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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這本書里有一個小片段讓我印象很深,主人公十五年前因一句玩笑話被好朋友背叛,被驅逐、下礦井,從此生活變了分模樣。十五年來,主人公一直靠著恨意活著,然而就當十五年后的這幾天,他為了報復回到家鄉,勾引當年那個人的妻子,卻不成想那個人迫不及待的想打發掉妻子,好與年輕靚麗的情人雙宿雙飛,像一個玩笑一樣,不但沒有成功報復,反倒幫了個忙。
然而這都不是我說的重點,在主人公迷茫的這一刻,他看到了兒時樂隊的朋友,盡管他一直躲著老友,在這一刻他跟老友說,想和他們一起演出。社會變革的時期,總是有一些傳統藝術被取締,他們的樂隊也如此,當代的年輕人沒有人喜歡這樣的藝術,他們喝酒、聊天,爭吵,老友想要停止演出,好不容易聚到一起的樂隊,他想回歸田野,想和自然融為一體,然而,因給酒館的承諾,他們依然在此地盡情演出,突然間,老友面色蒼白、身體抽搐,醫生朋友猜測是心肌梗死所致,盡管生命還可存在,但從此再難如此激情,作者于是說:命運常常在死亡之前就已經結束,收場的時刻并非一定就是死亡的時刻。
想起魯迅的那句名言:有的人死了,但他依然活著,有的人活著,但他已經死了。兩個人說的話背景不同,意思也不一樣,但反應的,對于現在的我來說,都是要活的有價值、有意義,然而何為意義?何為價值?
于是,千古難題我找不到答案,也就懶得想,我等待內心深處,靈感來時,也許便是返璞歸很,初心方顯。而此時,我依然我行我素,因為像書中寫的那樣,我聽見有人在召喚我,這個人勸我不要去追求舒適的前途,因為它只能捆住你的思想、你的信仰、甚至你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