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洛凡軒,曾經(jīng)是一名心理醫(yī)生。一場離奇的車禍徹底改變了我的生活軌跡,讓我了解到了這個世界不為人知的一面。
事情要從五年前說起,那是一個很炎熱的夏天,我在診所等待下一個客戶的時候,卻迎來了一個奇怪的不速之客。他將自己包裹一個黑色的大衣,如此高溫仿佛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而且口罩和大大的墨鏡將面容遮擋,好像怕被人認出來一樣,他來的時候并沒有預(yù)約,前臺的小夏卻沒有將他攔下,讓我有一點詫異,不過他仿佛沒有注意的我的表情,而是徑直坐在了沙發(fā)上,一點也不客氣,就像他是這里的主人一般。
“洛醫(yī)生,很抱歉我突然來訪,確實是事出有因,還請見諒”,他開口到。“沒關(guān)系,有什么我可以幫到你嗎?”“洛醫(yī)生,你相信命運嗎?如果我們這個世界不過是某人手中的玩具,而我們都是里面的提線木偶,命運就是操控我們的那根線,你會選擇掌控自己命運還是繼續(xù)活在這個虛假的世界中?”我聽完以后不知可否,正常人怎么會問這樣的問題,要是真有人能控制我們的命運,那我找到他豈不就可以大富大貴,還用在這里工作嗎?可我并沒有這樣說,因為我知道這種情況下,我應(yīng)該更多的是引導(dǎo)他說出更多的事情,才能判斷出來他現(xiàn)在是否處于一個“清醒”的狀態(tài),因為很多病人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存在一些問題,但是他能夠主動來心理診所,應(yīng)該屬于比較輕微的情況。于是我便問到:“那您是怎么發(fā)現(xiàn)您說的這個事情的呢?”“洛醫(yī)生,我知道你把我當(dāng)成了病人,其實我現(xiàn)在正常的很,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我曾經(jīng)看到過那個操控我們命運的人”,邊說著他邊摘下了戴著的墨鏡。當(dāng)我看到他的眼睛的時候,那是一雙極其空洞的雙眼,整個眼里只有眼白,那種凄慘的白色令人毛骨悚然,我的身體不由得后退了幾步,這種情況下他應(yīng)該是看不到我的,可卻給我一種被人注視著得感覺,“不可能,這種情況下正常人類是看不到任何東西的,你是怎么一個人走到了這里,而且還能找到我的辦公室,你到底是誰!”?!奥遽t(yī)生,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是人啊,你們?nèi)祟愓嫦矚g用自己的判斷強加給別人,至于我是誰”他緩緩的摘下了口罩,“我是你啊!”就在這時候,我突然驚醒了,原來不過是一場夢,可是卻那么真實,那句“我是你啊”和摘下口罩如此熟悉的面孔。
之后的幾天中,只要我一睡著,那雙空洞的眼睛就會伴隨著那個聲音一同出現(xiàn),安眠藥都無法麻痹我的大腦,導(dǎo)致我再也沒有休息過,甚至都不敢閉上眼睛。一個心理醫(yī)生卻被自己的夢境折磨成這樣,也確實很可笑了。于是我決定去尋求我的老師的幫助,一個全國著名的心理疾病研究專家,或許能夠幫的上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深深的黑眼圈和眼中深深的血絲,以及蒼白的面龐和滿臉的胡茬我知道,我已經(jīng)臨近奔潰的邊緣,胡亂的收拾了一下,和老師通了一個電話便打算出門了,驅(qū)車趕往離這里不遠的s市,后來的日子里,我總在思考那天的情景,如果當(dāng)天我沒有開車,而是選擇其他交通工具,我的命運會改變嗎?
因為不是假期也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所以道路上的車并不算多,由于內(nèi)心對于恐懼的逃避,我的車速逐漸的提了起來,想逃離這一切,但當(dāng)我經(jīng)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我知道,那就是我的命運,逃脫不了。一個熟悉的黑色大衣,熟悉的背影就那么突兀的出現(xiàn)在了那里,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甚至都忘記了剎車,之后我的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