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然選擇里,沒有進化,只有演化。我們從共同的起點出發,不同的物種,都在尋找的最適合,當前環境的生存策略。這是一場沒有終點的賽跑,落伍者不斷地被甩出去,消失在歷史的長河里。這場賽跑只有一個規則,那就是,在死亡之前,把基因傳下去。
所以我們的身體,把繁殖作為生命的最大的目的,而從來不是活得久一點或者活得舒服一點。具體到我們每一個人的身體,既有歷史演化的遺跡,又要面臨微生物不斷演化所升級的新策略新威脅,還要應對文明發展的新變化,以我們這一兩代人尤甚。
理解為什么會生病?是為了更好的生活。
達爾文式的醫學觀是我所篤信的。但是和種族主義者說,鼓吹的達爾文主義不同,因為醫學,從來都是,服務于病人的,而不是服務于種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