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的相遇

? ? ? ? 映入眼簾的是一幅壯闊的朝霞圖,又或者是晚霞?張若白說不清楚這究竟是朝霞還是晚霞,在他心里,朝霞和落日的景象似乎也沒有什么區(qū)別,時間的分配在這一刻交換,天空的外衣?lián)Q上另外的一件衣服,直到換掉了衣服張若白才能分清究竟迎來的是丁達爾效應(yīng)折射出的光芒還是燦爛星光的蒼穹,不過他感覺時間在這一刻似乎是停滯的,這一刻的過程被無限放慢直到停止,所期望的朝霞亦或是落日遲遲沒有到來,時間在這一刻似乎定格了,天邊的云彩被光芒照射出一種橘粉的誘人色彩,張若白心想,這樣的云彩放進嘴里吃一口一定是甜的,直到這種甜蜜讓張若白嘴角忍不住上揚,天空的顏色透露出一種與時間不符合的藍寶石顏色,他往下一看,是湖水的鏡像倒映出的另一幅“朝霞落日圖”,湖水的環(huán)境是靜謐的,是晶瑩剔透的,那種純凈的藍寶石顏色以及質(zhì)感而熠熠生輝,張若白很久沒有看到如此干凈的湖面了,他甚至覺得眼前的景象是一種幻覺.

“朝霞落日圖”

? ? ? ? 張若白又感覺踩著的地面有一種舒適的柔軟感,當(dāng)他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地面上來時——是草地,一望無際的草地,并且一直向周圍延伸形成一座寬廣的小島,微風(fēng)輕拂過張若白的臉,張若白嗅了嗅空氣中彌漫的香草氣味,他可以肯定的確定此時的季節(jié)應(yīng)該是春天到夏天的過渡期,草地的草是極其茂盛的,充滿生命力的,每一根草都在向張若白爭先恐后的展示自己茂盛的生命力,面前的草地向前一直延伸到一座房子面前,房子的質(zhì)地是白色的混泥土,以及幾個木頭質(zhì)地的窗戶,房子的屋頂由橙褐色的瓦片構(gòu)成,并且在兩邊按照比例形成了兩個煙囪,形成了一種極其對稱的極致數(shù)學(xué)美感,一個煙囪還在向外徐徐冒著炊煙,房子外面有一棵樹,貌似似乎是一棵欒樹,不過他又感覺這不合理,欒樹的生長環(huán)境是海拔1200米到1700米的向陽山坡和林緣,不耐水淹,但這玩意兒竟然長在平原草地上,還是位于湖面邊緣,不過他又覺得很正常了,畢竟自己一直期望的朝霞以及落日遲遲沒有到來,時間似乎在此時定格了,張若白帶著疑惑走向了那座房子,走進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房子的面前還有由兩根細木和一根長繩組成的簡易晾衣架,上面晾著一件純白色的短袖,一件純白色的長褲,一件淡綠色的長裙,一件淡橙色的長袖外套,還有一條黑色的絲帶,在微風(fēng)的吹拂下徐徐而動,他可以肯定的判斷這是一件漢服,并且是女生穿的那種漢服,因此可以聯(lián)想到這座房屋的主人是一位女生,草地在房子面前形成了一塊高地,高地上就是之前在遠處眺望看到的那一棵欒樹,草地到海邊并沒有消失,而是向前逐漸彎曲延伸至海天一線處,想到這兒他走向了房門準(zhǔn)備詢問一下房主這究竟是哪里,房門和窗戶一樣也是木頭質(zhì)地的,似乎是橡木,不過他也不太確定,準(zhǔn)備遇到這位房主之后好好問她一些問題,便叩響了大門.

? ? ? ? “你好,有人在嗎?”張若白拍了拍房門,無人應(yīng)答,微風(fēng)徐來,除了一種香草味,張若白還聞到了一種氣息——孤獨,他想不明白如此單調(diào)的地方怎么會有一座房子.

? ? ? ? “你好,有人在嗎?”張若白加大了力度,他猜測這里面肯定是有人的,因為直到現(xiàn)在煙囪的煙依舊在冒出來,可能房主正在做事沒有聽清楚,過了幾秒的等待之后,房間里面出現(xiàn)了腳步聲,并逐漸向張若白這方走來,腳步的聲音帶有一絲迅速之后變緩,他猜測可能房主也不知道究竟是誰莫名其妙叩響了她的房門.

