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滿山的蒼翠

? ? ? 你去了,帶著痛苦,帶著悲哀,帶著失望,帶著一個破碎的夢和對愛人的眷戀,一瓶農藥為你二十五歲的生命劃上句號。
? ? ? 你本不應該這樣離去的呀,你還這么年輕,縱使生是折磨死是解脫,你也不應該拒絕生命,而把所有的悲苦恩怨都留給活著的人。?
? ? ? 你去了,緊閉的雙眼不會再有悲傷的眼淚,而你怎不想想,有多少人在為你痛惜為你傷心?怎不想想你那年幼的女兒,怎不想想你那憔悴的愛侶和雙親?
? ? ? 孤燈下,淚水浸濕了一個又一個漫漫長夜。我似乎看到了那個孤獨的身影,你本該有著一段愜意的人生啊!而此刻,你卻成了月下的孤魂!
? ? ? 我寫下這個故事,只愿能喚醒世人:夫妻之間需要溝通和信任。愿悲劇不再重演,愿愛情如那滿山蒼翠,美麗長青。

? ? ? 梨花開遍了灣子村的山頭,一場又一場春雨,潤澤了山頭那片星空,那片林海。草木葳蕤,蒼翠欲滴。

? ? ? 浮生若夢,那滿山的蒼翠似乎在講述著一段,被歲月淹沒的沉重而悲情的愛戀。


? ? ? ? ? ? ? ? ? ? (上)

? ? ? 靈兒很美,圓圓的臉、大大的眼、玲瓏的鼻子、小巧的唇、如畫上的人,似天上的仙。

? ? ? 靈兒喜歡山,有空的時候,她就在屋后的荒山上散步,她期待著在彎彎的山路上邂逅她心中的王子,開始一段人間煙火的愛情。

? ? ? 這天是好友月兒的生日宴,來了一個 風流倜儻的青年德少。靈兒一見之下,竟似失了魂魄。

? ? ? 靈兒忽然想起韋莊的詞:春日游,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 羞。

? ? ? 青年德少是月兒的遠房表哥,在月兒的撮合下,靈兒不顧家人的反對,終是如愿做了德少的妻,盡管靈兒知道,德少心里住著另外一個女孩。

? ? ? 婚后的靈兒用自己百般的溫柔,千般的體貼鎖住了德少的心,并在一年后,為德少生下了一個漂亮的女兒。

? ? ? 誰知道靈兒生下女兒小雨還未足月,德少就出事了。

? ? ? 德少是一家武館的掌門弟子,為人仗義。那天為兄弟出頭,一時激憤下手過重致人重傷,被判了兩年勞教。

? ? ? 德少不愿連累靈兒,多次要求和靈兒離婚,都被靈兒拒絕了。靈兒說她帶著女兒小雨等德少回家。

? ? ? 有了靈兒的鼓勵,德少在監獄表現突出,獲得減刑提前半年出獄。

? ? ? 出獄后的德少像變了一個人。他起早貪黑做起了瓜果生意。經過兩年的努力,不僅蓋了樓房,并開了家經銷店。

? ? ? 靈兒便帶著女兒在家中賣貨,德少依舊做他的瓜果生意。隔三差五,他總會給靈兒和女兒各買幾套時新的衣裳。

? ? ? 靈兒整天笑容滿面,人也越發漂亮,親友都慶幸靈兒苦沒有白受,終于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 ? ? 然而這樣美滿幸福的日子,卻被一個叫瓊的女人打亂了。

? ? ? 瓊是德少的初戀情人,兩人相識在六年前的五四青年歌手大獎賽上。

? ? ? 那天,十八歲的瓊以一首《當我想你的時候》,技壓群芳,榮獲冠軍。德少的舞蹈《霹靂王子》也同時獲獎,兩人一見鐘情,墜入情網并偷吃了禁果。

? ? ? 但隨著交往,德少對瓊太過隨意的男女關系大動肝火。瓊甚至會當著他的面和別的男青年勾肩搭背,打情罵俏。于是德少不顧瓊的一再哀求和她分了手。

? ? ? 幾個月后,德少結識了另一個小女孩韻兒。說她是小女孩兒,是因為當時韻兒剛高中畢業,還不滿十八歲。但德少還是不由自主地被她與眾不同的氣質所吸引。

? ? ? 于是他總是找借口去找韻兒,但無論德少對韻兒如何關懷備至愛護有加,韻兒卻依然渾然不覺,似乎不解風情。氣得德少恨不得將韻兒強摟在懷里來個先斬后奏。

? ? ? 但望著韻兒清純如水的目光,又為自己堂堂男子漢,竟然對一個沒有完全成年的女孩兒生出這種卑鄙下流的想法而羞愧。就在這個時候,靈兒闖進了他的生活。

? ? ? 靈兒溫柔善良,美麗多情。集女性美于一身,但無論如何,就是走不進德少的心里。

? ? ? 德少托韻兒的表弟,找來韻兒。試探著說有人給他介紹女朋友,話還沒說完,韻兒就跳著腳拍手笑道:“好啊,好啊,你都這么大了,早該給我找個嫂子了。”

