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世界與第二人生——《互聯網時代》觀后感(六)

遷徙,一直伴隨著人類的進化與發展。從這片林到另一片林,從這座山到另一座山;從一個平原到另一個平原;從一塊大陸到另一塊大陸;從一個領域到另一個領域,從一個時代到另一個時代。世界變成了地球村,我們每個人眼中也能裝下了整個世界。現在仍能夠讓我們提起興趣的“遷徙”還有兩個:一個是星際移民,一個是向虛擬世界移民,而后者已經在發生著。

工業時代把一些人從田野里匯集到一個固定的地方,叫作“城市”;公司按照固定時間和固定地點把一些人匯集在一起,叫做“辦公室”;學校把學生們關在一間屋子里,叫作“教室”。我們必須按時到達“辦公室”的原因是我們的工作價值不能與我們的肉體分離,所以,我們的肉體必須花一些時間到達特定場合,然后創造價值。但是互聯網時代就不同了,很多工作可以在網上協作完成,交流溝通可以通過互聯網完成。一些員工已經完成從“現實辦公室”到“虛擬辦公室”的遷徙,并且越來越多的員工正在加入到這樣的移民大軍。更有甚者,有些人不止在家辦公,他們甚至成為了自由職業者,自己在網上用碎片化的時間發現碎片化的工作機會,創造者碎片化的價值。

社交是人類的天性,當互聯網出現的時候,人們便把自己的社交關系搶先搬進了互聯網的虛擬世界,我們在網絡上有著數量眾多所謂的“好友”,然而那些都是“弱關系”,卻足以讓人沉迷其中,甚至忽略了現實中更加親近的關系。在互聯網上,不管認不認識,總是能找到可以談論的話題,找到具有共同興趣的人,而在現實中這些都會受到局限,現實中我們遇到的人是有限的,更適合做朋友的人就較少。這些在互聯網上進行社交活動的人,就把他們的社交關系網絡搬遷到了互聯網的虛擬世界。

在網絡游戲誕生之后我們才發現“游戲”也是我們人類的天性之一。在游戲中,我們可以長生不死,可以有第n次生命,我們可以成為所謂的英雄,我們可以成為馳騁戰場的戰士,可以做現實中各種不能做的事,可以得到現實中各種不能得到的東西。我們其實是在游戲中尋找現實中得不到的滿足。在網絡游戲中我們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歡愉體驗,以至于我們很多人沉迷于此。這些投入到網絡游戲中的人,已經把他們的娛樂場所搬到了互聯網的虛擬世界。

我們在現實世界中做的各種事情,到底有那些可以搬到互聯網中呢?我們在現實中上學讀書,可以在互聯網中看教學視頻讀電子資料;我們在現實中從事的商業活動,早已可以變成互聯網上的電子商務;我們在現實中進行的娛樂活動,在互聯網中也可以進行各種娛樂,雖然與現實中不盡相同,但是往往獲得了程度更高的歡愉;我們在現實中的社交活動,則完全可以搬到網上,并且可以結交到更多的朋友;……等等。

我們應該思考為什么我們大多數人在互聯網中自得其樂,也許在互聯網世界中,我們都變成另外一個人,一個幾乎無所不能的人。在互聯網中,我們可以“瞬間移動”,從一個“地方”迅速到達另一個“地方”;我們掌握了“分身術”,可以同時出現在不同的“場所”;我們還會“穿越”,今天看這條內容的情景和昨天看沒什么差別;我們還是“不死之身”和“刀槍不入”……

當然,我們不能把互聯網完全的理想化,它也不像我們想象的那么完滿無缺,“網絡土著”也許可以如魚得水,“數字移民”也許能夠在互聯網中謀得一個不錯的“生活”,但是“數字難民”呢?“網絡土著”、“數字移民”與“數字難民”的關系怎么處理?當我們把辦公室變成虛擬的辦公室的過程中,如果互聯網還沒能夠完全無縫滿足我們各項工作的條件,一味地把工作搬到虛擬世界會帶來非常嚴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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