? ? ? ? “來啦,來啦”房間里面?zhèn)鞒隽朔恐鞯穆曇簦@聲音一下讓張若白聯(lián)想到了一句詩句“紅葉舞踏秋風(fēng)起,詠吟低回動人心”這聲音是如此悅耳動聽,她猜測她唱起歌來應(yīng)該很好聽,就像那高山流水般余音繞梁,待他想象的時候,門已經(jīng)被打開了,迎面而來的是一種清香的味道,張若白不確定這是不是草的香草味,因為女主的容貌已經(jīng)讓他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世界仿佛都為此而熠熠生輝,落日和朝霞映照在她的臉上,像天使般閃耀,她又聯(lián)想到牡丹花盛開的景象,花朵舒緩的張開,向外界展示她那絕美的姿態(tài),“疑是洛川神女作,千嬌萬態(tài)破朝霞”讓張若白一下子想到了徐凝的詩句,不過他又感覺自己所為她描寫的詩句似乎都有點顯得蒼白無力,之前看到的景色似乎都黯然失色,一頭柔滑發(fā)亮如夜色般的頭發(fā),一部分頭發(fā)在頂部螺旋用發(fā)簪固定形成了一個丸子頭,發(fā)簪的材質(zhì)貌似是檀香木或者櫻桃木,后腦勺頭發(fā)的下半部分自然的下垂在頸部后形成了一片夜色的黑幕,頭發(fā)很緊致,沒有一絲雜亂,當(dāng)張若白和她眼睛相互對視時,他只感覺有一種失重感,那雙美麗的眼睛,如同珍珠般晶瑩剔透,映照出溫爾文雅的光芒.

? ? ? ? “你是?”眼前如天使的女孩臉上透露出疑惑,并將手放在右側(cè)的門框上,女孩的手纖細如玉,又透露出一種優(yōu)美和靈巧,張若白心想她無論是撥弄琴弦還是揮動畫筆都會流露出一種絕對的自然和優(yōu)雅,他覺得眼前的這位女生透露出一種不真實感,現(xiàn)實之中很難找出并發(fā)現(xiàn)如此十全十美的外貌的女生,至少現(xiàn)在在張若白眼里她是十全十美的,這讓他不由得顯得一陣窘迫和尷尬,總感覺自己的容貌缺陷被無限放大.

? ? ? ? “我是......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在這里”張若白臉部一陣發(fā)熱,語言組織能力已經(jīng)完全喪失,極力躲閃著那深邃閃亮的目光,避免與她發(fā)生眼神交流.

? ? ? ? “那......你要進來嗎?”女生向張若白發(fā)出邀請.

? ? ? ? “好......謝謝你了,麻煩了”張若白只能用一些客套話來緩解尷尬,于是便走了進去,寬大的古典歐式客廳風(fēng)格,房屋的整體裝飾趨向于古典歐式風(fēng)格,他開始猜測這里的地址莫非是歐洲一帶?身后響起了關(guān)門聲,張若白又看見了壁爐,壁爐的火燒的正旺盛,他知道煙囪的煙是哪里來的了,旁邊整齊的放著生火的果木,散發(fā)出一股清香,他開始疑惑哪里來的木頭?墻上掛著一些畫,大多是現(xiàn)代派風(fēng)格的,這與房屋的古典氣息顯得很不協(xié)調(diào),房間的盡頭是通往上方的樓梯,該有的家具一樣不缺,一旁的柜子上面放著一盆向日葵,向日葵面向著一間窗戶,外面照射進來的陽光傾灑在向日葵的花盤上,房屋整體的裝飾顯得很豐滿,沒有一件裝飾是多余的,任何一種其他的東西放進來都和往大海里加一桶水一樣多余.

? ? ? ? “隨便坐吧,這里很少有其他人來,想喝點什么?”房主風(fēng)鈴般悅耳的聲音再次傳來.

? ? ? ? “好的謝謝,隨便......來點吧”女生的聲音一直在影響張若白的判斷能力,他只能故作鎮(zhèn)定的東張西望,并坐到了壁爐面前那張十分舒適的搖椅上,他看到房主正在廚房鼓搗著可能是酒的東西,這時他才開始關(guān)注起女生的背影來,長發(fā)及腰,柔順如絲,柔軟似錦,她的發(fā)絲是絕對的直線,并且在末端形成了一個倒三角,衣服又是一件漢服,不過顏色變成了淡紅色,隨著女生的走動而微微擺動,并且襯托出女生優(yōu)美的身體曲線,柔弱似水但不失力度,整體的動作透露出一種極致的優(yōu)雅.

