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ylon—tea]的第97次推送
因為無人可愛,所以只能愛你。雖然感到羞愧,但假使無路可走,這不是罪過。
夢里下了一場雨,醒來的時候還是凌晨,還能聽到夢里的雨聲和細碎的腳步,像和朋友說北京的村落大廈林立,路燈昏黃霓虹閃爍,魔幻現實主義般,穿行其中的人也是一面縛上社會規則,一面握住生活理想,有什么用?但假如沒有悖論存在,生活將失去美感,毫無意義。
迷人的就在于極端,在于掙扎,一如偉大喜劇的核心在于悲劇,荒誕到極致也是一種真實,不是所有被規定的,被認可的才是合理的存在。
于是理想常常在心里逆行,它不愿意放下自尊也拒絕取悅,它選擇一切孤獨的道路,意味著放棄親密的同時也放棄愛,放棄一切的混沌不堪也拒絕所有的井然有序,它的孤獨來自于拒絕,來自于不聽不看不感受,來自固執,裝著傲慢不屑與狂妄。
少年是從哪一刻開始失去清澈明亮的眼神,干凈直白的渴望,又從哪一刻開始變得寡淡,連同躁動不安的青春,一起失去熱血又悵然的生命力。
每一刻。妥協的每一刻,學習成人規則的每一刻,一次次說服自己打破原則,越過底線的每一刻。
如果交換可以得到世俗認可的一切,大部分的人都不會拒絕魔鬼的交易,今天拿自尊去換,明天拿善良,后天拿好奇心,直到最后連生命都變得索然無味,能珍惜的東西越少,人就越無畏無懼,心中沒有敬畏,自然就記不起界限原則,想起馬克思《資本論》言:“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資本敢于踐踏人間的一切法律”。
世界很大,南墻很多,此墻不破,另撞它墻。不要讓“墻”教你做人。
寫在最后:
看《歌手》聽到楊坤翻唱《巴比倫河》,想起電影《少年巴比倫》:
“大多數人的年輕時代都被毀于某種東西,像我這樣,自認一開始就毀了,其實是一種錯覺,我同樣被洗得皺皺巴巴,在三十歲以后,晾曬在我的記憶里”。
我不能同少年時代的揮手告別,而是想帶著她一起向前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