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在人類的歷史上,尤其是日本所記錄的最多。世界上真的有妖怪么,妖怪是否如傳說中那般,兇狠吃人,又或是和藹可親。
我們作為人類呀,也不知道妖怪的那些事情,看不到摸不著,只能從眾多記錄里去尋找妖怪的身影。記錄中,妖怪有善有惡,有興財旺子,有安居興業,當然,也有的妖怪,那可惹不得,會吃人的,又或是讓你倒霉上三生三世。妖怪是否存在那,一定是存在的,而且世界各地也都有它的腳步,它的影子以及出現的歷史。
今年是妖歷9998年,人間2016年,人間一片祥和,而妖間今年要選舉出妖王,注定是個不安分的妖年咯。
妖界與人界相通,妖可以輕易穿越人界,而人卻不能妄圖去穿越妖界,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妖王的選舉大賽日漸臨近,這時群妖匯聚妖都,那么多妖在一塊,這能不生事么?此界妖王選舉,唯有三妖有最大潛力。其中之一,名徹,面目如人,牙齒兩尖,耳朵如人界的狼,但卻不如狼人那般,從人的觀點來看,好生俊朗。生此面貌,在妖界卻是大不相同,妖怪們認為這相貌丑陋到極點。
頭大如斗,兩耳生風,鼻如木魚,兩只眼睛卻又小到極點,長這么一張丑陋面孔的名為旬邑妖知,妖知乃是妖界中世家的妖姓。旬邑每日走在妖都的路上,總是受歡迎萬分。由此可見妖怪與人的審美大不相同,但女妖總是例外的。胸大屁股翹在現代妖界人界那都是及其好使的,呼聲最高的乃是黎花妖銘,這個妖不得了,精通妖中武和術。曾三次闖入人類的世界,落得人間狐貍精的稱謂。
以上三妖便是此年中,最具妖王實力之爭。但偏偏不得了的事,就在此刻,一位少年誤闖了妖界,進入了妖都,惹得一連串啼笑皆非的故事,徹與此人的淵源友誼也是從這開始。
我叫李澈,今年二十一歲,正宗的二流專校大學生,現在正是過年返校之際。舍友見面,真是三下離不開酒和女人以及吹牛。午夜12點,又是一場無趣的聚會之后,我暈乎乎的出來小酒店,跑出來找個地方撒泡尿,舒坦舒坦。出來店門,是幾條交錯的巷子,就如各位居住的鎮上那般,總有些地方是垃圾不斷,野貓四處跑,小狗四處追,活脫脫的動物界清明上河圖。出門左轉來到了左巷,我不停的打著酒嗝,胃中的酒翻滾過來,要將我一舉打翻,從我口中傾瀉出來,一只手撐在墻壁上,嘴里充滿了酒腥。這樣的日子,快到頭了吧,我安慰自己道。
” 別讓那個家伙跑了。 " 穆然,一個聲音傳入耳中,一個激靈,我似乎醒了半分,誰。我急忙拉緊褲鏈,又趕忙擦了擦嘴,四處張望。
此刻夜深,巷子的盡頭黑不見底,偶有幾只野貓叫春。“ 有人嘛。” 酒壯人心膽,你在撒尿的時候,突然聽到那么一句電影中常見的話語,你會不會異常奇怪,尤其是酒喝了,膽子大起來,事事無懼。
猛然,一道人影在我面前的墻上閃過,我急忙回頭,才發現是三個人在追逐。
莫不成這是在追小偷,多年來,社區大媽的紅星教育昂揚在我的心中。我連忙追了過去,他們的腳步很快,酒醉的原因,跑起來,面前的巷子成了一團麻花巷,三人也成了四人的樣子,我只有邊跑邊扇自己耳光,讓腦袋清醒些。
待我穿過這巷子時,三人已經打斗起來,其中一人身材高大,虎背熊腰,身體卻異常靈活。在兩人的夾攻之下,不斷閃躲,動作敏捷。想起我幼年時,也曾和廣場上的大叔大爺打過幾招太極拳,又有上學時磨練的街頭格斗技巧。當下不在猶豫,一口氣沖了過去,抓起中間的大漢,一拳錘了過去。
