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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市是一個南方沿海開放大城市,這里步步皆黃金,處處充滿誘惑力,不但吸引各國客商,而且云集祖國各地蕓蕓眾生。就連鄉下村姑也千里迢迢來w市,做鐘點工,給人當保姆。
李蘭香貌美出眾,她在一家保姆介紹所鶴立雞群,尤為引人注目。李蘭香來自千里以外的北方一個不出名的古石鎮,這個漂亮的外來妹,人美有好運,一到W市就遇貴人相助,被一個相貌堂堂、衣冠楚楚的大老板看上眼,領回家做保姆。
李蘭香來到這富貴人家,發覺男女主人似乎沒把她當保姆看待,有些家務事女主人也搶著做,有時男主人也親自動手,而且對李蘭香相敬如賓,無微不至關心。
這家主人越對李蘭香過度熱情,李蘭香心里越感到忐忑不安,因為女人心特別敏感,她預感到這家人對她肯定別有用心,否則不會對她這個非親非故的小保姆如此寵愛。
男主人暗暗對家中這個嬌嫩欲滴的了小保姆萌動春心,有事沒事總要和妙齡貌美的小保姆糾纏在一起,讓李蘭香覺得十分尷尬。李蘭香美如其名,她人品正如蘭花高雅。清香四溢。誰不知她在家鄉古石鎮已有戀人,名花早有主,她對男主人過分獻殷勤感到莫名其妙,同時心里也惶惶不安。
李蘭香一閑下來就想家,尤其思念情郎王春柳。春柳和蘭香是古石鎮一對出了名的俊男美女,貧窮落后的古石鎮給這對情侶留下的不是美好回憶,而是催人淚下的悲慘愛情故事。欲知詳情,且看下文細細分解。
柳哥和蘭妹青梅竹馬長大,進學堂又是形影不離的同窗好友,生活相互關心,學習相互幫助,兩人感情深、友誼厚,不是兄妹但比兄妹還要親。春柳身世比較悲慘,年幼喪父,守寡母親含辛茹苦把他拉扯成人。想當年苦難歲月,蘭香對春柳十分同情,有時從家里分享來的一點好吃食物,自己也舍不得吃光,暗中分一半送給春柳品嘗。
蘭香家境比春柳家稍微好些,家里雖然不算富裕,但父母健在,而且還有一個姐姐叫金菊。姐妹倆雖然一娘所生,但脾氣性格迥然不同,蘭香柔情似水,金菊冷若冰霜。正如人所言,蘭香像母親溫柔善良,金菊像父親刁鉆古怪。
蘭香父親叫李財寶,名為財寶,其實家中窮得叮當響,既沒有雄厚家財,也沒有稀世傳家寶,唯一擁有就是兩個寶貝女兒,就連妻子有時也不被他放在心上。他恨妻子王桂芳,給他生下全是留辮子丫頭,沒為李家生下傳宗接代的寶貝兒子,讓李家門上香火不旺。
李財寶雖然有點粗心大意,但對小女兒蘭香和春柳之間微妙戀情,早就察覺到了。他不希望如花似玉的小女兒嫁給春柳這個窮小子,但一時又阻擋不了這對戀人感情發展下去。在蘭香面前,他只能發發脾氣而已,做父親的再冷酷無情,也不忍心伸手打笑面如桃花盛開的親生女兒。
蘭香毋親王桂芳特別喜歡春柳,看著春柳長大成人,希望小女兒嫁給相貌英俊的春柳,不能再像她自己命苦,嫁給一個不懂感情、沒有愛心的男人而受一輩子苦罪。有時候,這位慈善的母親,把i丈夫穿得嫌小的褂褲鞋襪包裹好,讓女兒蘭香偷偷送給情郎春柳。
王桂芳心里早就把春柳當成白己兒子看待,可是丈夫李財寶不喜歡春柳,視春柳為眼中釘、肉中刺。做妻子苦口婆心也說服不了丈夫,常聽李財寶對外揚言,將來要依靠女兒出嫁聘禮金翻建新房,那王春柳窮苦潦倒,泥菩薩過河而自身難保,拿不出一大筆款子,把李家低矮破漏的小茅屋,翻建成寬敞明亮的大樓房。
對于李財寶來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頭了。金菊常回家哭哭啼啼,哭碎了王桂芳慈母心。女兒在婆家生了兒子,連‘坐月子‘’’也沒有錢買營養品補身體,王桂芳苦口婆心,好不容易才說服丈夫,從那聘禮金中拿出一點錢‘救濟‘’’落難的女兒。
李蘭香身價比姐姐還要高,古石鎮已有人出到兩萬五千元聘禮金,是個財大氣粗建筑包工頭,人也生得有模有樣,就是年齡大一點,比李財寶小不了幾歲,是個剛喪妻的風流大老板,這個‘老牛‘’’專門想啃‘嫩草‘’’。
