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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去酒吧
不過是為了釋放靈魂深處的另一個自己
可也有人?在夜場的喧囂里
永遠地放下了那個本來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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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
半個月之前,滴滴打車遇到了一位年紀相仿的司機。善談的他話匣子一打開就關閉不上,一路上和我講著他之前的經歷。
他說,他之前是在夜場做男公關的,曾經被一個所謂的昆山“大哥”的老婆包養過。那段時間,他游手好閑,在地下賭莊欠下了二十幾萬的賭債,于是想著法子從那個富婆手里拿錢。
而那位中年人妻,誤把交易當愛情,錯將花言巧語當山盟海誓。
任憑他的甜言蜜語,她前前后后拿了二十七萬給他。而他,在還清了自己欠下的賭債之后,不消一天,便玩起了人間蒸發,從富婆的生活里消聲覓跡了。
他和我講起這些事情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遮掩和難堪,甚至從后視鏡里,我還看到了他些許得意的表情。
“難道你不怕被那大哥知道嗎?”
聽我這么一問,他反倒笑得更加開心了。
他說:“你覺得這種事情,她可能會讓她老公知道嗎?姑且是給她買個教訓罷了,夜場哪里來的愛情啊。”
/ 02 /
想起來另一位打過車的滴滴司機。
在他剛開始做司機不多久的時候,公司沒有車,于是讓他開了一周的瑪莎拉蒂接單子。
某天,他把車停在酒吧附近,等朋友來接替他繼續開車。這時,酒吧走出來了一個妖嬈的姑娘。姑娘徑直走向了他的車子,拉開車門便嚷嚷著自己喝醉了,走不了路,要他送去酒店。
他一愣,轉過頭也明白了那姑娘的意思。開車去酒店的路上,兩個人互相吹噓自己有多么的牛逼,其實他心里明白,姑娘和自己一樣,話里沒幾分是真的。
到了酒店,姑娘先推開門跑去洗澡,之后,兩個人順理成章地來了一發。
不過,那個滴滴司機,在半夜醒來,偷偷離開了酒店。
他說,哪有人喝醉了酒走不動路,還能自己跑去洗澡卸妝?
他知道她假醉,她以為他真富。
她以為遇見了金龜婿,卻沒想到他是個老司機。
/ 03 /
上周六,跟要好的朋友們去酒吧。
席間,一個酒吧的經理跑來卡座,給我們推銷酒水套餐。耐不住這個年紀相仿的小姑娘口干舌燥地向我們推薦,于是大家開了酒。之后,小姑娘跑來挨個給大家敬酒,一圈下來,也不見她面色有變化。朋友們玩著游戲,小姑娘又去了隔壁幾桌的卡座敬酒。
偶爾余光瞥見小姑娘,凈是在些卡油的男孩子里小心翼翼地保護自己。
不多久,小姑娘雙頰緋紅地回來我們這里,問著是否可以坐在一起。心想著,大約是看我們不像那些來酒吧找樂子的人,所以才放心大膽地坐在我們這里,一待就是一整晚,直到我們離開。
我們離開酒吧的時候,姑娘恰好去了廁所,在樓下等車的空檔,姑娘跑下了樓來找我們。有朋友提議,請姑娘一起和我們去吃夜宵,姑娘為難地說:“我還沒有下班。”跟我們寒暄了幾句,姑娘轉身回了酒吧。
我悄悄和浪妹園園說:“夜場里的小姑娘也真是不容易。”
也不知道是誰小聲嘀咕了一句:“若不是有困難,好好的姑娘怎么會愿意做夜場呢。”
/ 04 /
其實在酒吧那晚,還有一個人讓我難以忘懷。
坐在前面一個卡座的,有一位年近四十的阿姨。那晚,她被一個二十幾歲的帥小伙摟在懷里。同一個卡座,其他的人,要么和男孩子站在一起跟著DJ跳舞,要么互相趴在耳邊說著悄悄話。
唯獨他倆。
男孩子摟著阿姨,眼神卻一直盯著舞池里嗨著蹦著的年輕姑娘。
阿姨抽著煙,沒有理會男孩子的目之所及是哪個火辣年輕的姑娘,卻面無表情地盯著我們。
我想了很久,都沒讀懂那個眼神的含義。
不知該怎么回應她的我,默默和朋友說著打算離開。直到我們起身那一刻,那個阿姨都沒有收回目光。
很多人去酒吧,不過是為了釋放靈魂深處的另一個自己。
可也有人,在夜場的喧囂里,永遠地放下了那個本來的自己。
理想不死 賺錢養夢
/The End/
圖片 | INS @downhill_valley
文字&排版 | 哆啦K夢君
哆啦K夢君,90后女司機,熬雞湯煮砒霜,希望帶你看看不一樣的世界。
偽文藝青年(ID:langlangweiyinyi),一個偽文藝真逗逼女流氓的原創號。
段子雞湯偶爾砒霜,時而二逼或者瘋癲哀傷。反正關注她的人都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