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總,身份證和醫院報告的出生時間吻合,這位小姐的確是在12月12日12時12分出生……”
殷御宸挺拔的身影立在門口,英俊的輪廓被柔和的光線籠罩,斂不住周身散發的冷冽氣場,菲薄的唇抿著,他淡淡地應了聲,邁開長腿走進套房。
躺在床上的女孩嬌俏的臉蛋染著淡淡的紅暈,此刻雙眸緊閉,小手緊緊地攥著被單,,對于殷御宸來說,致命的撩人。
凜著臉,殷御宸靠近大床,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的獵物,黑曜石般的眸子漸漸涌起了熱度。
竟然是顧小西。
顧小西渾身一顫,猛地睜開眸子,眼前放大的俊臉讓她來不及驚呼,小嘴被堵住,身上涼颼颼的感覺隨著男人滾燙的肌膚而越來越熱,燈光被熄滅,周圍暗下來。
“放開我……”顧小西嗚咽著,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著男人晦暗不明的輪廓,就算是在暗光中,那凌厲狹長的眉眼依舊讓她一眼難忘。
這個男人,很好看。
可是他在做什么?
她不可以失身,她是靳太太,靳廷森的人,不是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
可是她根本反抗不了,男人輕而易舉就化解了她的反抗,黑眸鎖著她精致的臉蛋,冷漠道,“放松。”
黑暗里,有一種強勢和霸道。
顧小西流淚了,眼睛又被男人吻住,浮浮沉沉……
……
顧小西醒來的時候,套房里已經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空氣里流動著濃烈的奢靡氣息。
閉上眼,顧小西忍不住紅了眼眶,昨晚被莫名其妙地抓過來,被奪去了清白,而她甚至連那個男人是誰都不知道。
只記得他有一張過分俊美的臉,輪廓分明,完美絕倫,是個一眼就能讓女人愛上的男人。
可就算長得帥,就能為所欲為?
顧小西麻木地拿起床頭柜放著的范思哲女裝穿好,洗漱完離開套房,離開酒店,她甚至有強烈的沖動要離開這座城市,永不回來。
可是不行,她還有年邁的母親要照顧,她還掛著靳太太的頭銜,要是她離開了,她身邊所有的人都會遭殃……
尖銳的剎車聲劃破天際,顧小西剛跨出馬路的步子生生收住,限量版勞靳萊靳轎車堪堪擦過她的左腿,顧小西腳步一軟差點跌倒。
見到熟悉的車牌號,顧小西心臟一跳,真的跌倒了。
車門打開,一雙锃亮的皮鞋跨出來,上面是筆直的西裝褲,顧小西呼吸緊致,沒再抬頭。
是菲彼得靳家族的轎車。
難道是靳廷森?
只手遮天的菲彼得靳王國太子殿下……
顧小西渾身顫抖,身后是奢華的六星級酒店--帝豪東方,她剛才是從那里出來的,而靳廷森肯定是見到了。
她不敢想。
一道渾厚的嗓音在耳邊響起,“顧小姐,太太請您過去城堡一趟。”
顧小西茫然地抬頭,這才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沒有戴面具,不是靳廷森,是管家先生。
她松了一口氣。
真是要嚇死。
站起來,顧小西僵硬地笑了笑,想到自己身上那些滿滿的吻痕,她不敢過去。
雖然她的長發足夠遮住脖子,可難免會露出破綻。
“我等會還有課,我周末再過去可以嗎?”顧小西小心翼翼地問。
昨晚她爽了穆清蕭的約,她不知道穆清蕭會不會調查她的行蹤,如果昨晚的事被她知道了,顧小西可就呵呵了。
管家冷著一張臉,但語氣依舊平靜,“顧小姐,今晚二少爺會回來,請您務必提早過去準備,而且太太也有事與你商議。”
顧小西泄氣,她知道自己肯定不能反抗了。
今晚靳廷森回來,又要折騰她了。
菲彼得靳城堡位于南城的西北角,坐擁上百尺的半山腰綠化,俯瞰全南城最獨一無二的景色,顧小西每次來這里,都覺得自己穿越了。
這里的建筑承襲了上世紀歐洲的復古巴洛克風格,處處透著精致奢華,仿佛置身于宮廷之中。
顧小西被領著來到客廳,身穿綠雕花旗袍的穆清蕭雍容華貴地品著花茶,姿態高高在上。
“母親。”自從嫁進來之后,顧小西就和靳家的其他子女一樣稱呼穆清蕭。
“嗯。”穆清蕭淡淡地應了聲,放下茶杯,看向顧小西的目光藏著冷意,“昨天晚上怎么沒有過來?我聽陳叔說,你今天早上是從帝豪東方離開的?”