? ? ? 德少嘆口氣,明白自己的一腔癡情終是付了流水,悵然若失地送韻兒回家了。

? ? ? 和靈兒確定關系后,德少并沒有隱瞞他內心的感情。但他對靈兒說,你放心,我配不上韻兒,我以后會把她當妹妹。

? ? ? 他想,如果能夠經常看到韻兒,那也是一種幸福啊。于是,他有意地讓他師父認識了韻兒,這個青年才俊果然就對韻兒動了心。

? ? ? 韻兒剛滿十八歲,德少就替師父提了親,但令他沒想到的是韻兒依然拒絕了……

? ? ? 他對師父說,韻兒可能還不懂情事,或者等一等,等她再長大一些。

? ? ? 而他師父早已到了結婚的年齡,師父的父親為師傅安排了結婚對象。師父獨自去了韻兒家,在韻兒的書桌上拿走了一本書。

? ? ? 然后,他師父叮囑一番德少,逃婚去了河南,在一家武館任武術教練。

? ? ? 師父回來時,德少已經進了監獄,師父和韻兒見過一次,請韻兒一起去看晚會,韻兒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 ? ? 心灰意冷的師父接受了父親的安排,娶了父親為他安排的那個女孩。

? ? ? 德少從監獄出來時,師父早巳結了婚,韻兒也有了男朋友。德少不想辜負了靈兒,他 努力地想讓靈兒替代韻兒在他心中的位置。

? ? ? 但他總忍不住偷偷地關注著韻兒,他知道韻兒的男朋友并非良配,也曾找人蓄意破壞。可是韻兒似乎鐵了心,他也就不再干預,只盼著她能幸福地生活。

? ? ? 可是韻兒男友也步了德少的后塵,身陷囹圄。韻兒只身到城里打拼,德少心里便多了一份牽掛,隔三差五就要進城去看一看韻兒。

? ? ? 這幾年,德少幾乎忘了瓊的存在。直到這天早晨,他賣瓜果時,看到了一身華麗的瓊。

? ? ? 瓊在德少結婚前三天去了深圳,現在,五年過去了。瓊一回來,就找到了德少,德少想著家中的靈兒,小心翼翼地抵抗著來自瓊的誘惑……

? ? ? 瓊高姿態地買下了當年她和德少第一次去的那家小歺廳。

? ? ? 這天是瓊的生日,瓊再次出現在德少的面前:“老朋友,能賞個臉陪我喝兩杯嗎?”

? ? ? 德少剛想拒絕,瓊接著說:“今天是我生日,分開五年多了,難道你連這個面子都不給嗎?”

? ? ? 德少不好再拒絕,于是兩人去了瓊買的那家小歺廳。

? ? ? 服務員端上酒菜,兩人便對飲起來。瓊說這幾年在深圳,唯一的感覺就是活得太累。

? ? ? 德少便笑著說:“你這叫累?你有沒有問過我過的是什么日子?在大獄呆了一年半,回來后又起早貪黑干了兩年多,仔細看看自己,都不敢相信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 ? ? 這時的德少已有了一點醉意:“而你呢?依然是那么光鮮亮麗!要是你活得算累,那我這種人就干脆別活了。”

? ? ? 瓊也笑將起來:“好了好了,咱都別抱怨命運了,現在不是都很好嗎?你成了個體老板,我也滿載而歸……”

? ? ? 這天德少喝得醉熏熏,瓊叫了德少的一個兄弟開著德少的貨車送德少回家,靈兒的臉上漫過一絲陰云。

? ? ? 德少再一次去見韻兒,韻兒已出落得讓他不敢直視。他們在城墻上散著步,樹上一只蟲子落下來,落在德少的肩頭。

? ? ? 韻兒收起手里的遮陽傘,用傘尖輕輕將蟲子挑下來丟到了地上。

? ? ? 德少心頭一痛,盯著韻兒的眼睛問:“你就那么看不起我,連我的衣服都不愿意碰一下?”

