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否有資格,將你寵得無法無天

文/流光漣影

-1-

后來我才知道,原來ACM程序設(shè)計大賽的第三, 是只有單身貴族才能拿的。從曼哈頓總決賽回來,一切都變得那么不美好起來。

首先是我的名字由小七變成了七爺,接著走在路上會被很多陌生人在一個安全距離之外圍觀,再后來我居然發(fā)現(xiàn),原來追我的男生可以從男生宿舍樓排到女生宿舍樓,而現(xiàn)在,男生們都不以男人看女人的目光看我。

只有沐沐,依然肆無忌憚地叫我小七,依然和我一起看好看的學(xué)長,做其他女生想做但不敢做的事情。

“沐沐,女人沾上了程序這東西,就沒人要了么?”我拽著沐沐白如蓮藕的手,恨不得捏出汁兒來。

她詭異地望了我一眼,捂住嘴瞪大了眼睛,“更可怕的是,她居然還是一個外語系的女人!”

我哀嘆一聲,完全無視了她的拙劣表演,“你知道的,在小組里我只是負(fù)責(zé)背韋氏大辭典,程序完全是韓夏和林悅的事。”

“他們只知道,你是一只能背全本鳥語大辭典的變態(tài)級女程序猿!”沐沐把手抽出來,雙手捧起她的shellbel白色玉瓷杯,輕輕抿上一口,裝出女神的樣子,便自顧自地閉上了眼睛,仿佛在回味拿鐵的醇香。

在這冰冷的12月,我可不想半夜一個人摟著個破獎杯取暖,要是讓韓夏知道我在獎杯里面種薰衣草,還在下面鑿了一堆孔,保證澆花不至于淹死。不知道他會不會從曼哈頓趕最近的一趟班機(jī)回來,揪著耳朵罵我敗家。

對了,就是他,蠱惑我去參加什么ACM程設(shè)大賽,才導(dǎo)致了本姑娘長達(dá)一年的空巢期,而他,此刻應(yīng)該在曼哈頓的小屋里聽姐姐演奏鋼琴曲吧。每個人,都有想要守護(hù)的東西,可直到最后拼盡全力,才知道有些東西仍無法守護(hù)。

-2-

藐視獎杯的行為終究還是遭到了報應(yīng),清晨6點,“砰砰砰”猛烈的敲門聲就將我從睡夢中揪了起來。

我套上拖鞋去開門,身上裹著一件白色絲絨睡衣,長發(fā)披散凌亂,眼睛依舊半瞇半醒。宿管阿姨從來都是用廣播最大的音量放《忐忑》或者《小蘋果》這樣的神曲,終結(jié)我們和睡魔的纏綿。今天,難道良心發(fā)現(xiàn)了?雖然,有點粗暴。

當(dāng)我拉開門的那一刻,我嚇得趕緊把門推上,卻感受到了一股強(qiáng)勁的阻力,他的手已經(jīng)抵在了門上,我和他之間,隔著一道門縫的距離。本姑娘這個模樣要是傳了出去,從一個男生之口,在H大還如何立足?

我從門縫里看著這個男孩,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深不見底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我忍不住放開手,門被輕輕地推開。

“夏曉曦!”他邪惡而俊美的臉上噙著一抹放蕩不羈的笑,聲音冷冽,猶如千年寒冰。

在這個每個人都只記得我是七爺?shù)哪甏尤贿€有人記得我的名字,我對這個不善來者居然有了一絲莫名其妙的好感。

他的另一只手放在背后,如果不出意外,那后面,應(yīng)該是一朵玫瑰,意外一點的話,應(yīng)該是一大把玫瑰。我的心撲撲直跳,雖然見過太多這樣的場景,但那都是一年之前我還不是大神七爺?shù)臅r候發(fā)生的。

然而,他注定不是那個意外,這簡直就是個奇葩!

他居然從背后掏出了一個獎杯,有你這么沒有情調(diào)的么?

