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9月22日:今天天氣預報陰轉多云,上周去了廈門,見了豆豆,阿洲,熊哥,凱哥,真好。這段時間甜甜在忙著四級和考駕照,還有做PPT,看著她忙活還不忘晚上跟我說她今天發生了什么,又碰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真好。每晚留言我都覺得自己寫的不太好,應該算是不及格把。而她的總是那么能給我力量,讓我感受到她的活力和愛。我很幸福,我太幸福了。只是不知道月底的結果會怎么樣。
現在回想學生時代,對我影響最大的是小學的趙倩茹老師,中學的李令賢老師和高一的王慶凡老師。雖然他們在我的生命里做的事情都不一樣,但是他們都讓我懂得了一件事,老師也是人。我從小接受到的教育就是服從權威,權威至上的觀念。耶穌,父母,幼兒園阿姨,學校的老師,都像天上的太陽,神圣不可侵犯。特別是從小受基督教的影響,有了絕對順從且不可懷疑上帝的基礎,再加上我被恩威并施之后被壓抑的天性,直到現在,我遇到權威人物都會自然而然的將他們神化。解釋一下恩威并施,恩是夸我聽話懂事,不想其他小伙伴一樣調皮搗蛋不聽話。威自然就是不聽話就要挨打,說來很奇怪,挨打對我來說倒不是很在意,但我很怕惹權威人士的不快。其實很早之前就在想一個題目,為什么聽話的孩子沒出息。這個題目我能從非常多的角度闡述,真要到說時卻又理不出什么頭緒。而那三位老師都是外表嚴厲之余對我又有所偏愛。以后也許那些所謂的上位者的氣度也會出現在我身上,但我現在要做的是試著不去畏懼。而通過這三個老師我明白了,當你受領導這的者領導的時候,讓你不怵的力量來源于底氣,而底氣來源于無愧和坦然。可惜當時太慫了,恩,現在也慫haha
2017年9月25日 準備等上午孫姐繆姐請完假,我下午再去請。現在的心情很是忐忑,還是熟悉的感覺,我一緊張就會這樣。會有一股股酸意像潮水一樣沖刷著我的心臟,又像震源在心臟的地震向四肢衍射漸次消弭。
2017年10月8日,事實上我是第二天上午才去請的假,請假過程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波濤洶涌。至于后來去醫院檢查眼睛和第二天坐車去武漢都像請假一樣,慌亂又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這次武漢之行之于我最大的收獲是讓我重新思考關于責任的種種。而我也開始朝著男人的形象邁出了一步又一步。是啊,我二十四了,不停地成長讓我有種還是未成年的感覺。并不厚實的肩膀和皮包骨頭的臂彎跟十七歲那年沒什么差別。但是當時自己身處霧靄中,茫然無措。現在卻像是日出而霧氣漸漸淡去,隱約有一條條的路在四周,讓我不再那么惶恐。是什么讓太陽乍現?不是時間,時間只能讓人徒增年歲;不是痛苦,痛苦讓人狂亂而無力;不是經歷,大多數經歷只能淪為談資,給人一種不負韶華的錯覺。是知道自己生病后,給自己悶在家里幾個月的日子嗎?是用了一個月時間極速地模擬了一段“感情”起承轉合嗎?是明明覺得自己沒錯,卻逼著自己跟人道歉,請求原諒,回家后抱著媽媽的照片哭得跟個傻逼似的嗎?是知道我生病還要約我出來一起吃飯的兄弟們?是糾結了那么久終于肯原諒自己的那段唬炸了的青蔥日子嗎?還是得知自己可能有眼疾后,坐車顛簸一下,自己都心驚肉跳的時候嗎?還是看到面對執拗的我,委屈著也要主動跟我說話的甜甜嗎?
? ? ? 過去的我,拙于言亦拙于行,將來的我估摸著也就這個逼樣兒了。但是我并不打算離開我愛的人們,所以啊,來日方長,還請TMD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