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流傳著這樣一副對聯:上聯:上關花,下關風,下關風吹上關花;下聯:蒼山雪,洱海月,洱海月照蒼山雪;橫批:風花雪月。
風
東風很容易營造一副凄涼的意境,如李商隱的“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李煜的“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明月中。”我想,大抵是中國的地理位置,東風吹來的是海外遙遠的異國的思念吧。現代很多作家也常常借用“風”來表白:張嘉佳的夢中情人如山間清爽的風,馮唐對心儀女子說:春風十里,不如你。喜歡往往只是一陣風,而愛才是細水長流;有些喜歡就是麥田里曾經臨過的風,只有當事人明了,而這個世界假裝沒有發生。我感謝你途徑,賜我一陣風,我不奢求南風過境,化作雨滴匯入江河,從此細水長流,但,我在等風也等你。
春有百花,而五月,它們走向了死亡。命運的奇妙就在于你不知何時何地會遇何人做何事。所有未知數填補生命的空白。或是驚喜,或是驚訝;前者多含喜悅,而后者以悲劇結尾居多。花開花謝,人來人往。或許一朵花蕾在夜間悄然開放,又或許一夜之間化作春泥。在我看來,一朵花兒的命運是悲慘的;綻放的時候害怕隕落、采摘、凋謝,“化作春泥更護花”終究淪為擺渡人;而往往愛情的傷痛,除了自渡,他人愛莫能助。如同一朵花兒的命運,一場凋零后,等待“明年春色倍還人”。
雪
一路向北,一路向雪。
有一種絕望是“三十八攝氏度仿佛看見了雪”,也有一種歡喜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很久以前,我做過一個夢:那時正值一場大雪,我途徑你的心墻,彳亍徘徊,左右踱步卻又不敢向前。當我慢慢靠近你并決定燃燒自己給你溫暖時,卻發現你用身軀保護著另外一個女子。我在身后化為灰燼,大雪又將我覆蓋,我們在這場風雪里顯得那么微不足道,而我終究成為了路人。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抬頭看,都是你。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
我是lucky夏凱紅,我喜歡夏季,因為我在等風來。
你的故事有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