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她是我的玫瑰,她是我的芳草
? ? ? ? 今天心緒激動異常,總覺著要有非比尋常的事情發(fā)生。此種感受在中午時分,尤為強烈。下午2:00左右,芳告訴我,她買了兩本書,一本是余秋雨的《何謂文化》,一本是沈從文的《我們相愛一生,一生還是太短》(晚至其住所才知該書名。)
? ? ? 放學(xué)后,我發(fā)信息告訴她,今晚家中有事----------父母在抽水,澆灌河灣橋頭的果園,很可能就不上來了。從圓通快遞取貨處,匆匆比對貨號27---186,核對無錯誤后,便簽領(lǐng)了,帶至家中。
? ? ? 摩托車停歇在門口,我也需要休息一下。由于中午給學(xué)生獎勵的筆記本上寫了些許讀書的名人名言,致使午睡基本被我耽擱了。至薄暮時分,我的身體疲憊勞累,卻心理倍加精神,有力。下了摩托車,才發(fā)現(xiàn)門虛掩著,半閉著,不用鑰匙開門,輕輕松松地,推門而入,習(xí)常地喊了一聲:“媽------”? 母親應(yīng)聲答應(yīng)道:“哦,我前腳剛進門,后腳你就來了。
? ? ? ”“我爸人呢?”我繼續(xù)問道。
? ? ? “在河灣里等水呢。飯做好后,我抓緊送點去。”媽媽說。
? ? ? ? 在東面廂房的臥室里左尋右找了許久,就是沒有手機充電器的“倩影”------手機存電量幾近為零,我太需要它了,正如如多年孤寂一人的我,太需要芳的呵護與照顧了。
? ? ?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昨晚不是在正房的沙發(fā)處充過電嗎?哦,是的。匆匆的步履邁入正房,目光掃視至沙發(fā)處,發(fā)現(xiàn)它默默地躺在沙發(fā)的角落里,孤零零的,好可愛呀!充電器,我從未有覺得有如此需要你的強烈沖動。迅疾,給我心愛的手機,補充了能量,它的右上角,攝像頭處的小紅點,閃爍著,跳動著,遠遠望去,讓人幻覺為一個微小的,鮮活的,怦怦跳動的稚嫩心臟。
? ? ? 看著自己心愛的手機,仿佛我就是它,太需要電能的滋潤,這樣才可以繼續(xù)運轉(zhuǎn)下去。? ? ? ? 我太需要芳的愛了。芳就如那撲面而來的春風(fēng),融化了我冰凍的心海。每看她一眼,我便心潮澎湃,久久難以靜息。每次聽到她輕柔地呼喚我名字的聲音,仿佛耳朵沐浴在舒緩的輕音樂中。她的每個字,每個詞,每句話,在我耳畔縈繞久久,不絕于耳。
? ? ? 在古都西安的旅行中,她細心地找尋我喜歡的 古文字存在的角落-----交大校園內(nèi),亦或是夢中曾游千百回,實則未曾涉足的陜西省博物館。時至今日,知我喜歡余秋雨的作品,她在當當網(wǎng)購買了《何謂文化》。這一點是令我最動容的,最感動的。她告訴自己也曾經(jīng)是個愛讀書的人,現(xiàn)在讀書的勁頭或許是稍許緩降了。她支持讀書,支持我讀書。
? ? ? ? 在正房內(nèi),我一邊看書-----《于永正:我怎樣教語文》,一邊等待媽媽的晚餐。良久,不見媽媽喚我吃晚飯,我遂放下書本,行至廚房,從虛掩的門中目視到:勞累了一天的媽媽,拖著疲倦的身軀,坐在木凳子上,望著騰騰的從鍋中冒出的熱氣,焦急地等待著鍋中的水熬干。她深知父親的肚子在打鼓,只想著早點將晚餐早點兒送抵至父親眼前,手中,嘴邊。
? ? ? ? 匆匆吃罷晚餐,告訴芳,我要到她的學(xué)校來。帶上半個母親親烙的半個饃餅,直奔她的住處。經(jīng)常行走的一段路,忽覺今日被無端拉長,好長,好長……
? ? ? 急急忙忙,卸了行李箱,至房門前,慣性地敲了敲門,靜靜等候,等候她的允答,進門聲。開門,視之,屋內(nèi),僅她一人。
? ? ? 她仔細地用扁平的摩托車鑰匙戳破塑料膠帶,左右翻轉(zhuǎn),欲與行李包盡快熟絡(luò)。此時此刻,整個兒,滿滿地快要溢出的心完全地傾倒在她那兒了。朝她的臉龐瞅去,近日的她,更嫵媚動人,更嬌羞。我嘗試著摟抱她,她似乎本能地,嬌羞地,躲閃著我。我鼓起勇氣,摟緊了她,輕輕一吻,匆匆一吻,生來的首次之吻------初吻,落腳到她的左嘴角酒窩處。就這樣在洶涌澎湃的心潮的推擠下,扭扭捏捏地出門了。
? ? ? ? 我真的真的好激動呀!
? ? ? ? 是故,于次日凌晨4:00---5:30左右,補為文,以記之。
? ? ? ? ? ? ? ? 馬新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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