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試的時候 一大群人在走廊上講話 我沒有關于她的印象 很巧 她也沒有認識我
后來師姐把我們拉進同一個討論組 才知道她是我同門 我點開她空間 嗯 是個漂亮的女孩子 完了 漂亮的姑娘可能不太好相處 這是我看她的照片時的第一感覺 有一類人完全是我的交往盲區 盡管我不是少話的人 但跟那類比較關注自我的人相處 我總是不知道要講什么 她這么好看 從小到大受到的關注自然不少 說不定就是那類我相處不好的人呢
暑假在家呆的郁悶 我想找個人傾訴下 也借鑒下他們的生活方式 想想她是我同門 就問她最近在忙什么 她說在青島做兼職 服裝導購 聊了幾句
再過幾天 她說她想辦個公眾號 問我要不要參加 我給她提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然后建了個討論組 在里面打趣 調侃 慢慢熟識起來 但也還需要十一的插科打諢 來潤滑三個人的關系
后來我問她為什么會找我 她說 覺得我不會拒絕她
暑假被運籌學虐到哭 有天中午我躺在床上 準備玩會兒手機睡覺 她給我打來電話 說最近狀態不好復習不進去 我寬慰了她幾句 給了一些我自己都不信的調節建議 嘿她居然會給我打電話傾訴自己的狀態
開學那天 我去學校比較晚 慌慌忙忙趕去報道 又路癡 就在討論組問報道的地兒什么的 她說 我就在經管樓 陪你報到 之后又一塊兒去校醫院 沒她的話估計那天我會狼狽到哭 我感激她
那條從經管樓到圖書館的長長的路是我們相識的第一條路 在那條路上講了最初的一些話 沒聊幾句就知道這是個脾氣好容易相處的姑娘 嗯是我的菜 沒有跟某些人第一次打照面時候的刻意感 跟她講話很舒服 像熟悉了很久一樣
我過的糙 暑天里好長一段時間都沒遮陽傘 報道第二天一塊兒看了一下圖書館 出圖書館的時候 我不好意思地講我沒帶傘 她說 沒事 有我在 你還用帶傘嗎
開學之后很長一段時間狀態延續了暑假 快樂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同門約著去大橋 從車上下來 沒走兩步 兩個女人就開啟自拍模式 ?大橋很黑 光線不好 人行道窄 經常有電動車竄過 我們就站在那里 先擺拍 后自拍 大笑 開心的不得了 我還傳了三張照片到朋友圈 配文字“就是這么傻逼的快樂” 是的 真傻逼 可是真快樂 是好久沒體會過的感覺 如果說人間真的存在什么單純的快樂 大概就是那個時刻吧 在抑郁了幾個月之后 第一次感覺那么開心
也在一個狀態不好的夜晚 一個人坐在平時等校車的長椅上 給她打電話問她在哪兒 要不要出來坐坐 她先是說不了剛跑完步想回宿舍洗洗 又立即問我在哪兒她過來找我 她說不了的時候我特別想哭 后來問我在哪兒的時候我反問她不是說不來嗎 她說陪你啊 然后她就聽我講 幫我分析 我坦白我的陰暗面 對著她哭了起來 毫無戒備 我很少在人前哭的 也很少在女生面前坦陳連自己都不想承認的另一面
開學頭一個月里 我倆狀態都不大好 特別能懂對方的感受 但也因為自身難保而難以把對方拉出泥沼 我們嘗試向對方訴說 哪怕只是得到共鳴 于我而言 也已經很好了
我們嘗試做志愿者 去面試回來的路上 風很大 大概因為跟外界有了些接觸 我們居然快樂的不得了 又像兩個傻逼 在風里笑得直不起腰 因為那段時間快樂很難得 這些小小的發自肺腑的笑 都讓我銘記 于心 也是在那天面試的時候 我發現了她的臨場表現和總結能力都不錯 不像我 在公眾場合發言就緊張得不得了 那天知道她大學做了四年團支書
抑郁狀態的改變有個轉折點 十一前夕 我們約看電影 在看電影之前 我們坐在食堂聊了好久 又回宿舍聊了好久 那天她跟我講了她和她的媽媽 后來我們吃著香蕉坐在她的被窩里看了釜山行 看之前本來狀態很差 沒想到看完之后 精神狀態莫名的嗨 后來在她被窩里睡的覺 嗯她的被窩超級超級軟超級超級舒服 嗯不在同一個被窩
那天看了釜山行之后狀態莫名好 我突然明白 前段時間的抑郁 可能是壓力太大 一直沒放松所致 后來國慶徹徹底底玩了幾天 抑郁一掃而光 甚至懷疑那段時間有些陰暗心理的真實性
她人真善良 不說在開學第一天陪我報道 給我撐傘 在我爬黃山回來 擔心腿疼不能騎車 又要趕著上課 給她打電話 她說來接我 她準備坐公交來地鐵口接我 以為我完全走不動路
下雨時困在紀忠樓 給她發短信 她讓我跟男票淋著雨回來 還說浪漫 哼 后來還是要來接我(雖然是我主動爭取的)
我跟她講 如果只用一個詞來形容她的話 那就是kind 善良 發自內心的善良
每當她因電腦充電坐在我旁邊的時候 我都感覺無比安心 晚上一起回宿舍 瑟瑟的風里 我們手牽手 開玩笑 調侃對方 大笑 她的笑聲很特別 有時候因為她的笑聲被逗笑
昨天睡前我看了她寫的關于我的文章 她把我寫的太好了 似乎不知道自己也是一個那么好的姑娘 她有時候懷疑自己能不能給別人帶來快樂 事實上她給我帶來了那么多快樂 她喜歡看書 電影 跟我交流價值觀 對未來的打算 給我戀人之間相處的建議 對學習很有規劃 有明確的職業方向 長得漂亮 衣品也很好 是一個有趣又善良還好看的姑娘 ?她值得擁有世上最好的東西
而我 只希望她自信一些 看到自己的優秀
故事還長 慢慢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