李財:寶滿口應允,可是李蘭香死活也不同意,發誓生是春柳家人,死是春柳家鬼,即使誰家有金山銀庫也不嫁。李財寶被搞得頭疼腦痛,眼看要到手的兩萬五千元花花綠綠的鈔票,就是進不了自己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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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財寶一時發不了財,就想花心,伳是個地地道道的色鬼淫魔。趁春柳不在家,李財寶就想奸淫細皮嫩肉的春柳母親。
‘大妹子!我有要事和你商量。‘’’李財寶色迷迷地對劉翠英說道。
劉翠英見是李財寶,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伳專程特地登門上戶,定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按好良心。盡管如此,翠英不想在門上得罪人,她還是以禮相待,笑臉相迎,熱情招待,一邊敬茶讓座,一邊問道:‘’什么重要事情?你盡管講吧!‘’。
‘我女兒和你兒子婚姻大事,你能說不重要嗎?‘’李財寶開門見山道。
‘我兒子娶你女兒,請問你要提什么條件呢?‘’
‘你家窮得一貧如洗,我想要大錢小禮,你這個寡婦娘子也拿不出來,我總不能把好不容易養大的女兒,白白地送給你做兒媳婦嗎?你必須付出一點代價。‘’
‘什么條件?你說吧!我就是砸鍋賣鐵也要滿足你,誰叫我兒子那么喜歡你女兒呢’?!而且你女兒也特別愛我兒子,我就是把我這老骨頭賣掉也要成全我兒子和你女兒婚事,要不然我對不起死去的春柳他爸!‘’
‘’我要的不是大錢小禮,條件很簡單,你也很容易辦到,不要你出多大力氣。‘’
‘這話什么意思呢?請你講明白一點‘’’
‘’你男人早就死了,你這個女人這么多年難道不感到寂寞嗎?‘’
‘’財寶兄弟!請你不要在我身上胡思亂想,我們都是老大不小生兒育女的人,你這個大男人不要臉皮,為老不尊,我要守婦道,不能晚節不保,我不想做對不起春柳他爸的丑事,我要保全這張老臉,不知有多少臭男人被我回絕了,這么多年沒有男人我也過來了,請你干萬不要惦計我,我已經枯井無波,更何況你女兒快要成為我兒熄,你要是和我胡搞到一起,你叫我以后有什么臉面做好她婆婆呢?‘’
‘’一心一意想得到你這個大美人,我沒有心思考慮那么多問題,只要你快樂,我也快樂,大家都快樂就心滿意足了。‘’
‘’你這要求太過分了,我不可能滿足你。‘’
‘’你要臉面,我不反對,那你就準備讓兒子做和尚吧!我不愁我女兒嫁不出去。‘’
‘’你這個人怎么這樣不講人情道德呢?‘’
‘’只要你滿足我的要求,我保證不收你家一分錢,主動把女兒送上門。‘’
‘’唉!為了兒子婚事,看來我不得不要撕破老臉了。不過,僅此一回,下不為例。‘’
李財寶的如意算盤終于打響了,他痛痛快快占有了劉翠英的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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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如果變壞,就連禽獸也不如,李財寶就是這樣的人。他得不到春柳家聘禮金,就要求春柳母親用女人肉體來補償,同時還要讓女兒蘭香在家多等幾年,讓她出外打工賺錢,并且給她訂很高的指標,什么時候錢迏到指標,什么時候就讓女兒出嫁,門外雞蛋拿不到就拿門內蛋,反正一點也不能吃虧上當。
李蘭香心想,錢是人掙來的,只要能夠嫁給春柳為妻,她刀山敢攀,火海也敢闖!為了那幾個臭錢,李蘭香單槍匹馬獨闖南方w市。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李蘭香在這富貴人家不知不覺一月有余。她和這家主人逐漸混熟了。男主人姓董名萬貴,經營金銀珠寶古玩生意,是個名副其實的富翁。女主人叫趙美花,富翁太太當然也是個富婆。