? ? ? ? “我不知道你喜歡喝什么,所以給你倒了一杯紅酒,你不介意吧?”女生端著酒杯徐徐走來,這種反差給人一種極其的不真實感,不過他覺得在這里不正常的事情反而很正常了.

? ? ? ? “謝謝,沒事.”張若白接過遞過來的紅酒,喝了一口,是紅葡萄味道的,酒香在口中彌漫,猶如綻放的鮮花,口感醇厚,沁人心脾,一股熱感從腹中彌漫至全身,他猜測這杯酒的價格不菲,至少肯定不便宜,張若白把酒杯放在面前的小木桌子上,酒杯在火光的照耀下閃閃發(fā)亮,并在桌子上面形成了暗紅色的光暈,這讓他想到了外面的“朝霞落日”.

? ? ? ? “你是一直居住在這里嗎?”張若白問出了第一句話.

? ? ? ? “是,我一直居住在這里,這里一般很少人來,或許說你是第一個來這里的人”女生如璀璨繁星的雙眼一臉好奇的盯著眼前的外人,似乎真如她所說的那樣子,他是第一個來這里的人.

? ? ? ? “可以問一下你的名字嗎?”張若白不知道問什么了,眼前的事情貌似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問的了,他覺得問什么貌似在這位房主面前都理所當(dāng)然,而不是感到疑惑.

? ? ? ? “我叫魏雨”女生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沒有一絲顧慮的說了出來,之后又喝了一口紅酒,她盯著張若白面前的那杯紅酒,紅酒散發(fā)出來的暗紅色光暈在兩人之間的桌子上隨著火光而擺動.

? ? ? ? “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魏雨又期待的望向張若白,這讓張若白感覺到一股壓力,他放在搖椅上的雙手不自覺的緊了又緊,腳也不自覺的開始搖晃起來,我怎么來的?我是怎么來的?張若白開始對自己發(fā)問,他又感覺到一陣疑惑.

? ? ? ? “我不知道,我......”

? ? ? ? “Oh,人都應(yīng)該有夢,有夢就別怕痛,有雷聲在轟不停,雨潑進眼里看不清......”一陣歌聲打斷了張若白的思緒,猶如而來的還有刺眼的白光,張若白意識一下子驚醒,不過困意再次襲來,張若白迷糊的睜開了雙眼,看見了刺眼的白光之后又迷迷糊糊的閉上了雙眼,思緒一陣空白,翻轉(zhuǎn)了一下身體,耳邊的歌聲繼續(xù)清醒著張若白迷糊的意識,張若白感到一陣惱怒,耳邊時不時傳來輾轉(zhuǎn)的翻床聲.

? ? ? ? “是夢......?”張若白自言自語道,睜開了雙眼,揉了揉雙眼以適應(yīng)白色天花板上燈發(fā)出的刺眼白光,如此真實夢幻的夢.

? ? ? ? “我記得是在一片草地上,‘朝霞落日’,還有就是一棵欒樹,還有......那位愛穿漢服的女生,她叫什名字?叫......什么名字?”張若白一陣空白,他忘記了女生的名字.

? ? ? ? “夢的記憶衰退得這么快?”張若白不禁感覺到一陣失望,如此真實的情緒體驗大腦竟然記不住?張若白發(fā)現(xiàn)夢境的細節(jié)丟失得越來越嚴(yán)重,他現(xiàn)在只記得那幾個物像了,具體之間的過程他現(xiàn)在忘得一干二凈,這又使他感到一陣惱怒,早起的歌聲依舊在繼續(xù),不過這以往悅耳的歌聲現(xiàn)在在他看來有點刺耳,他不禁坐了起來,開始整理自己的床鋪,寢室的大部分人還沒醒,走廊已經(jīng)傳來了大量的走動聲,流水聲,談話聲,配合著歌聲演奏著一曲“大合唱”,又要開始痛苦的上課了,張若白發(fā)出一聲嘆息,不是說他不喜歡上課,只是他提不起對讀書的勁頭,張若白的成績在班上不算差,也不算好,只能算是中等,這讓張若白中等生的存在感似乎可有可無,不過他不在意,被關(guān)注與不被關(guān)注沒有什么區(qū)別,下了床之后,頭依舊顯得不是很靈光,看見的事物依舊有點恍惚,他帶上了牙刷和臉盆,來到了嘈雜的走廊外面準(zhǔn)備洗漱,張若白一邊洗漱,一邊回想夢的具體細節(jié),以至于同班的同學(xué)跟張若白寒暄他都沒有什么回應(yīng).

