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JY
寫于出版書被拒和被閑置經(jīng)歷之后。
今年出書本身是一件十分困難之事,這在修稿前就是有耳聞的。這不,前段日子又把辛辛苦苦修改的稿子發(fā)過去,又被出版社其中的"騷氣操作與流程"搞得頭暈目眩。主要是擔心出版社審稿的問題。審查非常嚴格,導致放下的書稿一大堆,遲遲進入不了出版運行的階段。
現(xiàn)在出書除了難,更為令人失望的是,審稿之人總是習慣節(jié)約自己的"精力和注意力成本",他們習慣于下定論,把你的作品一棒子打死,至于具體哪里要修改,他們不告訴你。所以我不知道自己該修改哪些部分來迎合大眾,迎合市場。(我已經(jīng)自己修改了五遍,仍被不少編輯與出版社說是流水賬。)
編輯一方,一種說法是嫌長,嫌亂,主題不統(tǒng)一。另一種說法是對于我寫的長篇書流水賬,這個觀點我不敢茍同。其一我不是名氣作者,其二我未能給出版社提供足夠利益的前提條件下。我的書你們看了嗎?在這里我說的不是苛求哪個編輯一開始有耐心和時間讀完一本37萬-24萬的書(原作37萬,為了迎合他們的市場和大眾難以適應的閱讀長文的注意力,我刪減為24萬)
請問,尼采的?權力意志?,這種偉大的筆記格言式著作,是不是流水賬?梭羅的?瓦爾登湖?,是否與當代人的生活格格不入而沒有意義寫作和出版?歐文?斯通的梵高傳,將近42萬字是否又臭又長,應當被建議刪減成8-10萬字"統(tǒng)一主題"?當然,任何人都能以"我不是大家","我不是名氣作者","我還沒有死"來回應我,但這種回應是不尊重和不負責任的--它是搪塞,不是指出問題。
這里我要說明一個核心問題:社會歷練是必須的,但它需要是正向的,有建議性的,而非被利用改造成居心叵測:任何人對自己的事情最上心,別人的事就可有可無,可幫可閑置了。這是人性,從學校里出來,步入所謂的"社會",就沒發(fā)現(xiàn)一個真正的好人,對自己重要的事只有自己才不會放棄,全都要靠自己。只是這種靠自己,在這種利益與關系至上的社會,往往失去用武之地。辦事拖沓,說話不痛不癢,已經(jīng)成為大環(huán)境下的一種流行新風尚。
其實被拒稿和諷刺算不了什么,它只是生活中的社交活動的一種反饋。它的確不舒服,但并不應該影響我們生活的幸福。幸福是什么?是那種在做事的過程中達到心無旁騖,全神貫注的一種享受的心流狀態(tài),而非來自社會的定位與評價:眾神只管擲骰子,才不管你愛不愛玩。我們總是習慣將所有經(jīng)歷過的事定義為辛酸和痛苦,而忘記了宇宙誕生初始就不是為了以人類的生存幸福而存在的。從這點看,痛苦未必真的是"痛苦",只要能更改我們統(tǒng)覺表中的一部分固有認知。
但我要說,這篇文章我要強調(diào)的是:尚未出版書或被接受投稿的你們,就意味你們的文章不成功嗎?不受多數(shù)讀者的興趣,就證明你們不懂得寫作嗎?讓這種觀點見鬼去!我們要做自己靈魂的主人,做高尚品味的代言人,把寫作看成對自己人生的反思和總結,別人怎么看就去他的吧!我想,這樣才能寫出真正優(yōu)質(zhì)的文章。
我的書總會出版,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當然,我還渴望遇到真正有品味和勇氣的出版人,希望他具有那種"有意義的思想即使短期沒有市場也務必出版,作為給后世的人留下的一部文化遺產(chǎn)"。在尋找伯樂的過程中,我還要繼續(xù)寫下一部,下幾部作品,而不會為當下的這個挫折和打擊停留。
最后,想送給所有還沒有被挖掘出來的寫手和作者:
成功有時是枷鎖,它和欲望一樣,會使你無法專注在真正值得去努力的地方。我們寫作(若真對寫作無比虔誠的話),首先務必要擯棄靠什么作品一夜成名的念頭,轉而把寫作當成對生命之道的探究方式,對留下自己生命記憶的一種記錄。
放過自己吧!親愛的"Mr.沒有被認可之人"。我們寫了那么多作品,發(fā)表只是一種參加的社會活動,被收稿只是意外之喜,它不代表必然,更不代表成功與失敗本身--即使不發(fā)表,文章已經(jīng)創(chuàng)造出來,它就是有意義的,是一件個人完美的收藏品。你看,憨豆精神是什么?孤芳自賞。
只要自己不放棄自己,不放棄寫作,拿生命的真誠去寫,絕望的縫隙中就將開出希望之花。會有這一天的!
請跟我一起大聲說,一定要大聲哦:"面對痛苦,我不再被基因和自我評價所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