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深,越過萬重山,于一寒冬,不知風月何在,風略寒,剩以故人心,斷了心弦,余音依在,忐忑,只留一抹青思。水漸寒,透過肉骨間,寄一相思,卻道總是癡情,燈下影,煮夜他鄉處,離了青春,劃痕仍在,惶恐,可恨心中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