? ? ? 韻兒平靜的目光落在德少的臉上:“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就因為彼此在意,所以更應該保持距離。”

? ? ? 頓了一下,韻兒繼續說:“我知道瓊回來了,你離她遠點。你要知道,我現在在等男朋友,才知道等待的日子有多苦。靈兒那時候帶個孩子,比我更不容易,如果你辜負了她,我都不能原諒你。”

? ? ? 德少重重地點頭,轉身大跨步離去:“我記住了你的話,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 ? ? 韻兒嘴角翹起,一抹淺笑從她的臉上蕩了開來。

? ? ? ? ? ? ? ? ? ? ?


? ? ? ? ? ? ? ? ? (下)

?

? ? ? 德少開始有意地躲避冷落瓊,他找了個兄弟,準備把瓜果攤交給兄弟經營。

? ? ? 但瓊很快就找到了德少的軟肋:德少是一個義氣的人,瓊就以自己剛回來沒有人脈為由,請德少幫忙方方面面的打點……

? ? ? 瓊總能找到德少無法拒絕的理由,開始德少還堅持回家吃晚飯。后來就禁不住幾個兄弟的慫恿,經常在瓊的小歺館喝酒,回家也越來越晚,但總會趕在十一點以前回家。

? ? ? 德少沒有留意, 靈兒的臉色越來越差,他每晚回來,靈兒總會在燈下刺繡,她繡的全是蒼翠的山巒,挺拔的樹林。

? ? ? 德少問靈兒:“我看別的女人都喜歡繡花花草草,你怎么喜歡繡樹木?”

? ? “因為我喜歡樹,喜歡山,希望有一天,我老家的荒山能夠林木蒼翠。然后你和我在那兒一生相守。”靈兒幽幽地說。

? ? ? 這一天,靈兒要德少在家看店,把瓜果攤交給兄弟去照看,她說小雨放暑假了,她帶小雨回娘家住幾天。

? ? ? 第二天下午,她心神不定地坐在小山上,看著女兒漫山遍野撲蝴蝶。隔壁在鎮上賣魚的商販回來了。

? ? ? 商販開著玩笑和靈兒打招呼:“靈兒,你不回家不擔心德少被人搶了去?我可聽說昨晚他又在瓊的店子里喝酒……”

? ? ? 靈兒身子顫了一顫,臉變得煞白。商販知道說錯了話,忙訕笑著離開了。

? ? ? 靈兒馬上要爸爸送她和小雨回了家,店里果然空無一人,鄰居說德少剛帶著幾個兄弟出去了。

? ? ? 到了十點,德少還沒有回家,小雨說,媽媽,我們去找爸爸吧。靈兒說:“小雨你先睡吧,我相信你爸爸會自己回來的。”

? ? ? 小雨睡下后,靈兒開始打掃整理房間,她將所有的房間都整理得干干凈凈。十二點,德少依然沒有回來……

? ? ? 靈兒打開她陪嫁的衣箱,找出了那件大紅色的嫁衣。

? ? ? 早晨七點,靈兒給小雨準備了豐盛的早餐,她陪著小雨吃完早餐,在小雨額頭上親了親,對小雨說:“你拿著積木到門口的樹下去玩,媽媽有點不舒服,想睡會兒,你不要打擾媽媽,你在門口幫媽媽把爸爸等回來。”

? ? ? 小雨聽話地拿著積木去玩了,靈兒洗了碗穿上了嫁衣,然后開始給自己化妝。當她看到鏡中盛裝的自己如此美艷時,眼淚就不由自主掉了下來。

? ? ? 七點五十,靈兒拿出了她早就藏在床底下的農藥百草枯,一飲而盡。

? ? ? 靈兒平靜地躺到了婚床上,床頭掛著她和德少的結婚照。

? ? ? 大約八點半,德少剛下車,就遠遠地看見女兒獨自蹲在門口大樹下玩積木,他吃驚地問:“小雨,你們什么時候回來的,不是說玩三天嗎,你媽媽呢?”

? ? “媽媽說她不舒服在睡覺,要我不要吵她,就在門口等你回來。”

? ? ? 德少意識到不妙,狂奔進屋。見盛妝的靈兒斜躺在床上,地上倒著一個空的農藥瓶。

? ? ? 德少雙手抱起靈兒,靈兒努力地睜開了雙眼,只說了句:“你終于回來了,可惜太遲了。”便永遠地閉上了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

? ? ? 德少撕心裂肺地哭喊著:“靈兒不要走。”抱起靈兒就往醫院跑,卻終究是太遲了。

? ? ? 德少的心從來沒有這么痛過,原來,幾年的相濡以沫。靈兒已經在他心里扎下了根。

? ? ? 他的痛他的苦他的委屈無處可訴。他打了韻兒的電話,他哽咽著說:“韻兒,靈兒沒了!”