? ? ? ? “喲,若白兄今天起來這么早呀?”同寢室的同學(xué)對張若白說道,見張若白沒有回應(yīng),自討無趣的洗漱去了.

? ? ? ? “若白哥今天怎么跟個木頭人一樣”另一位同學(xué)邊刷牙邊含糊的說道.

? ? ? ? “不知道,可能沒睡醒吧”那位自討沒趣的同學(xué)關(guān)掉了水龍頭,端著臉盆回到了寢室.

? ? ? ? 洗漱的過程很快,張若白在不知不覺之中就已經(jīng)收拾好了自己,準(zhǔn)備去迎接這個月的最后一天上課,在他看來,月假回家和在學(xué)校里面貌似沒有什么明顯的區(qū)別,頂多就是換個地方休息,沿著男生寢室的樓梯一路向上,今天的天氣還不錯,朝霞破云而出,照在白云上出現(xiàn)了一種橘紅色,這讓張若白又想到了“朝霞落日”圖,和夢中一樣,現(xiàn)實中的季節(jié)也是春季到夏季的過渡期,這種巧合讓張若白感覺到一種驚訝,不過他又感覺很正常,夢中的情況和現(xiàn)實很符合,這并不是一種奇怪的事情,吃過簡易的早飯之后,又回到了那平淡的教室,今天的早飯和往常一樣,和任何一天的生活一樣,和這每天日復(fù)一日的學(xué)習(xí)一樣——平淡.

? ? ? ? 今天的早讀課是語文,語文,在他看來,語文可能是整個學(xué)科科目之中最沒有存在感的科目,但是卻被列在科目之首,他覺得語文的存在地位很尷尬,但卻說不出來什么感覺,語文的存在意義沒有被真正的定義過,他不了解語文,通過深刻的文章了解并研究其中的思想?又或者是出于對傳統(tǒng)文化的繼承和發(fā)揚?除了通過一大堆的看不懂的文言文來概括白話文,除了枯燥乏味的詞藻堆砌,除了大量的文字描述和專有名詞和解釋,不過他又感覺里面的文章確實寫的很優(yōu)美,詞藻華麗,讀起來有一種優(yōu)雅感和與眾不同的氣質(zhì),所以在他看來,語文對于人真正的意義是提高本人的談吐以及氣質(zhì),所以他對語文的態(tài)度很平淡,就像他對生活的態(tài)度——平淡.

? ? ? ? 出生于知識分子家庭的他,生活的意義在他看來又充滿了矛盾,父母屬于社會和人際的底層,混得很落魄,他們沒有貴族的身份和地位,卻執(zhí)意對他實行貴族教育,他看的書必須是古典名著,聽的音樂也必須是古典音樂,交往的人也必須是他們看來有修養(yǎng)層次的,他們一直給張若白灌輸這樣的思想——周圍的人和事是多么的庸俗,明明很簡單的一些事情卻被認為有多種更深層的意義,這讓他現(xiàn)在養(yǎng)成了對事情的過度思考和分析,顯得他神經(jīng)兮兮的,而他們自己的精神又是多么的高大上,與眾不同,原本充滿希望的生活到現(xiàn)在被他看來是毫無意義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覺不到快樂了,更多的是一種毫無欲望,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想,例如當(dāng)他看見一個老人不小心摔倒在地上時,他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去扶這個老人,而是在想這位老人摔倒的意圖,這讓他開始對自己的思想開始感到恐懼,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是一個正常的人了,小時候的張若白還是有幾個朋友交往的,不過很快他們就絕交了,因為父母不允許張若白和如此庸俗的孩子在一起,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隨著年齡的增長,長期的思想灌輸使張若白逐漸麻木不仁,也就是在他讀高中這個時候,他的父母離婚了,經(jīng)濟的壓迫終于擊敗了父母礙于面子的高尚的精神,父親嫁給了一位賣車的銷售女經(jīng)理,母親嫁給了一位富有的公司老板,他覺得父母改嫁之后的這兩人都不符合父母要求他交往的那些人的特征,所以父母也感覺到了,他們對張若白的教育是一種失敗的教育,但長期以往的思想灌輸讓張若白的思想養(yǎng)成了一種習(xí)慣,他改變不了了,在整個高中時代,張若白變得越來越孤僻,他覺得別人理解不了他自己,與他交往的人群越來越少,最后,他覺得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

