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國度,只是以西方做為出發點來計算。一如對于東方來言,穿越大漠、草原、戈壁灘與高山連綿之地,在古代文明的世界里,馬匹的速度代表的就是效率。相隔兩端的東西方帝國,相映而生,如若不是大陸中央或者邊緣的某一個王國阻擋商路,此種情形,只會越來越頻繁。而大航海時代,必定會往后推遲。
除卻教義之外,我們舊時代的標志性建筑物不是什么皇帝的王宮,而是王國的中央地帶,橫亙于山巒之上高低起伏的城墻,名曰:長城。我們一直以此為榮耀的物品,歸根到底卻是我們的恥辱。北方的草原之上,游牧民族飄忽不定的向溫暖地帶的侵襲,以其速度擾亂農業文明的勞動成果。歷經春秋戰國、秦漢三國晉,終經五胡亂華之后,匈奴向西逃去。其它的草原民族,相即誕生。這永遠是一場不會停頓的夢幻,其中間線即是長城,這不是我們所要炫耀的建筑。而西去的匈奴、突厥…無一不是西方諸國的惡夢,這就是事實。你我遭受同樣事情的侵襲,來源于蒙古高原。
伴隨商業交流形成的絲路,何嘗不是一場嘗試,東方的瓷器、絲綢、茶葉…西方的香料、宗教、工藝品…以不斷于絕的姿態,維系文化的交流。此之探索精神,越向后推移,行之有效的策略愈加艱難。當絲路逐漸處于封閉狀態,東方的華夏再無余力看顧于西方。進取心減退的當機,出海的緣由也愈加牽強,當當權者意識到海洋的不確定與危險性之后,這扇大門永久的被封存于高聳的城墻之內。
結束王朝更替的歷史一百多年之后,新的速度照耀在中華之地,從北方延伸到南國,從東部的海濱到西部的內陸地帶,不斷增長的高鐵里程刷新新的記錄。無論這高鐵的技術從他國學習多少,借鑒多少,至少這也是一種改變。改變東方古國新的連接速度,以十四億當量的人口,打通相隔甚遠處于不同層面的經濟中心。
新的世紀,已行進將近二十年,此間亦有發展的好時機,也會時常面對更多的貿易紛爭。資源是有限的資源,土地面積有限的歐洲,依然在殖民時代,拿下了北美、澳洲…此是借鑒意義,未必適以于當今世界,新的時期有新的法則。
但愿東方之中華之國,不是一個安分的守財奴,你最需要時刻去丈量的,是你腳下的土地,和它們之間的連接性。
2017-06-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