沒有起伏的語調,顧小西卻忍不住戰栗。
她一向摸不透穆清蕭的情緒,更猜不準她的脾氣,但穆清蕭卻能輕而易舉看透她。
她知道她的所有弱點和把柄,顧小西只能乖乖聽話。
“昨天晚上同學聚會,我喝的太多了,便沒有過來。”顧小西低著頭,神色冷靜。
“是嗎?”穆清蕭看著自己細長的指甲,語氣漫不經心,眼神卻犀利懾人,“怎么也不打電話說一聲,讓我好擔心呢。”
顧小西咬咬唇,“昨晚喝醉了,沒有意識,下次不會了。”
穆清蕭站起來,婀娜地走到顧小西面前,腳下踩著的艷紅色高跟鞋配著她同色系的唇彩,指尖勾起顧小西的下巴,氣場瀲滟地看著她,“嗯哼,我諒你也沒有這個膽子,以后,別給我亂喝酒。”
“知道了。”
顧小西屏住呼吸,直到穆清蕭的腳步聲完全消失,她才松了一口氣。
她摸了摸刺痛的下巴,有血,疼到了骨子里。
晚上十點,顧小西坐在床邊不安地等待著靳廷森。
窗外的月亮流瀉進來一地光輝,顧小西剛拉好窗簾,身后的門被打開。
她攥緊窗簾,聽著那沉穩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緩緩地轉過頭。
靳廷森戴著金色的面具,整張臉完全被遮住,卻依舊斂不住他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場。
純黑色的定制襯衫勾勒出他的身材,黃金比例一寸不差,恰到好處。
顧小西總是想,如果靳廷森沒有毀容,一定帥得驚為天人。
不過他要是正常了,她也不會在這里。
“你回來了,我去給你放熱水。”顧小西踩著拖鞋跑到浴室,熟練地調好水溫。
靳廷森的眸子鎖著顧小西纖瘦的身子,俊挺的眉微微蹙起,顧小西只穿了一條純白色的睡裙,露出白嫩嫩的小腿。
喉結滾動,眼底翻騰著濃烈的火焰。
顧小西走出來,靳廷森實在是太高了,她只能仰著脖子和他說話,“都好了,你先沐浴,要不要吃宵夜?我去給你準備。”
靳廷森搖搖頭,顧小西知道靳廷森的意思,她也只是隨口問問,盡到妻子的責任。
靳廷森進去浴室后,顧小西癱倒在床上,一點睡意都沒有。
痛意讓她現在都難受著,她不由自主地回憶起那種感覺……
一想到這,顧小西渾身哆嗦。
想想都后怕。
靳廷森沐浴完走出來的時候,顧小西還在沉思中,顧小西彈開身子,急忙退到一角。
她和靳廷森必須保持一米的距離,不能碰他,這是靳廷森的規矩。
但是她又不能和他分床睡,顧小西只能縮著身子睡在床邊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靳廷森已經不在,顧小西也習慣了,反正靳廷森一個月也不回來一天,能見到他的次數簡直屈指可數,她這位靳太太也就樂得清閑,平時在學校上課,有召喚才過來伺候。
“小西,前天晚上你怎么去了洗手間就沒回來?我和大伙找了你好久呀。”回到宿舍,舍友葉茜擔憂地問。
顧小西糾結著,前天晚上她洗手間的門都沒見到就被擄走了,后來還被人強X了,她要怎么解釋?