? ? ? ? 語文的早讀伴隨著下課鈴聲結(jié)束,張若白和往常一樣,趴著休息,在他看來,對大學(xué)的向往似乎沒有那么強烈,他能以現(xiàn)在的成績進入一個普通的大學(xué),所以他沒有面對高考的那種緊張感和壓力,時間在學(xué)校的過程在他看來過得很慢,終于熬到了最后一節(jié)課,張若白收拾好自己該帶的書本和東西走出了教室,并來到了學(xué)校的校門口,校門的大門是純黑色的,這讓他覺得學(xué)校很像一座監(jiān)獄,而自己就像是監(jiān)獄里面的囚犯,囚服就是自己身上所穿的校服,校門打開,他覺得空氣突然變得新鮮起來,配合今天的天氣,他又覺得生活似乎又有了意義,在嘈雜的人海之中,張若白來到了公交車站,和以往一樣,這里簡直就是人滿為患,大多是穿藍白色校服和張若白一樣的學(xué)生,在車站形成了一片獨特的海洋和浪花,這讓張若白嘴角忍不住抽搐,沒辦法,回家的路線只有這一條,于是便找了一個相對人少的地方,對著車水馬龍的街道發(fā)起神來,人流和車流在張若白的眼里開始變慢,張若白感覺自己似乎又是多么的渺小,不同的人,不同的生活和人生,他突然感覺自己的生活貌似有點悲哀,似乎沒有人來關(guān)注他這個如沙礫一般渺小的人,當(dāng)然也沒人在意,沒人在乎.

? ? ? ? “車來了,車來了,快上去搶座位!”周圍傳來大叫聲,這讓張若白收回了思緒,周圍的人群開始嘈雜起來,并且逐漸開始向前靠攏.

? ? ? ? “哎哎哎,別擠我啊!”

? ? ? ? “你TM踩到我腳了,你沒長眼睛嗎?”

? ? ? ? “后面的不要擠啊!”

? ? ? ? 傳來一片咒罵聲,張若白不為所動,只感覺到一陣幸災(zāi)樂禍,他猜到這應(yīng)該是一群初中生,不過他不想去搶座位,因為他從來就沒有從這群瘋子手中搶到過座位,他只能慶幸自己最好能站一個好的地方,好不容易擠上了車,張若白便聞到了一股很臭的熱風(fēng),張若白只感覺到很悶,他突然感覺到呼吸困難,他需要氧氣,張若白嘴角忍不住一抽,不過運氣還不錯,擠到了一處靠近后門的地方,這里有把手,還方便下車,張若白呼出一口氣,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馬上洗澡順便洗衣服,公交車開動的轟鳴聲響起,慣性讓車上的人猛的往前傾斜,整個車上的人都驚嚇的大叫起來,張若白旁邊的是一位相貌普通的初中女學(xué)生,因此張若白極力讓自己保持平衡,不過還好有把手的加持,讓他沒有整個身體挨著女生.

? ? ? ? “魏雨,最近這幾天你打算怎么玩?”張若白身后傳來兩個女生的說話聲.

? ? ? ? “不知道,感覺沒什么可玩的,就放兩天,還能玩什么?”魏雨對著另一位女生說道.

? ? ? ? “我想去看電影,最近不是新出了個什么電影來著,感覺挺好看的,到時候要不要一起,好像是關(guān)于愛情的哦”另一位女生說這句話時后面的音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彎,他猜測應(yīng)該是湊到另一位叫魏雨耳朵上說的,他便饒有興趣的偷聽起來兩人的談話.

? ? ? ? “伏君臺,我看你這輩子也就只會想愛情這方面的事情了”魏雨對著伏君臺開玩笑的說,張若白猜測此時魏雨應(yīng)該對伏君臺翻了一個白眼.

? ? ? ? “那我考考你,你知道花在愛情之中有什么浪漫的解釋嗎?”伏君臺對魏雨以一種俏皮的言語說道.

? ? ? ? “這個我貌似知道一點,就拿我最喜歡的向日葵來說吧,向日葵的花語應(yīng)該是——我的眼中只有你”

? ? ? ? “呃......我記得不是‘沉默的愛’嗎?”伏君臺對此感到不服.