這對富翁富婆非常和藹可親,一點也不擺主人臭架子,蘭香感到自己就像在家里似的自由自在,就連女主人趙美花高級化妝品也讓她享用。蘭香本來生得就花枝招展,嫵媚動人,再加上用現代化高級化妝品精心‘’美化‘’打扮,穿上華裝麗服,就像畫中人似的美不勝收。不知何因,男主人對小保姆獻殷勤,女主人見之一點也不吃醋,反而更喜歡與小保姆親近,口口聲聲以蘭妹相稱,叫得蘭香真有點不好意思。
‘’蘭香妹妹!你覺得我老公人好嗎?‘’趙美花試探問道。
李蘭香羞怯怯一語不發,因為她身份是保姆,不敢對主人妄加評論。對于董萬貴,蘭香還說不出個所以然,只知他很有錢,待人也熱情而i誠懇,不像有些臭男人見到美女就像饞貓聞到魚腥味。他看上去挺英俊瀟灑,國字臉給人留下美好印像,而且說話幽默風趣,引人發笑,雖然年歲大一點,但也看不出一點老氣。
李蘭香對董萬貴確實有好感,覺得這個男人一點也不油頭滑腦,而且循規蹈矩,對她這個小保姆說話也把握分寸,而且風趣不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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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一天,趙美花不在家,家里就蘭香和董萬費兩人,蘭香心里不禁一陣發寒,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她想天下沒有不吃腥的貓。
董萬貴來到小保姆寢室,臉上帶著甜蜜的微笑。李蘭香極力穩住神,盯著男主人看,一雙眸子似兩道劍光,花容失色道:‘’你來我臥室干什么?‘’
董萬貴一慌,隨即笑道:‘’蘭香!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既不是色鬼,也不是地痞流氓。‘’
蘭香紅著臉,不好意思說道:‘’我怕你……‘’
‘’我知道你怕什么,我不是你所想的那種壞男人,你盡管放心吧,時候不早了,你快睡吧!‘’
蘭香芳心一陣陣狂跳,隨口說道:‘‘被你一嚇,我一時也睡不著覺了。’‘
外面天空新月已經升起來,室內淡淡的燈光下,董萬貴在蘭香的眼里競又別生出一番風采,無法用文字來形容的風采。人是靈性動物,有個偉人曾經說過,人是因為可愛才顯得美麗。經過一番‘’緊張‘’,董萬貴在蘭香眼里自然偉大了。在董萬貴眼里,蘭香也是美到了很高的境界,簡直就是個超自然的圣物。董萬貴自從第一次看到蘭香時,伳就非常驚嘆造物主偉大,特地造成蘭香這個人間尤物,讓他又開始春心激蕩,而想入非非。
董萬貴宣布道:‘’美花今晚不回來了。‘’
蘭香心里怦然亂跳,不露聲色地說道:‘’沒聽說她今晚不回來啊!‘’
董萬貴傻乎乎地問道:‘’難道美花什么話都沒對你講嗎?‘’
‘’她要對我講什么話呢?我做錯了什么事了嗎?‘’
‘’我也說不明白,還是等以后美花跟你說吧!‘’
董萬貴朝蘭香笑笑,然后拿來一套紅色睡衣,親昵地遞給蘭香,紅著臉說道:‘’這睡衣巳經買了好幾天,我始終沒有勇氣送給你,怕你……‘’
董萬貴看著蘭香,頓了一頓,又吞吞吐吐說道:‘’主要還是怕你難以接受,因為你畢竟才從農村來,思想觀念沒有城里人大膽開放!‘’
蘭香進入南方大城市,農村姑娘自卑心越強,越忌諱人說她不如城市姑娘開朗大放,忙大聲說道:‘’你太小看人了,一件睡衣有什么不敢接受的,現在我就穿給你看。‘’
‘’你敢嗎?不怕我這個色狼把你吃掉。‘’董萬貴挑逗道,他眼神里閃爍著狡黠的光澤。
蘭香接觸這目光的剎那間,突覺一陣奇異的電流瞬間通過全身,`渾身起了前所未有的奇妙震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