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和一個女人,過一生》
文/克彥
如果你的心被傷透了,對身邊的一切沒有一絲眷戀,你會怎么做?是的,逃離。我選擇離開,也可以說逃跑。這個決定,我用了10年的時間。一個女人有幾個十年?余下的日子,我只想做自己。
大學畢業有了一份雞肋的工作,還好在父母那蹭吃蹭喝,所以幾百元的工資,也糊涂度日,在自己編織的夢里,在父母的呵護里,我還以為自己是個公主。直到他的那句話徹底傷害了我,打碎了我所有的幻想。
如果你的男人對你說:“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嘴臉,長這么丑,勉強和你過日子都不錯了,還想讓我和你上床?!隨便找個雞都比你強!”是的,這也是我們結婚5年沒有孩子的原因。
放下一紙離婚協議,給單位寄出一封辭職信,我收拾了自己隨身行李,帶著自己的工資卡,大門砰的一聲關掉時,我頭都不想回。只是苦了父母,我這個不孝的女兒,還好有哥哥照顧他們,我才可以毫無牽掛,也許我離開了,父母也不用再為我操心了。
有那么一瞬間想過死,想過無數死法,但后來想我死都不怕,還怕活著嗎?我對自己說,世界那么大,我要去看看。站在熟悉的街道,我突然覺得空氣如此清新,一切都變得格外美好,那個夏天家鄉的天空好像從來沒有那么藍。第一件事,我剪掉了留了三年的長發,只因為他一次酒后說他喜歡長發,但不是對我說的,我知道,我沒聽清那個女孩的名字,他喃喃的叫著那個名字直到沉睡。是的,我從小沒有人追,大學時候交過一個網友,無限美好的文字游戲結束在第一次見面后,那個我以為真愛的他從另一個城市來到我的學校,我說了我是恐龍,他說是恐龍他也愛,但從他見到我的第一眼,我知道了那一切都是謊言,他友好的請我吃了頓飯,我買了單,他逃也似的立刻走了,我沒有挽留,見面破碎了他最后的幻想,也許誰都希望青蛙變王子那一刻,可惜我真的是恐龍。
買了一張去南方的火車票,我再也不想在冬夜自己寒冷的睡去,我要去一個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地方。十二個小時的火車,上了車,兩人座,對面做著一個帥氣的男孩,帶著耳機,好像睡著了,車廂里沒有坐太多人,這個季節,好像什么人都少。四人坐上只有我們兩人,斜后方的座位上有一個看著像農民工的老年人,未知的新世界讓我興奮,我想我是無法睡去的。掏出一本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卻也無心再看。我想我不會再幻想愛情,我只要自由,但我要愛自己,如果連自己都不愛了,那真的不用活著了。我細細打量著對面的男孩,板寸,戴著一副圓圓的黑框眼鏡,高高的鼻梁,嘴唇像女孩一樣紅潤,皮膚細白,更像女孩,連我這個三十歲的女人都不敢比,他右耳上有個骷髏耳釘,直眉微蹙,仿佛有什么心事,一身帥氣的牛仔,褲子好幾個破洞,一雙白色的耐克倒是和我去年買給自己的生日禮物一個款式,我不由得笑了,說不出的感覺。一個急剎車把他晃醒了,他睜開眼睛看了我幾秒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你好啊,呵呵!”
這個聲音讓我一驚,完全一女聲,我再仔細一看,沒有喉結,應該是個女孩吧!我突然非常不好意思并且感覺親切的說:“你好,我去大理,你呢!”
“大理?!旅游嗎?我也是回去呢!”
我說:“不是,算是去找工作吧!”
“找到了嗎?”
我說:“沒有,我第一次出門。”
她爽快的說:“那你有興趣去我的客棧嗎?多一個人也沒問題!”
我激動的說:“要我怎么感謝你呢?!我一個人從來沒有去過哪,只是想去就辭職去了,呵呵,我一個人也沒有什么牽掛,要我怎么感謝你對我這么好呢?”