? ? ? ? “我覺得你是不是視頻刷多了......有規(guī)定必須是這一個意思嗎?”魏雨只感覺到一陣無語.

? ? ? ? 張若白只感覺到一陣好笑,不過他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等等,向日葵?記憶的河水開始如涓涓流水般流出,他依稀記得在哪里見到過向日葵,曾經(jīng)的哪一幕他記得很清楚,他回想起來了,是壁爐旁邊柜子的那一盆向日葵,記憶的河水帶著張若白又回到了那個“朝霞落日”的小島,他全部都記起來了,欒樹,草地,壁爐,酒杯,藍寶石的河水,一大堆物像開始逐漸還原并拼好了張若白原本破碎的夢境,那位愛穿漢服的女生叫——魏雨,對就叫魏雨,張若白又突然覺得這個名字貌似也在哪里聽到過.

? ? ? ? “魏雨,我跟你說了不是這個意思,你還不信我”伏君臺跟魏雨還在爭執(zhí)關(guān)于向日葵真正的花語.

? ? ? ? 身后的說話聲讓張若白如夢初醒,不過他又感覺自己所經(jīng)歷的事情不太現(xiàn)實,能在夢里相遇的人在現(xiàn)實相遇又有多少的概率?他覺得或許是音調(diào)相同,也可能叫魏玉,衛(wèi)雨,車上本來就比較吵鬧,張若白不敢肯定她叫這個名字,但感肯定是叫這個音調(diào),不過他還是慶幸她讓自己想起了夢境,這也算是一件好事,不過他也挺好奇這兩位女生長什么樣子,雖然他覺得這種事情很荒誕,不過他還是想見見這兩位女生,于是便借機隨著下車的人擠到了剛剛后門的身后的位置,向右側(cè)看了看,很明顯,他失望了,不過他也覺得很正常,夢境之中天使般的女孩怎么會讓他這種凡人給遇見.

? ? ? ? 根據(jù)兩人的言行舉止,和剛才的談話,張若白猜出了叫魏雨的那位女生,穿著和張若白一樣的藍白色校服,個子不算高,只能看出側(cè)顏,一張干凈的臉,右側(cè)的劉海擋住了眼睛,隨著公交車的擺動而擺動,女生留的是馬尾辮,除此之外沒有什么其他的明顯特征,說話聲音也沒有明顯的辨識度,屬于那種丟進人海就找不到的那一種容貌,另一位女生,和張若白魏雨一樣穿著藍白色的衣服,兩人應(yīng)該和張若白一樣是高中生,被魏雨擋住了,閃過的畫面只能判斷出也是一位相貌平平的女生,學(xué)生的衣著打扮讓大家的容貌貌似沒有什么本質(zhì)的區(qū)別,他覺得校服的嚴(yán)格規(guī)定限制了學(xué)生的個性,這一想法出現(xiàn)之后他又覺得自己的一些言論肯定會招人反駁和攻擊,便不再去想,他突然有一種跟她打招呼的沖動,他覺得這很不現(xiàn)實,不過他想到了一個好方法,先打個招呼,之后叫她的名字,之后又以認錯人的方法來解決交流困難的問題,他又覺得這種方法顯得很蹩腳,漏洞百出,他想看看魏雨的容貌,這又讓他覺得自己有點流氓,有點力不從心,不過他想起了雨果的一句話——大膽是取得進步的代價,不過他覺得這句話放在這里并不合適,這讓他又陷入了猶豫不決的境地,不管了,張若白心一橫,反正我沒有這么多觀眾,過一會她就會把我忘了的,說著便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拍了拍魏雨的肩膀.

? ? ? ? “魏雨,好久不見”張若白說出了第一句話,不過一會兒他就感覺自己說錯了,可是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

? ? ? ? 魏雨剛和伏君臺爭吵著,突然感覺有人拍她肩膀,便回過頭,說實話她沒有聽清楚張若白的話語,只是疑惑誰在拍她肩膀,沒人招呼她而觸碰她的身體,這讓她感覺到一種不禮貌,心中有點生氣.

? ? ? ?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干凈的臉,至少在張若白看來是挺干凈的,最讓他映像深刻的是那一雙剛剛被劉海遮住的眼睛——如璀璨繁星,和他夢中的魏雨幾乎一模一樣,看著眼前眉頭微皺,嘴巴秀氣的女生,她覺得和夢中的那位女生很相似,女生的容貌在這一刻全部展現(xiàn)出來,張若白發(fā)現(xiàn)她還是挺好看的,張若白覺得她把魏雨代入了夢境之中的那個魏雨,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雙略帶憤怒的雙眼看著,帶著一絲疑惑,他又覺得她生起氣來挺可愛的,有種撒嬌的感覺,這讓張若白原本冰冷的心感覺到一股暖流.

