,回到店里充電,躁動的馬路,括噪的人聲這一刻安靜了很多,衣服被汗水濕透,酣暢淋漓的舒坦給,把所剩的酒精一干二凈的全部帶走。
手機里,隔壁老樊的煙嗓還是聽出來了孤獨,聽出了無奈了。
夜越深的時候馬路邊上的單人更多,白天的匆忙,掩蓋了這些人原本更真實的表情,周而復始,行色匆匆的過著,走著,奔跑著。
安靜跟獨處是一對孿生兄弟,卸下白天的精氣神,點上一支煙,坐在馬路沿子邊,喝一口瓶裝水。我曾經很多次都是在馬路沿子上坐著,看來往的車輛,看來往的行人,或者我唱一首歌,我喊一個名字……
很多人說是文藝,也有很多人說是瘋子。
不接受,不反駁,是什么都無所謂,主要還是我了。
那么我為什么會突然自然的寫了上面的一段文字呢?
可能,久違的所謂的靈感來了吧。
好,注意,一篇小小說來了。
名字虛構,內容現象,題目就叫做十字路口。
現在是23:58分,距離你到約定的路口還有兩分鐘,我不是第一次見你了,卻想最后一次見你了。
你媽說你上海的時候我挺開心的,畢業前第一次去你家,在豐盛的飯桌上你爸爸給我提了三個條件。
第一,結婚前存款50萬。
第二,市區買一套100平以上的房子。
第三,車子隨便,代步就行,但不低于20萬。
我端起一杯白酒,一口喝完,笑著對你父親說了句,我會努力。
今天是我畢業的第12個月,也是你畢業的第12個月。是我來上海的第10個月,也是你來上海的第1個月。
前九個月你說考研,我很支持你,后來快到考試的時候你說覺得靠不上就在家附近找了一個工作。
我沒有說什么,要不是老同學在ktv里遇見你在陪酒,我真的不知道你會說很賺錢的工作是這個了。
第一次失望,我在電話里跟你吵的很兇。
你不在去那里工作了,在家里什么都不做的呆了兩個月。這樣畢業已經過去七個月了,我有在電話里,微信里說過你的不作為,你突然來了一句,如果你真的做到我爸爸說的那三個條件了,我干嘛還要去工作呢。
說的理所應到,說的慷慨激昂,我回了句,哦,結束了那天的聊天。
后來你又去了市區找了個對口的工作,我在想這樣也穩定了,之前有了自己的小目標了。
兩個月你就辭職了,你說工作太壓抑,不適合你。我沒說什么,就說來上海吧,我倆一塊努力。
一個月前,你媽媽給我說你要來上海了。
我提前請假在火車站接你,你空著手,只背了個小包什么都沒有帶。
我:你不帶衣服換嗎?
你:你不是在這里,給我買啊。
我:你工作找好了,什么時候上班?
你:沒有,我先在上海玩幾天,在去找工作。
我:那我問你,你不是說已經找好了,過來就上班了嗎?
你:我不這樣說你會叫我過來嗎?
我:好吧。
托熟人給你安排了工作,你干了一個星期,說太累了,不適合女孩子。
我:那你說什么工作適合你?
你:躺著就能掙錢,來錢還快的那種。
我:有啊,那你去賣啊。
那晚的吵架是認識兩年里最嚴重的一次,我承認我言重了,說了難聽的話,對你有了其他的認識了。
你摔門而出的時候,我沒有去追。
所以今晚你約我在路口見面的時候,我知道該給你個交待了。
我:對不起,我對你的承諾提前不算了。
你:哼,不要我了唄,我真的瞎了眼跟你兩年,你還說養我,就你這個屌絲拿什么養我,看到沒,我這半個月躺著掙的錢,多吧,夠你一個月的工資了吧。
我承認你甩在我臉上的人民幣很疼,不是打在臉上的疼,是替你惋惜的心疼。
我轉身離開了。
至此再見。
終究改變的是人對人,你溫柔好看的外表下,有著我抓不到的貪欲了,我承認了,我做不到你說的未來。
兩年前的十字路口,我在學校門口遇見你,你第一次觸動我的心,我叫它愛情。
兩年后的十字路口,我在無名路的路口再見你,你最后一次觸動我的心,我叫它惡心。
好了,現在是24:27電車電差不多了,我該回家了,凌晨有風,不燥。
晚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