矯枉過正的好處
《紅樓夢》中的賈寶玉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看到女人我就清爽,看到男人就污濁。恐怕這句話被很多不明深意的人經過不斷的加工訛傳后就成為一句類似娘炮的話語了吧。
其實我想,沒有幾個男人會說我以后要當賈寶玉那樣的人,更多的男孩子從小都是舞槍弄棒,淘氣頑皮過來的,如果讓這些男孩子選擇,未來的藍圖說不定是會和李云龍那樣的人相媲美的角色吧,當然小鮮肉另當別論。不過名著中對于賈寶玉濃墨重彩的著筆,尤其是賈寶玉頭難中”男卑女尊“激進思想的刻畫,更加讓人反思封建社會中女性地位的卑微,渺小。
如此說來,在一個不是完全平等的社會,曹雪芹要拯救社會中弱勢群體——女性,作者認為作家方法就是矯枉過正的反轉,將男權進行徹底的批判,讓社會的血壓中流回母性中的溫柔色彩。
成為一派的暴力危險因素
我們從剛出生便不斷的與人接觸,開始是父母,后來就是和你同齡的小孩,接著你也會有你的好朋友,未來你也會結婚生子,有你的妻子,孩子。我們一輩子其實都在相遇,我們永遠不會一個人,一座孤島,一輩子。武俠小說中得到成仙的人似乎大多的經歷一番與孤獨的長期磨合,出來的人不免的會有少許傲氣,那是因為他和自己相處的時間太長,世界的中心有那么一段時間仿佛就是為他量身打造的。
然而我們一直融入到群體中生活,也會有內在的不利因素,很多時候,我們拋棄了自己的真實所想盲目從眾。一方面我們在力保自我利益的同時與集體做著內在的爭斗,另一方面我們就是一個演員在演出那些一目了然的情節。這個時候我們為了自我利益的最大化實現,每個人就選擇了屬于自己的”幫派“或者說是”圈子“。如果哪天一個不長眼的人想要進入你的圈子議論,你便機智靈敏的告訴他”你不懂這個“。一個圈子的人大致是一種愛好相聚而來,每個圈子都在各自獨立運轉,有時候也會摩擦,這有點像是我們玩的”球球大作戰“的游戲。
一個圈子里的人如果被某種社會不良因素所控制,一定程度上就是對于社會的巨大危害。就像一場被人煽動的起義,每個人舉著思想的武器,嘴里滿是對另一陣營的打壓,臉上滿是暴戾,恐怖的表情,身體仿佛也要扭轉出讓人信服的動作,這一切的緣起或許就是一個很荒謬的開始。
如果你不是同性戀者,那你也是人,所以請以人的頭腦思考問題
女同性戀電影《戀愛談》
很多時候,我們總是對于自己不能駕馭的,不能完全理解的事情抱以冷漠,敵視態度。就像女人的出軌對于中國男人幾乎是個個抱著“零容忍”態度,相反如果男人出軌,女子就算“”一哭二鬧三上吊“到了后來大多也會本著家庭和睦的大局,做出個賢妻良母的態度以表后人。
同性戀者和以上的情況大致相同。雖然現代社會很多人已經不再對同性戀產生芥蒂,認為相愛無關性別。不過很多時候,同性戀者仍然遭受者來自這個社會的巨大歧視,要知道同性戀者的合法權利的條文在中國還沒有正式放入到憲法。再者同性戀總歸是一個不同于傳統認同的男女婚配原則,所以來自于同性戀者婚姻的最大阻力就是長輩,阻力不能消除則會影響著接下來同性戀者一生的幸福。
同性戀標簽的電影大多被電影界劃分為藝術片,文藝片的范疇,當然同性戀片作為類型片的代表多數是從同性戀雙方日常生活交往開始,慢慢的走向一段不被別人認可的愛情,結局大多是兩人在現實的壓力下分道揚鑣,讓觀眾失落感動的同時,似乎也讓普通觀眾對同性戀者的未來產生了某種思維定勢,同性戀者生活相愛即使有理有據,最終也不能幸福的在一起生活。
例如法國同性戀電影《阿黛爾的生活》中女學生和畫家的同性愛情最終以一方出軌開始使得雙方的愛情出現裂痕,雖然最后電影給予了觀眾一個很大的驚喜,那就是女學生在一次聚會中看到了畫家,雙方似乎有燃起了對于往昔愛情的追憶,懷念,不過看完整個電影后總覺的這是導演故意讓我們看到的。
相比之下,我更喜歡韓國同性戀電影《小姐》中女仆和小姐的愛情,兩人出逃到中國上海廝守終生,雖然導演給電影最后的出逃渲染出某種宗教一位的類似于”安娜出走“的意味,不過結局總算是讓觀眾們看到了一對同性戀者的美好未來。
如果你不是同性戀者,那你也是人,所以請以人的頭腦思考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