? ? ? ? “你是?”魏雨看著眼前這位冒失拍她肩膀的人,和她一樣穿著校服的一位男生,沒有叫她而觸碰她身體的人在她看來顯得很不禮貌.

? ? ? ? “不好意思,認錯人了”張若白明顯感受到了對方的敵意,也不好意思繼續(xù)交流,臉也不受控制的脹熱起來,這讓他感覺到一陣尷尬和窘迫,張若白猜測如果自己是一位帥哥魏雨會不會是其他反應(yīng),便回過頭望著眼前的窗戶,剛好自己的家也快到了,張若白只想逃離這個讓他感到窒息的地方,一次的外向換來了一輩子的內(nèi)向.

? ? ? ? “麗雅江辰到了,請下車的乘客注意拉好扶手,注意安全,做好下車準(zhǔn)備”公交車的播報聲響起,張若白擠著人群狼狽的沖出了公交車,惹來了周圍的一片罵聲.

? ? ? ? 魏雨望著剛剛走下車的男生,她覺得很莫名其妙,魏雨在剛剛的那位男生眼睛中看到了一種憂愁和莫名的傷感,她猜測他的性格屬于班上那種不愛說話的那一類人,她不覺得她認識他,從來就沒有見過,不過貌似也有一種熟悉感.

? ? ? ? “那是誰啊?”伏君臺說道.

? ? ? ? “不知道,應(yīng)該是認錯人了”魏雨看著窗外說道.

? ? ? ? “我還以為是你的愛情來了”伏君臺一臉戲謔的看著魏雨,并且一臉壞笑.

? ? ? ? “我看你是不是活膩了,一天到晚就想著愛情,你是戀愛腦啊?”魏雨翻起一陣白眼揪著伏君臺的臉左右搖晃惡狠狠的說道.

? ? ? ? “錯啦錯啦,哎哎哎,痛痛痛”伏君臺抓著魏雨的手往下拽,臉已經(jīng)被魏雨給揪紅,泛起了紅暈.

? ? ? ? 魏雨回到家的時間太陽已經(jīng)西斜,天邊的云朵被照射出橘黃色,太陽的光輝在白云的遮擋下若隱若現(xiàn),如若一抹彩帶,勾勒出天邊最后的時間,迎接即將到來的夜晚,伏君臺在魏雨之前就下車了,居住在離這里不遠的另一個小區(qū),魏雨覺得伏君臺太沒有一個女生的形象了,整個人顯得瘋瘋癲癲的,這讓她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刷入小區(qū)門卡之后還要走一段路才能到達魏雨的那一棟樓,這一段路是一段直行道路,路的兩邊隔著一段距離種了一棵又一棵欒樹,她覺得這種樹挺好看的,不同于其他樹的粗糙,欒樹的樹樁比較細,并且欒樹顯示出一種所特有的優(yōu)雅與端莊,葉子多而繁茂,她記得欒樹夏季七月份到九月份會結(jié)果,是粉紅色的那種顏色,和櫻花的顏色差不太多,當(dāng)然,她還是更喜歡櫻花,她覺得真的很好看,現(xiàn)在欒樹已經(jīng)長出了一些黃色的花朵,在綠色的樹葉中綻放出一片又一片的黃色火焰,在微風(fēng)的吹拂下肆意的展示著獨屬于自己的美感,在魏雨欣賞的時候不知不覺就已經(jīng)到了自己家那一棟門口.

? ? ? ? 魏雨吃過晚飯,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之后已經(jīng)是傍晚八點,便開始享受自己一個的獨有時間,父母還沒有回家,可能是還在加班,魏雨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外面的黑夜是一種純黑色的夜晚,本該有的繁星點點在這種城市之中基本看不見,只有皎潔的月亮掛在天邊散發(fā)出柔和的月光.