? ? ? 聽筒里傳出韻兒冷冰冰的聲音:“我知道,你以后不要再打我電話了,我沒有你這樣的朋友。”說完,韻兒就掛了電話。

? ? ? 德少覺得委屈,他以為,即便全世界的人不相信他,韻兒也會相信他的,他再次撥通了韻兒的電話,可韻兒依然無情地掛了他的電話。

? ? ? ? 辦完靈兒的后事,德少將小雨送回了靈兒娘家,交給小雨的姥姥姥爺。留下一筆錢后,按原計劃和師父一起進城打拼。

? ? ? 一連幾天晚上,他都在韻兒住的附近徘徊。終于這天晚上,他在路口看見了韻兒。韻兒看到德少,眼睛里似乎沒有溫度。

? ? ? 德少盯著韻兒:“為什么靈兒不信我你也不信我?韻兒,自從和靈兒結婚,我從來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 ? ? 韻兒終于停下了準備離去的腳步,德少講了事情的經過: “因為靈兒介意我和瓊來往,但離得太近,又無法完全避開,我就想直接把瓜果攤轉了,和師父帶著兄弟們進城開家保安公司。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在師傅家睡的……”

? ? ? 德少和韻兒終于冰釋前嫌,德少幫師父打理著他們的公司。他和韻兒并沒有經常見面,他只是暗中關注著韻兒。

? ? ? 一天,德少和兄弟幾個喝酒,都喝的有點高。

? ? ? “老大,嫂子都去世一年多了,你那么喜歡韻兒,得抓緊時間。要不然,等韻兒男朋友回來你就真沒機會了。”一個兄弟說。

? ? ? ? 德少苦笑道:“打住,我比她大好幾歲,以前我沒結過婚,都覺得配不上她,現在還帶個孩子,更不敢想了。”

? ? ? “老大,都啥年代了?人家老頭子還有娶黃花閨女的,不試試怎么知道?我看她也喜歡你,如果將生米煮成熟飯,她那樣傳統的女孩兒,肯定就死心塌地跟著你了……”

? ? ? 于是,在兄弟們的慫恿和策劃下,德少為韻兒舉辦了生日宴。

? ? ? 兄弟華仔望著趴在桌子上,小臉通紅的韻兒,偷偷將一把鑰匙交給德少:“老大,這是樓上房間的鑰匙,我帶其他人去跳舞,抓緊機會,良宵苦短哦。”

? ? ? 大家一窩蜂被華仔帶走了,德少趁著酒意壯著膽子,將被兄弟們灌得醉醺醺的韻兒抱了起來,往樓上走去。

? ? ? 韻兒掙扎了一下,流著淚喃喃地問:“我那么相信你,你不會欺負我的是不是?”

? ? ? 德少身子一僵,呆在了原地。他盯著懷中韻兒美麗的臉,嘆了口氣,嘴唇在韻兒的發間親了一下,苦澀地說:“不會,我送你回去。”

? ? ? ? 來年春天,韻兒和回歸的男友舉行了婚禮,德少遠遠地看著那對玉人,自言自語地說:“韻兒,有人保護你了,你再也不需要我了,我也該走了。”

? ? ? ? 德少回了老家,他買下了靈兒老家的那片荒山,在山頂上立了一塊大石頭,石頭上刻著“許愿山”三個大字。

? ? ? ? 帶著紅領巾的小雨在給新栽的樹苗澆水:“爸爸,我們為什么要種那么多樹呢?”

? ? ? “因為你媽媽喜歡樹呀。”德少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繼續開始挖坑種樹。

? ? ? ? 一年又一年,十年過去了。荒山已變成了青山蒼翠,小雨也長成了大姑娘,到省城上大學去了。

? ? ? ? 又到了清明,德少在靈兒的墳前點上香燭。

? ? ? “靈兒,我用我半生的孤獨,換來世的一生相伴,我許了愿,我只要親手種下十萬棵樹,下輩子就能找到你……”

? ? ? 鳥語花香,煙霧繚繞中,德少似乎看到盛裝的靈兒,穿著大紅的嫁衣,正對著他微微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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