我接過獎杯,翻過來,“ACM程序設(shè)計大賽季軍”幾個大字赫然躺在上面,之前種薰衣草的土還沾在杯璧上,只是杯口多了一道碰撞到硬物的痕跡。

完了,這是來尋仇的,他還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不是來索命的就行,我悄悄安慰了下自己。

“謝。。。謝。。。”我把他從頭到腳審視了一遍,發(fā)現(xiàn)并沒有在哪里砸出個洞來,獎杯從6樓的窗臺飛下去,一旦命中,他不可能還能站在我的面前。

“謝謝?”他停頓了一下,冷笑了一聲“夏小姐,你砸到人了說謝謝?謝謝我剛好站到樓下,才讓你的獎杯沒有砸空?”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深黯的眼底充滿了慍怒。

沒想到,在H大的校園里,還會有來碰瓷的,還是個如此俊美冷傲的男生!

“要說對不起,你得找風(fēng)啊,是它吹下去的呢。”再三確定他并未受害之后,我決定調(diào)教一下這個擾我清夢的男人。

結(jié)果,他扭頭就走,完全無視了我的無理取鬧,我分明看見,他的耳根后面,還有著血跡。

-3-

再次碰到這個男人,居然是在第三屆星火杯辯論賽的總決賽上,我深深記住了這個男人的名字——蕭笙,因為他的存在,外院遭到了全面碾壓。韓夏走后,這個中文系的男人成為新一代男神,同時也淪為了大多數(shù)女生的談資。

“據(jù)說蕭笙那方面有問題!”青禾抱著雙十一買的那堆松鼠小賤,嘴里巴滋巴滋吃個不停。

沐沐搶過來一包,也跟著嚼了起來,“有可能,這么迷人的男人居然能單身三年,三年啊!”沐沐又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好像蕭笙真有問題一樣。

“你替他擔(dān)什么心啊?”我一邊回復(fù)著各種關(guān)于ACM參賽的詢問,一邊聽著她們的臆想。

“那他不是那方面有問題,就是gay,好看的男生都有這種怪癖么!”青禾含著一嘴的堅果,露出了污妖王的本質(zhì)。

我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會不會在對面那棟男生宿舍樓,本姑娘也正遭受著這樣的非議?我不禁對這個冷酷的男人生起了一絲惺惺相惜的憐憫,難道你也是試圖以自己最好的模樣,遇見那個命中注定的人,只是她還沒有到來的時候,你也不愿找一個人隨意將就?

-4-

我們都深信,這個世上一定有一個你愛的人,他會穿越這個世間洶涌的人群,一一路過他們,最后來到你的面前,你要等。

和蕭笙的熟識過程有點不忍直視,那天,我十點半才回到宿舍樓下,被宿管大媽殘酷地鎖在了宮門之外。

“上車。”我近乎絕望的時候,他居然出現(xiàn)了。我搖著頭,我可不敢坐上這個男人的后座,而且是一個被我砸傷過的男人。

“如果你想被夜巡大爺發(fā)現(xiàn),下周一早上通報,我很期待!”他從單車上下來,一臉邪氣的微笑,欣賞著我滿臉的無助。

我瞪了他一眼,“那你在這兒干嘛,你不怕?”

“要是下周一通報,國際ACM大賽季軍得主和一男子深夜不歸,我覺得會更勁爆!”蕭笙慢條斯理地?fù)哿藫酆笞幕覊m,捕捉著我的慍怒,尷尬和絕望,那目光仿佛在說,你終于得到報應(yīng)了?

“上車吧?”他又重復(fù)了一遍,聲音變得溫柔起來,“通報一次一個月的學(xué)分就白修了!”

我一向惜時如命,決定跟著他進(jìn)行一次青春的逃亡。

“去哪兒?”我坐在后座上,12月的W市冷得簡直不適宜人類居住,寒風(fēng)從每一寸縫隙鉆入衣服里,我一頭埋在了他的羽絨服后背上。

“賓館!”

“我才不和你去開房,你自己去!”我寧愿露宿街頭,也不會睡這個男人,雖然,他的樣子和韓夏比起來,也絲毫不遜色。

“我沒帶身份證,要不然怎么會帶你?”我感覺車的速度快了一倍,“開兩間就行,你這種拿獎杯種花的女人,我怕醒來會發(fā)現(xiàn)你用我的被窩孵蛋。”他繼續(xù)補刀,怎么感覺,我想和他睡一間似的?