若她只是顧小西,她第一時間就去報警了,可她偏偏還是菲彼得靳家族的二太太。
真是要命。
“家里臨時有事,我去處理了下。”顧小西隨便胡扯了個借口。
“還好吧?都解決了嗎?”葉茜平時和顧小西玩的最好,一聽就擔心了。
“還好還好,都解決了。”顧小西笑笑掩飾過去,拿過書本放包里去上課,“走吧,等會魏教授的課,快遲到了……”
下課鈴聲響起,顧小西一如既往地到圖書館兼職,阮紹廷推著書架經過,顧小西把剛才分類好的書放過去。
“小西,好久沒見你了,最近怎么不過來?”阮紹廷邊走邊問她。
顧小西之前每周都會抽五天來圖書館工作,但這個月阮紹廷見她的次數屈指可數。
“課業比較多,就沒過來了。”顧小西頓了頓說道。
這個月靳廷森經常回來城堡,她忙著伺候這位二少爺,空余時間少之又少。
眼看著就要月底了,她下個月的生活費就靠這份工作的薪酬,但并沒有多少。
顧小西失落地嘆氣。
阮紹廷垂眸看著她,溫柔地問,“小西,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難,可以和師兄說,說不定我可以幫得上忙。”
“我……”顧小西張著嘴,她的困難沒有人能解決,除了錢。
忽地,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一涌而進,筆直地朝她的方向走來。
顧小西心一窒,有不好的預感。
領頭的保鏢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低著頭,雖是恭敬卻不容置喙,“顧小姐,殷總請您過去一趟。”
顧小西捏緊衣擺,小臉閃過慌張。
殷總?
她的印象里,沒有認識一個是姓殷的人。
身邊的阮紹廷冷臉,把顧小西護在懷里,低聲道,“別怕,我讓保安過來處理。”
顧小西擰眉,來者不善,他們既然能進來圖書館,就說明保安出動也沒有 用。
“我不認識殷總。”顧小西看著眼前黑壓壓的一群人。
“顧小姐,請不要為難我們,殷總吩咐了,如果顧小姐不合作,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不介意通知全南城的媒體。”
聞言,顧小西臉色刷地蒼白。
昨晚……
昨晚她和一個陌生男人滾了床單,難道是他?
他究竟是誰……
顧小西不得不妥協,昨晚的事,要是透露了一點點風聲她就可以去見閻王了。
她掙開阮紹廷的懷抱,開口想要解釋,卻找不到話。
“小西,究竟發生什么事了?”阮紹廷拉住她,這些人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顧小西是得罪了誰。
“沒事,我很快回來。”
“不,我現在就報警。”阮紹廷沉著臉,翻出手機。
顧小西急忙按住他的動作,“這是我的私事。”
她的語氣很急很燥,阮紹廷從未見過這樣的顧小西。
她總是溫溫順順的,從不發脾氣,可現在,對著阮紹廷竟是這樣厭煩的語氣。
“小西。”阮紹廷蹙眉。
“顧小姐,請。”保鏢已經有些不耐煩。
不能讓殷總久等。
深呼吸,顧小西用盡全身力氣推開阮紹廷,他來不及拉住她,想要追過來,前面立著一排保鏢立刻上前擋住他。
顧小西一路幾乎是小跑著出圖書館,期間不少同學看著她議論紛紛,她只能假裝聽不到。
圖書館門口停著三輛純黑色的勞靳萊靳,顧小西幾乎是被架著上車,駛入市中心的CBD地段,來到一棟奢華到極致的別墅。
殷總……
她默念著這個稱呼,腦子里勾勒出男人俊美的輪廓,健碩的身材,荷爾蒙的氣息……
仿佛一張巨網把她籠罩。
(因文章篇幅字數有限,內容未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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