啊的一聲,當拳頭擊中對方的時候,才發現這一拳并沒有擊到大漢,反而打向了圍攻中的一名老者。老者身材并不高,這一拳,正中老者頭部,應聲倒地。老者的同伴在大漢的手中也沒走了幾下,便落敗下來。此刻,唯有我與巷中的大漢持面而立。
冷風嗖嗖,北方的夜晚寒冷刺骨,兩條腿不驚晃起圈來。昏暗的舊日路燈照射半個巷子,也照亮了這名大漢的臉,這會是怎樣的一張臉。細瞧時,才發覺此人身披斗篷,全身遮蓋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張面孔,而這面孔又被圍巾遮擋。在剛才的打斗中,圍巾被扯落z,讓我見到了這張無以表達的面孔。
一只狗的嘴巴,長長的,伸出整個帽子。此時,只覺得身邊充滿了野獸的氣息,一下坐倒在地。對面的,真的是野獸,此刻,幽深的面孔中,兩只藍色帶有火焰般的眼睛望著我。
這不是人,不是人,是野獸。這只野獸向我走了過來,一邊走,并一邊揉捏拳頭。猛地,它兩腿蹬地,如火箭般沖向我。就在這野獸即將將我沖倒在地時,一旁的老者迅速將我拉了過去。砰的一聲,地面被野獸撞擊的粉碎,如果不是老者,換做我站在那,不敢想象,只怕已經粉身碎骨。
一擊不成,野獸憤然回頭,那張狗臉上帶著不滿憤怒,轉而向路口逃去。
“將你卷入此事,在下萬分抱歉。”面前的老人些許疲憊的說道。
”那, 剛才,剛才那個是什么玩意 ” 緩過來之后,我感到無比震驚。這狗一般的生物居然存在這個世界上,一開始還有點害怕,后來隱隱約約心中有莫名的興奮。我急忙像老者打聽,但是因為害怕還沒完全緩過來,說話結結巴巴。說完我就后悔了,這大半夜的,兩個陌生的人追捉這一只狗,莫不成這兩個也不是人,我若無其事的看向別處,眼神卻止不住的像老者的臉上打量,老者也是全身遮蓋的裝扮。這么一看,我就更后悔了。
“ 那個你不用回答的,大爺,我家里還有點事兒,我就先走了啊。”經過這么一折騰,這酒也醒了9分,此刻不走,還帶何時,也不知這兩個是不是怪物,莫要吃了我好。
老者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起身看了另一名伙伴的傷勢,地上黑乎乎的一灘,像是血,在燈光下如墨一般黑。
只見老者手中忽的閃過一道綠光,順著同伴的胸口打了進去,然后背起同伴轉身離去,走向巷頭。
“ 那個地方是死路,出不去的。”說完我便捂住了嘴,這老毛病還是改不掉。天曉得這兩人會不會傷害我,在這幽深的小巷。
當我起身在看,發現走在巷頭的兩人已經消失,天擼了啊,人生中的怪事全在今夜被我碰到了。好奇害死貓,我跌跌撞撞的到了巷口,面前是一個三米高的紅墻。不禁摸了下,這時一道光閃過,我整個人失去了知覺。
迷迷糊糊中醒了過來,已不知道睡了多久,太陽升到了頭頂,昨夜發生的離奇事情也先拋在了腦后,出去再說。
走了不一會,便出了巷子。然而卻不是昨夜來時的酒家,面前的窄巷也變成了寬闊的馬路。那也只好先找人問個路。
“ 你好,請問。。”當我拍打前面一個哥們肩膀問路時。
一張馬臉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