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國的根本大計是在上層懸掛一個抽象的、至美至善的道德標準。皇帝也只是封建制度的產物,他是治國的道德標準,明君出盛世,昏君出亂世,大概也就出之于道德標準的正與邪吧!
海瑞的一生經歷,就是這種制度的產物。其結果是,個人道德之長,仍不能補救組織和技術之短。我們的制度設計,過多的強調了個人的品行和道德。殊不知,個人的道德會受到環境的影響而變化,而且道德的崇高也終究彌補不了制度的缺陷!人性在各個時期各個國家并無本質區別,我比較愿意相信,好的制度可能使壞人變好,而壞的制度則往往會使好人變壞!
制度的確認重要的是彈性和可執行性,以后出現的情況通常會與現階段的差異不小,彈性和可執行性才能使制度不至于朝令夕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