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看上次寫作時間,一轉眼,一周過去了,不得不說這一周過得太放肆了。
去上海三天,兩天晃蕩,一天干正事,坐上惡心的b4去東站,一會就上了火車站,窗外的景物在高鐵的作用下,飛快的移動著,我坐著在窗邊,茍且kindle之余,留看窗外。到了上海,排隊買地鐵卡,看著擁擠的人們,有些年頭的地鐵站,讓我感受到北京地鐵站的味道,這讓有段時間沒有坐地鐵的我,一下子恢復以前坐一個半小時上班的狀態,有序而急促,到了陜西南路,騎著小黃,在發租界各條路晃蕩著,看著有些年頭的洋樓,路兩邊齊刷刷的梧桐,有種天津五大道的感覺,不同的是其間有很多弄堂,天津那邊應該是叫跟胡同差不多的名字,陽光透過梧桐樹的枝葉,灑落在地上的倒影是這個城市不易與人言說的心事。因為手機沒電,看酒店太累,找個網上評論還可以的民宿,到了民宿就后悔了,直想罵人!約了小勇,跟他去公司辦理辭職手續,公司在寫字樓里面,有很多這樣的培訓機構,簡單看了下情況,感覺到他們應該蠻辛苦的,盈利靠拉新復制的模式重要是走量,想起在銀孚做電銷的日子,辛苦又磨人。
晚上聽從小勇的安排,來到老西門,他帶有情懷的跟我說了一大通,我當然知道他的意思,跟前門一樣的調調,怪我啦,給孩子留下揮之不去的口味,想想就想笑,吃了碗牛肉面,還不錯哦,來到老西門青旅,前臺的小伙子跟他熱絡的聊起來,一會我倆去了二樓坐著,點上煙,吐出的煙氣,合著微黃的路燈,妙不可言的一圈又一圈,還好可以抬頭看月亮,但那會,我就想笑,也許我倆都是過多走心的人,走心的人是無常的,會矯情,會造作,更會不自知。
他約了畫畫的同事,95年的娃娃音,一看到她,蔣方舟的既視感特別的明顯,我們從地鐵站邊聊邊走,買了涼菜和啤酒,去了青旅二樓,坐定開始扯淡,為了跟妹子拉近距離,就開始拉著她一塊吐槽小勇,說他臉皮厚,愛裝,天天神神叨叨的,哈哈哈,我倆開心的達到共識;因為跟小勇沒啥好說的,就讓妹子說唄,我就開啟了“主持人”模式,讓她說起了故事,周一到周五是城市乖乖女,周末是鄉下的搗蛋鬼,小惡魔式的乖乖女,挺有趣的,看了下時間,11點多了, 感覺她還沒說夠,我就說想學畫畫,加了微信,就是這么愛學習!
很晚,照顧到妹子,我只好把小勇送給她,一個人睡大床房,妹子幫我刷了摩拜,突突突的一會就到了,待在房間,移步到陽臺,點上煙,開始試圖游離,因為冷,真的游不動,抽完煙就進去了,打開空調,沖完澡,坐在床上發呆,沒有之前對發租界的遐想,更多的是沒有太多情感的看著,就那樣的看著,即便是看了好多些,現實就像是一面鏡子,不切的種種會顯的多余,期待往往是習慣性的姿勢,期待的落空會有些許失落,在數次失落后扔抱有期待,不知道是改不了的習慣還是有勇氣的堅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