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這個美好的世界的時候,是在父親的懷抱里。你迷糊的看著那個因為熬夜和焦慮略帶胡茬的男人含著眼淚一遍又一遍的看著你。那時候你還小,不知道他看著妻子在產房里哭喊的心疼,不知道他在走廊徘徊了一夜的憂慮,更不知道這樣一個柔軟易碎的小人兒,給他帶來了希望和感動的淚水。
這是他第一次當爸爸,如果做的不是很好,請你也要體諒他。因為之后的一生他會讓你明白,陪伴你度過后半生的伴侶應該是什么樣的。
01
還記得小時候,語文老師總是讓著寫一些贊美母愛呀、父愛的文章句子,要押韻、還要朗朗上口!
父愛是一把大傘,總在有雨的天里撐著。父愛是一座大山,挺拔而偉岸。父愛是一片汪洋的大海,濃郁而深遠。父愛是我人生旅途中的一盞明燈,在我迷路時,照亮我的行程。
那個時候的我們,或許還不懂這些語句的意義在哪里。但隨著日子一天一天慢慢流逝,當有一天我們成為了游子,那般的愛才如此熱烈的沖撞著我的心靈!
我有一個這樣的爸爸:雖然我的家教很嚴、但是過了初中爸爸很少打罵我、幾乎沒有過吧。我的爸爸生氣的樣子很“兇”、還記得小時候別的小朋友來我家玩兒時,都要怯怯的問一句:“哎、你爸在嗎?”我當時呀只能哭笑不得地說:“我爸爸其實很好的、他只是有時候不愛說話,不愛笑!”但是,他們根本聽不進去。其實爸爸,真的是一個不善言辭,甚至連如何表達愛都處于學習階段的人.有時候媽媽會說:他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其實啊,慢慢長大了,默默的感受著爸爸的愛長大的我,才發現:這就是他愛著我的方式!
他會半夜悄悄的走進你的床邊,幫你把被子蓋好,甚至要在床邊靜靜的看上你好一會兒,才舍得離去。至于他坐在那想什么,我也不知道。或許他就是喜歡這樣靜靜的看著他心愛的人睡覺的樣子,什么都不想,也很幸福吧!
有一種愛,它是無言的,是嚴肅的,但在當時往往無法細訴。然而,它讓你在過后的日子里越體會越有味道,一生一世忘不了,它就是那寬廣無邊的父愛。
02
你知道嗎,我們總是更容易喜歡媽媽。因為我們的喜怒哀樂媽媽總是更能體會和明白,爸爸在生命的角色里似乎總是用來嚴厲管教的。你記得他第一次罵你,生起氣來拿皮帶抽你的樣子,卻不記得他帶你出遠門,和你聊天說笑的樣子。也許他陪你的時間不多,但是他對你的愛從來不會比任何人少。
爸爸是每個人生命里不可替代的角色,是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找到第二個能給你完全相同感覺的人。更是唯一一個為了我們,真的在拼命努力的人。父親這個詞意味著肩膀和擔當,意味著依靠和目標,每一個成為父親的人都曾經很努力很努力想要讓你滿意。他的責罵和不解不過是害怕你走了他曾經吃過虧的路,可惜我們也總是不夠理解他。
他不像媽媽那么善于表達自己,如果你受了委屈他只會怪自己沒有保護好你,怪自己不能給你一件足夠堅實的盔甲。他不像媽媽會對你千叮嚀萬囑咐,如果你受了傷他只會怪自己沒有教導好你,怪自己怎么不從小讓你學著獨立照顧自己。他不像媽媽,因為他是爸爸。
03
從小到大,他始終是我最信賴的朋友和得力的導師。記得小的時候,每一次寫好作文他都會幫我看著改,陪我練過發言稿,老師們都覺得棘手的難題他總是能迎刃而解。長大了,給我改個人介紹,在視頻面試前一遍一遍看著我準備的答案。但凡我向他求助,那些成長中、學習上遇到的種種難題都能從他那兒找到答案。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能在嚴父和慈父中間這么游刃有余的轉換的。我記得每每向他訴苦,他都會先問上一句:“你想想,你有沒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的?”所以他從未驕縱過我的任性,也從未包庇過我的錯誤。直到現在,我遇到了難題、痛苦、失落,我反省自己和思考的時間遠遠大于情緒波動的時間。
他教會我的,太多太多,遠遠不是這些文字能夠說清楚的。想想他陪我走過的這將近二十年的路,從故鄉熟悉的大街小巷到異地他鄉的起風街頭。我的腳步從蹣跚變得穩健,他的腳步從急促變得緩慢。是他將所有最深沉的愛意都注入了我不斷變大的腳印里,而我卻殘忍的講每一步成長都化作皺紋刻上他的面龐。
我們總說,人生是需要儀式感的。而愛,也真的是需要表達的。哪怕只是在某些特定的日子里,我們也應該很認真的告訴他:我有一個很棒的爸爸,我是真的真的,好愛他。
04
后來呀,我上了初中,上了高中,開始了我單調而又孤獨的住校求學的日子。這日子好像一去不復返,我沒有辦法再像小時候一樣每天在家吃飯、在家睡覺、在家看電視。
這條路只會越走越遠,直到當自己也有個家的時候,那些美好的日子就真的畫上了句號。這些年,你可能在外面,沒錢了:問爸要;生病了,跟爸媽說;吃喝玩樂的時候,給她們的也只會是朋友圈曬的照片兒,陪他們的時間也是越來越少。
就算放假回家,也是想著去哪旅個游,去哪逛個街。或許爸爸不再像小時候那樣約束你了,因為爸爸知道,你長大了,自己有自己的想法了。但是自己呀,有時候想想,總是拿著自己長大了為擋箭牌,跟他提要求。其實在爸爸眼里,我們一直是他的孩子,只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上大學后,每個愛美的女孩子花錢那叫如流水啊。爸爸們都遭了殃,但是雖然嘴上說著這么沒用,那個不好,但都默默的給自己轉了錢、付了款。旅游再也不跟爸媽了,跟爸爸就更別說了,想得起來的也就是小時候坐著爸爸的車去省城,跟著一大家子去大草原。后來呀,好像是真的沒有過了,現在大學的時間閑置比較多了,有時候你提議去旅行,可能爸爸總是不愿意。
那時還抱怨爸爸總是這么掃興,但是,或許爸爸年輕闖蕩去的地方多了,對于出門這件事,已是不再想提起了。
也或許,出去一趟,對于他們來說,操心的事太多,也太累。
永遠想不到自己出嫁的那天爸爸
是什么樣的心情
怎樣的表情
但目前真的希望
那一天
可以晚一點,再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