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特別喜愛一些溫情的東西,或者說,是溫柔。盡管我因為“溫柔”這二字被人傷之至深,可并不妨礙我喜愛它并渴望得到它。
為什么會突然之間生出這種感慨呢?翻看下午在游戲里隨便截的圖,看到新捏的臉型嘴角微翹眉目溫存的樣子,想起沒換臉之前的花姐也是這樣微翹的嘴角,仿若含著笑,仿若無論我怎樣對她,她都會以溫柔相待。那一刻想到自己。
一個人在游戲里的天街燈市閑逛,看著來來往往的NPC手里都提了一盞燈,便也有樣學樣,從背包里翻出跳了三十三個地圖的成就點才拿到的引魂燈,其實并不是很好看,可是輕功飛得很爛的自己當時就是有毅力一個地圖一個地圖地飛,那一點點的執(zhí)念,大概緣于從前讀策藏故事時候的那句“從天光乍破走到暮雪白頭”和引魂二字。
矯情是矯情,但沒有念想的時候,矯情也可以權(quán)做慰藉。
其實越溫柔的人心底里腐爛的傷口越多,只不過全都被溫柔的表象遮掩住了。就好比我看著游戲里花姐微翹著的嘴角心里覺得溫暖和安慰,甚至莫名地心情好,可花姐她是真的開心嗎?尤其是她一個人提著引魂燈走在人群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