? ? ? ? 魏雨沒有熬夜的習(xí)慣,洗漱過后便早早的進入了被窩準(zhǔn)備睡覺,在她看來,這一天并沒有結(jié)束,新的事情會在夢里重新開始,最近魏雨時常夢見自己在一間古典的臥室醒來,他醒來的地方她猜測應(yīng)該是一座古典歐式的房屋,在夢中她穿著不同的漢服,同時在夢里的她找到了現(xiàn)實之中丟失的自信,夢里的她美若天仙,這讓她覺得很奇妙,每次在這間古典臥室醒來的時候,她能再次來到這里開始新的生活,讓她對這座房屋的細節(jié)記得更加深刻,同時每次夢境的房間內(nèi)都會添加一些新的東西,只是每次她想打開房門走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的時候就會醒來,似乎這間房屋不愿意她走出去看外面的世界,長期的學(xué)業(yè)壓力以及忙碌了一天的她很快便迷糊了起來.

? ? ? ? 朝霞落日的余暉很快喚醒了沉睡之中的魏雨,魏雨坐了起來,如她所期待的那樣,她又來到了夢中的古典臥室房間內(nèi),看著今天穿的漢服——一件淡紅色的漢服,房屋的裝飾依舊和之前一樣——古典的歐式風(fēng)格,窗簾是落地式的暗紅色,余暉使窗簾更加生動,兩邊的柜子貌似是核桃木做的,顯得很油亮,分別對稱的放著兩盞白色臺燈以及一些風(fēng)景圖的畫,地板是大理石的紋路,放著一張暗紅色的地毯,地毯周圍有一圈的紋路裝飾,墻上的兩邊掛著古典歐式風(fēng)格的蠟燭掛燈,墻壁按照對稱的比例裝飾成了金色的拱形和矩形的金色花邊,臥室的中間是壁爐,天花板上則掛著一盞玻璃水晶燈,燈的周圍是一圈蠟燭所照耀出的橘黃色光芒,壁爐的兩邊又分別是長腿木頭質(zhì)地的木桌,桌子上擺放著一些書籍和牡丹花,玫瑰花,以及自己最喜歡的向日葵,床的兩邊又分別放著白色和暗紅色相間的歐式沙發(fā),在壁爐右方的一側(cè)是梳妝臺,里面該有的東西都有,當(dāng)然,屬于中式裝飾的發(fā)簪也在里面,墻壁掛著一些畫,她覺得里面的有些畫在現(xiàn)實之中哪里看到過,大部分是風(fēng)景畫,這一切和以往一樣都沒有發(fā)生明顯的變化,壁爐的上方是一面很大的金色花邊紋路的鏡子,在鏡子里面,便是魏雨的上半身,在余暉的照耀下,魏雨的容貌成為了這間臥室最耀眼的地方,周圍一切富麗堂皇的裝飾和魏雨的中式漢服衣著顯得格格不入,不過魏雨還是喜歡中式的漢服,相比于歐式的服裝,她覺得歐式的服裝實在是過于臃腫了,覺得穿著都是一種負擔(dān),衣服是為了襯托穿衣者的氣質(zhì)而不是彰顯衣服的氣質(zhì).

? ? ? ? 魏雨來到梳妝臺面前,望著鏡子之中幾乎完美無瑕的自己,她覺得自己貌似不需要什么化妝,于是便只拿了發(fā)簪盤了頭發(fā),梳了一個螺旋的丸子頭并且在后面留了一半的頭發(fā)自然下落到腰部,魏雨欣賞著在鏡子中的自己,舉止是那么的優(yōu)雅,她突然覺得有一種流淚的沖動.

? ? ? ? “嘭嘭嘭”魏雨聽到一陣沉悶的打擊木頭的聲音,開始她感覺到一陣疑惑,于是便走到窗邊,外面的“朝霞落日”還是原樣,遠處的欒樹在微風(fēng)的吹拂下發(fā)出沙沙的聲音,她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于是又回到了梳妝臺.

? ? ? ? “嘭嘭嘭,嘭嘭嘭!!”這次的聲音變大了,魏雨很確定這是敲門的聲音,在一絲驚訝之后突然感覺到一陣驚喜,長期獨自一個人的魏雨突然擁有了交流的欲望,她沖出了臥室的房門,沿著螺旋式的大理石樓梯一路小跑到了客廳.

? ? ? ? “來啦,來啦”魏雨心跳的聲音沒過了她的呼吸聲,白凈的臉上兩邊涌現(xiàn)出一抹紅暈,她不得不放慢腳步平靜一下自己的心情,莫非在這個地方還有其他人?魏雨滿懷期待的來到了橡木質(zhì)地的門口,懷揣著期望的心,深吸一口氣,緩緩打開了那扇通往外面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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