我輕輕錘了下他的后背,“哎,你不會是被砸到腦門了,才會這么秀逗吧?”

“夏小姐,你不怕我指控你謀殺親。。。”他停頓了下,“同學(xué)未遂?獎杯在距離我的臉1毫米的位置飛過,還好只有一點刮傷。”

到了門口我才發(fā)現(xiàn),身上沒有帶現(xiàn)金,而蕭笙,居然也身無分文。帶女生來開房都不帶錢,渣男!極品渣男!我狠狠地在心里把他的親戚問候了個遍。

他又騎著車把我?guī)Щ亓怂奚針窍拢揖o張地看著一片漆黑的校園,生怕哪里冒出一點燈光,那一定是巡夜大爺來了。我時不時地裹緊外套,腳下不停地挪換著腳步,而蕭笙則靠在女生宿舍大門邊,一點都不著急。

“門開了,進(jìn)去吧!”蕭笙拍了拍欲哭無淚的我,指著身后敞開的大門。

那扇大門,居然奇跡般地打開了!我望著蕭笙,腦中閃現(xiàn)出各種猜測。

“你去勾搭宿管大媽了?”我抑制住滿心欣喜,充滿好奇,然而夜色中,只有我們兩人。

他冷笑著,“夏曉曦,你的思想怎么和你的臉差這么多呢?”

我實在不能分辨他到底是在說我思想齷齪還是長得好看,或者,二者兼有吧。

“那,門怎么開了?”

他哀嘆一聲,仿佛在回憶什么悲傷往事,“我爸是給人開鎖的,家族遺傳。”他搖了搖頭,仿佛在為這個技能深感不齒。

-5-

緣分是件很奇妙的事情,很多時候,我們已經(jīng)遇到,卻不知道,然后轉(zhuǎn)了一大圈,又回到這里。所以,我們生命中遇到的每個人,都應(yīng)該珍惜,因為你不知道這種短暫的相遇會因為什么戛然而止。

“ACM程設(shè)大賽差一個人,來不來?”我苦笑不得,發(fā)微信過來的是蕭笙,一個中文系的男人邀請一個外文系的女人參加編程大賽,我嚴(yán)重懷疑他被我的獎杯砸壞了腦袋。

“另一個是誰?”我很好奇,他會不會再叫一個體育系的過來。

“老搭檔了,林悅,你應(yīng)該認(rèn)識。”想到林悅學(xué)長胖胖的樣子,上一屆ACM大賽,這個懶得從來不去食堂的胖子,是我們枯燥參賽生涯中唯一的調(diào)劑。

蕭笙又發(fā)來一段文字,“在你之前那一屆,是韓夏帶著我和林悅參加的,去年我由于特殊原因缺席,所以他們叫上了你。現(xiàn)在韓夏遠(yuǎn)在曼哈頓,你補他的位置吧?”

上上屆ACM程設(shè)大賽第三,第三屆星火杯最佳辯手,中文系大才子,他的標(biāo)簽,居然和韓夏如此相近,并且都有著驚世的容顏,這樣的男子單身三年。莫非,那方面真有問題?或者是在靜靜地等待一個走入他生命的女子,將他細(xì)心收藏,妥善安放?

我終究還是沒能逃脫ACM的魔咒,依舊和去年一樣給林悅學(xué)長帶飯,只是這次,蕭笙總是會和我一起去食堂。

蕭笙說,一次性飯盒對人體傷害太大,卻又總是將試圖減肥的林悅按在椅子上,一定要給他帶飯。

他對我的稱呼,也從夏曉曦變成了曉曦,后來就干脆成了小七。

“有傳言說,你那方面有問題。”我低著頭,挑起一口飯放入嘴里,不去看他。

“噗”地一聲。蕭笙夾住我的筷子,把頭低到可以看見我眼睛的位置,“想試一試?”

“那為什么,你單身了三年?”我抽出筷子,并不想輕易放過他。

“因為,我暗戀了一個叫夏曉曦的女孩三年!雖然她傲嬌又無理取鬧,還總是喜歡干一些用獎杯種花,到賓館門口卻謊稱自己沒帶錢的事,但我就是喜歡她!”

