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聽聽我與你的心跳》
? ? ? ? ? ? -鋼琴教師林夕帶著心臟病女兒初初就醫,偶遇心外科醫生顧南亭。消毒水彌漫的診室里,醫生修長手指與病歷本上的潦草字跡形成微妙反差。
顧南亭主動擔任初初的主治醫師,深夜查房時撞見林夕在琴房彈奏《月光》。月光穿透百葉窗,在兩人之間織就銀色絲線。
-林夕高燒暈倒,顧南亭徹夜照料。晨光中他握著退燒貼的手微微顫抖,白大褂口袋里的硝酸甘油片若隱若現。
-初初手術前夜,林夕發現顧南亭的速效救心藥。手術燈亮起時,監護儀發出刺耳鳴叫——主刀醫生與患者同時躺上手術臺。晨霧中的病房,心電監護儀畫出平穩波浪。顧南亭指尖輕撫林夕淚痕,初初的粉色小皮鞋在床下閃著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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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氣味在鼻腔橫沖直撞時,林夕正把初初發燙的額頭貼在自己頸窩。懷中小人兒呼吸帶著灼人的熱度,粉色小皮鞋在她米色風衣上蹭出灰撲撲的印子。
"下一位,27號。"
機械女聲在候診區回蕩,林夕慌忙起身。初初的兔子玩偶掉在地上,被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撿起。她抬頭撞進一片深海,白大褂的領口露出半截銀灰領帶,胸牌上的"顧南亭"三個字龍飛鳳舞。
"室間隔缺損。"聽診器離開初初胸口時,顧南亭的眉骨在頂燈下投出鋒利的陰影。鋼筆尖戳破病歷紙,墨跡在"建議手術"四個字下暈開,"明天做心臟彩超,現在去..."
話音被劇烈的咳嗽打斷。林夕看見他猛地攥緊胸口的布料,指節泛起青白。那支萬寶龍鋼筆滾落在地,在寂靜的診室里發出驚心動魄的脆響。
"醫生!"
"沒事。"顧南亭扶著桌角直起身,領帶歪斜地掛在鎖骨上。他從白大褂口袋摸出藥瓶,倒出兩粒藥片干咽下去,"老毛病。"
初初忽然伸出小手,輕輕碰了碰他顫抖的指尖:"醫生叔叔痛痛嗎?"兔子玩偶軟乎乎的耳朵掃過男人腕間的沉香佛珠,林夕看見他喉結重重滾動了一下。
深夜的住院部走廊,月光像打翻的牛奶淌了一地。林夕數著初初的呼吸聲,聽見隔壁琴房傳來斷續的音符。推開門時,顧南亭正對著《月光》第三樂章的譜子發呆,領帶松松垮垮掛在脖子上。
"這里要踩延音踏板。"她鬼使神差地開口。顧南亭猛然回頭,琴凳上的聽診器滑落在地。林夕彎腰去撿,發梢掃過他泛青的手背。
消毒水混著沉香的暗香忽然逼近,男人溫熱的呼吸拂過她耳畔:"林老師教鋼琴的?"他的拇指按在中央C鍵上,琴弦震顫的嗡鳴順著脊椎爬上林夕的后頸,"要不要...教教我這個醫學生?"
晨光穿透ICU的玻璃窗時,林夕在監護儀規律的滴答聲中醒來。額頭的退燒貼還帶著薄荷涼意,身上蓋著的白大褂殘留著佛手柑的氣息。護士說顧醫生守到凌晨,離開時差點撞翻輸液架。
手術同意書簽字的筆跡力透紙背。林夕盯著"顧南亭"三個字,想起昨夜他示范手術方案時,投影儀藍光中翻飛的手指。那些修長的、執手術刀的手指,此刻正穩穩握著記號筆,在初初胸口畫出一條玫瑰色的線。
無影燈亮起的瞬間,林夕摸到口袋里的沉香木珠。那是今早查房時從顧南亭腕間散落的,還帶著他的體溫。手術室突然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她聽見有人喊"除顫儀",看見護士舉著淡黃色藥瓶狂奔而過。
晨霧散去時,初初的睫毛在陽光中輕顫。林夕轉頭看見顧南亭躺在隔壁病床,氧氣面罩上蒙著淡淡水霧。他手腕上的輸液管與初初的監護儀共享著同一縷晨曦,監護屏上的波紋像極了《月光》的旋律線。
"媽媽..."初初舉起貼著留置針的小手,指向床頭柜。粉色保溫杯旁,沾著碘伏棉簽的樂譜上,《月光》第三樂章被紅筆圈出,旁邊畫著歪歪扭扭的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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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亭從不離身的佛珠藏著心臟移植記錄,每一顆木紋里都刻著捐贈者生命倒計時
林夕發現彈奏肖邦練習曲時顧南亭的心律最平穩,手術室開始循環播放她錄制的鋼琴曲初初畫在窗玻璃上的彩虹,與顧南亭十年前在移植病房看到的彩虹完全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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