“有什么謝的,你只要不怕我賣了你就好!”
我哈哈大笑:“如果有人買我,我一定替你數錢!”我沉默了一下問:“你怎么會信任一個陌生人呢?你不嫌棄我會影響你的生意嗎?!”
她笑了笑:“你和我的姐姐長的太像了,她比我大10歲,我從小都是她帶大的,我們老家比較窮,姐姐沒有上一天學一個人供養我大學畢業。去年在去香格里拉的路上遇到泥石流姐姐用身體護著我自己卻走了。她的左眼那也有一大片紅痣……”
我也哽咽了:“對不起……”
她擦了一把眼淚,問:“你叫什么,多大了?”
我說:“你叫我李蘭好了,我三十。”
她笑笑說:“我們還真有緣啊,我姐叫劉蘭心,我叫劉蘭藝。不過客棧伙計們都叫我虎子,我屬老虎。你大我一歲,不介意我叫你姐吧!”
“當然,無論如何我要謝謝你呢虎子!”
虎子看我在讀三毛,我們就聊起了三毛,聊起流浪的故事,聊起云南,聊起西藏……十二個小時的火車因為之遇而短暫。當走進云南,離大理愈來愈近的時候,我的心情也舒暢起來,好像開啟了新的人生,在虎子眼里,我好像真的就是她的姐姐,并且她把我說我那么的好,那么的美,還在幻想我們未來在一起的生活。
走進大理,虎子沒有急著帶我去客棧,就陪我先在大理古城走走。這里的陽光,空氣,還有藍天白云,我真的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么美的地方。看著這里到處是花草,真像是到了天堂。一條細長的石板路綿延向前看不到盡頭,金色的朝陽普照在街道兩旁的木門上,在光影下半明半暗的光線猶如童話色彩,櫻花卻在湛藍的天空映照下開得如火如荼,肆意張揚。最吸引人的那就是在古城中的那份安靜,清晨中行人稀少,一份慵懶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這就是我想象中的古城啊!我才覺得我真的來對了地方。虎子笑而不語,她知道我的喜歡,我們好像很有默契。她說她看著我仿佛就看到了姐姐。大學畢業她在北京打拼了六年辭職到這里買下了這個客棧,她想要姐姐好好的和她一起享受生活呢,卻……
虎子帶我來到了位于蒼山腳下的這個名叫心藝的小客棧,真的感覺像是到了家。
第一晚,虎子讓我住進了她姐姐曾經住過的房間。我還沒睡著,虎子進來了,輕輕叫了聲:“姐……”她躺在我的懷里,我緊緊的抱著她。好一會兒,虎子開始輕輕的撫摸我,在我身上游走,我一驚,她把手押在我嘴上,進而趴在我的身上,用嘴堵住了我。我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感覺,從來沒有的,她親吻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我的臉頰,我的耳朵,繼而用舌尖游走在我的全身,當她靈巧的舌尖滑過我的乳房挑逗我的乳頭,我感覺一股熱流從頭頂到腳尖,我的身體有些戰栗,她輕輕的拉過毯子蓋住我的上身,親吻的的腰,我腰間的肌肉一陣痙攣,又奇癢無比,我不由得喘息,我感覺身下的小河濕潤了我們,把我淹沒了。虎子親吻我每個腳趾,腳心,我毫無力氣的躺著,任憑她在我的身上游走。
她輕輕的分開我的雙腿,親吻我大腿內側,逐漸靠近我那一片從未開墾的處女地,我無力的叫了聲“不……”就被她的柔情淹埋了……
那一晚我從來沒有過的體驗,虎子瘋狂的要我,最后那幾秒,靈魂像是達到了天堂的頂峰,一切消失了,從今往后,我只想和這個女人一起過一生……
2015.7.7
《我愿意和一個女人,過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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