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與同事改一篇稿子時談到各自關于碼字的一些小夢想和路障。
我的同事她是外文系畢業的,文筆精湛,最近開始想寫童話,但自認為缺乏想象力,經常有個大概的靈感和結構,但仔細往下進行就很難擴展下去。
我呢,我是一直腦中存有一個自己,身處滿是書柜的屋子里,趴在一個寫字臺上不停地寫,那樣子應該是寫小說吧。而我的路障是文筆不夠精湛洗練(還差得遠呢?。?,這方面可以練,反正有很多“作家”也文筆麻麻。而真正要命的問題是,其實我已經很久也沒有看小說而且會覺得小說這種東西“反正也不是真的”,就算是隱喻某種現實,但要知道所謂現實還不如直接看分析報告。一方面真的會想去寫小說,一方面又排斥小說這種存在,這種可笑的心理矛盾能存在,我也是很醉。而我的這位同事也有著類似的矛盾:“我一直不喜歡看什么小說,不喜歡這種虛構的東西”,但她卻打算寫更加“虛構”的童話,這種知行不能合一的路障不知是否很多人都會有呢?
回想起自己曾經給各種各樣的客戶做策劃做設計時的狀態,雖然那是給別人做東西,不能完全以自己的喜好去左右一件作品,但在過程中也會漸漸把自己的心意自己的審美融入其中。其實也是可以按照這樣的狀態去寫小說寫童話的吧。不管是小說還是童話其實都是傳達心意的媒介,不管它呈現的情節是真實還是虛構,核心的作者的心意是不會變的,想到這兒,我的心病不由得也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