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張西影
杞人憂天,庸人自找,我的性子實在不好,還不如個癩蛤蟆那樣能有個冬眠的自虐,保持幾個月不吱聲,可我就是耐不到極限。真的!有時候我真的很敏感。小時候娘常常罵我,說我是香三天臭半年的貨色,不是個長把子的瓢,做事老存不住氣。是的,對某些人某些事的聲和故,我徹底的敏感,敏感到心中生厭。
有時候老天爺也會把我得罪,我就想把他捅個窟窿,一口氣吃了他,我這種態度實在不太友好。我就有這種嗜好,總在挑戰著每個極限,讓所有的人都討厭我,然后我就會很開心。有人說我這是病,到底是什么病?變態?你才變態呢!不信去問問自己的老公或老婆。
任何人都不可瘋狂或淡定一世。可我就不會顧及到每個人,只要我開心,我就會變得折騰。我討厭了誰,也就不允許任何人再喜歡我,在意我。
各自曲折,各自孤獨。似乎所有的人都有著一種觀念,那就是靠學習,靠拼搏,靠姿色,靠甜言蜜語,靠投機鉆營,來改變自己的命運,可是我卻想著怎么做一個隱居在山林的隱士,這與世俗無關,因不遷怒于任何人的任何事。
安靜漂泊不定游走的陽春浪子,有一天,我徒步走到天涯海角,我會問老天:? "這地方還屬于你的管轄嗎?"? 你要說不是,那我就感覺累了,終于找到了一個屬于自己的地方,開始休息,不在瘋狂地發飆,一直到死,很愜意很舒適,真的沒有枉來人世。
每次落筆,毫無悔意,每次寫完一段日志記錄,覺得就像山洪暴發一瀉千里。深深地呼上一口氣,身心舒暢,一個字------爽!
我真的舍不得離開這里,次次讓我在這里認真地書寫著。當我打開每一篇日志短文時,隱約中覺得這是一種多么痛快的事啊!讓我無所顧忌的訴說著,不管那是何等的怎樣的心情,我都會把自己想說的想做的統統全都寫進去。是含蓄還是直接?只有懂我的我懂的才會懂,才會執意。
我可以在這里哭,也可以在這里笑,嘴角上揚很簡單,嘴角下沉非容易,因為生活簡單,事態復雜,絕美容顏,那會是誰?
幾杯發酵的酒香,遇見我這個不知趣的人,無法安神,隨即隨筆寫下了這段雜亂無章的文字,突然間想起了一首老歌,從不覺得它是厭,音節高低起伏,變幻莫測......
請討厭我的人安靜的走開,閉上你那嚴實的嘴巴,給我留下一點面子,不然我會憤怒的吃你比吃天還兇,不會給你留下一寸骨頭,因為我除了這點會吃讓你們覺得惡心外,還有就是我的這些臭文。
請討厭我的人耐住你的性子,真的,這種游戲或許是我蹣跚學步,牙牙學語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