哪里會有人喜歡孤獨,不過是不喜歡失望,才將那份愛深藏。最后蘊成了佳釀,或者透心醇香,或者苦澀難擋。

-6-

“蕭笙,為什么我長達(dá)一年的時間沒人要?”我倚在他的肩頭,祭奠那一年不忍直視的時光。

他用食指卷起我的長發(fā),在上面纏了一圈,“你不是沒人要,只是他們不敢追!”

“那你怎么敢呢?”我繼續(xù)逼問,希望這個男人能給我一個溫柔的回答。

“因為,你剛好沒人要啊!”說完,他跳起來,逃出了我的擊打范圍之外。看著我落寞的樣子,哈哈哈的停不下來。

“其實,你只是在等待我的到來,而我,無論是參加星火杯,還是ACM大賽,都只是為了讓自己有資格,翻越?jīng)坝康娜顺眮淼侥忝媲啊!蔽彝蝗幌肫痦n夏對毓姐姐說的那句“而我,是否有資格將你寵得無法無天?”我的眼眶一陣灼熱。

蕭笙又坐回我身旁,輕輕撥弄我的發(fā)絲。

“為什么不早一點來呢?”我看著他的眼睛,深沉如水。

“因為。。。”他的手在我的發(fā)梢停住,眼神中盡是秋波,“W市的車太堵了!”他居然在應(yīng)該煽情的時候大煞風(fēng)景。

也許,這才成為了我喜歡上他的理由,當(dāng)那個對的人終有一天來到你面前,你會發(fā)現(xiàn),你原先制定的所有對于期望中的愛人的標(biāo)尺衡量,都會顯得蒼白無力,而內(nèi)心只會告訴自己一句“只要是你就好!”。

-7-

我們回來的時候,宿舍的大門又無情地鎖上了。

“蕭笙,開鎖!”我眼巴巴地望向他,卻發(fā)現(xiàn)他無奈地攤開了雙手,搖了搖頭。

“不會。”他表現(xiàn)出很無辜的樣子。

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你不是鎖匠的兒子么,上一次不是開過么?”我將他一把拽到門前,示意他趕快開了讓我上樓睡覺。

“北山連鎖超市,家族產(chǎn)業(yè)。”他看著我干著急,反倒笑了起來。

居然是這個鎖,“那你那天是怎么開的門?”我依舊深信他身懷絕技。

“其實那天,門沒有鎖,只是掩上了。我想和你多呆一會,所以說帶你去賓館。”

“其實那天,我身上有現(xiàn)金也有身份證,到了賓館門口就把你又帶回來,只是為了和你多相處一段路的時光。”

“其實每天,我都會在樓上等你,你九點半會從圖書館回來,而那天,你10點20才到門口,我下樓騎車去找你,結(jié)果你剛好到了門口,誤以為被鎖在外面。”

蕭笙一口氣說出了這么多其實,驚得我目瞪口呆。很多時候,那個人已經(jīng)走入你的生命,你卻茫然不知,還一味試圖去遠(yuǎn)方追求所謂愛情。

我抱住他,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蕭笙你個混蛋,還有什么瞞著我?”

“其實,那個獎杯根本沒有砸到我,它只是掉在了女生宿舍樓下,成為我去找你的正當(dāng)理由。”

“那血跡?”

“打籃球傷的。”

原來,從一開始就沒有什么命中注定,所有的巧合,都是你精心策劃的安排。

如果非要說什么命中注定,那就是我看見你的那一刻,就再也忘不了你。

PS:感謝您能看到這里,終于開始了小七系列第二篇,這一次先告別小毓系列暖傷風(fēng)格,嘗試著稍微輕松一點的筆調(diào),還有很多不足,歡迎各位看客給我留言或者簡信,當(dāng)然,也可以告訴我你們期待的故事走向哦。同一系列的故事在下面,有興趣可以看看。

不是愛得不滿,只是知道太晚(韓夏,小毓)

我在終點等你,你卻一直在原地(韓夏,小毓,夏曉曦)

我已錯過一程,不愿錯過一生(夏曉曦,韓夏,小毓)

有你在我身邊,每天都像初戀(韓夏,小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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