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一天的工作,在只剩我一人的辦公室寫今天的作業。自12月份以來,今天是第一次摁住自己投入在工作中,把手頭該跟客戶確認,該跟生產線交代的枝節都理一理。越關注感受越強烈,在工作的一整天里,神經痛存在卻沒有平時感覺那么強烈,挺好。早起客人微信聯系我多次不成功,怒而要找老大的電話,直接跟老大聯系。那會兒我雖然在陪著想想上學路上,心里卻是各種慌亂,揣測著他會跟老板投訴我的不敬業和推脫,老板會要求我把手頭的工作交出去,內心戲上演了一場又一場。
車開半道心里被自己編織的恐懼揪著,覺得客人生了很大的氣,想著如何能安撫彌補。路上給客人發語音告訴對方他需要的樣品配件已經到齊,預計2天左右可以完成并寄送給他。其實對于樣品幾時能完成,還沒有跟工程師確認的情況下我并不篤定,只是當下覺得我必須要給客人一個符合他期待的答案,這樣就能平息他的憤怒,消除自己的恐懼。而很多次,恰恰這種言過其實的討好,讓我陷入了作繭自縛退無可退的境地。
細想這也是自己面對壓力時的一貫應對模式。當對方對我表達他的想法,我會解讀成他對我的期待,而我必須去接住這份期待。
1.如果這份期待在我的能力范圍我會很欣喜迫不及待的去完成,然后等待著被對方肯定認可。
2.當這份期待超出我的能力范圍,給不出的壓力之下我就開始退縮躲避不去面對,拖延撒謊成了慣用招數
在這兩種狀態之下,我無法看到自己,擁有什么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