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來春半,觸目柔腸斷。砌下落梅如雪亂,拂了一身還滿。雁來音信無憑,路遙歸夢難成。離恨恰如春草,更行更遠還生
這首詩把離愁之苦,思鄉之情表現的淋漓治治。
庭院的梅花樹下站著一位衣衫不整,頭發凌亂,靈魂好似出竅的文弱書生,在清風的招惹下梅花如白雪紛亂落下,好似故意欺負老實人,都落在這樣書生頭發上,肩上,衣衫都占滿了。拂去了一邊又一遍,好似離愁理不斷,頭還亂。
他回想離別已經有半個春日之期,雁來雁去沒有帶回一點音訊,路途這么遙遠,就算是夢都不能相聯。看到眼前的任何景物,都心煩意亂,肝腸寸斷,悲傷之情溢于言表!
離愁就行春草,一望無際,自己走到那里就生在那里,生命力是如此的頑強。
這種離別的滋味也只有經常在外的游子才能夠有深刻的體會,與這位游離在千年之外的落魄皇帝達到心靈上的共鳴。
家是一種思念,是一種牽掛,是我們的根,是動力的源泉,就像風箏的線,無論我們飛得多高,它都能拉扯著我們,指引我們,不讓我們肆意流浪。長期在外漂泊,一年也很少有時間在家里陪陪父母,陪她們吃一頓家常飯,長大了,自由了,越來越覺得對家依戀了!
從年后初頭就急匆匆的出門,家里父母給自己做了很多的美食,都還沒有吃完,留下了親人的不舍,就這樣自私的來到千里之外的陌生得城市。
尋找自己的夢,只是為了讓生活更加豐富多彩,這個過程是充滿艱辛的,無論是身體上,還是身心上,都承受很多的壓力,
(譯:西漢時,蘇武出使北方,被匈奴扣留多年。但他堅貞不屈。漢昭帝派使臣要匈奴釋放蘇武,匈奴謊說蘇武已死。使臣知蘇武未死,假稱皇帝曾射下大雁,雁足上系有蘇武的書信說他正在匈奴的某地。匈奴聽了,只得將蘇武放回。所以作者說,他看到大雁橫空飛過,為它沒有給自己帶來書信而感到失望。他又設想,和親人在夢中相會,但“路遙歸夢難成”,距離實在是太遙遠了,恐怕他的親人在夢中也難以回來。古人認為人們在夢境中往往是相通的。對方作不成“歸夢”,自己也就夢不到對方了。夢中一見都不可能,更不叫人更思念萬分。這就強烈地表現了作者的思念之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