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童年揪心的生活就這樣一去不復(fù)返了
我的人生真的很糟糕,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與人交往成為了一種負(fù)擔(dān),一種無聊至極的話題讓我時刻迷路,我沒有任何辦法去打破那種虛無,更不要說辨明清晰的邏輯。尷尬的笑容隨時有可能擊垮我心底的防線,逃避,敷衍,無聊,失落,一步步把我推入更加疲憊的深淵。
? ? ? ? 什么愛情,達(dá)芬奇,都是刻意的謊話,我說我每天在如幽靈穿梭,你相信嗎?
? ? ? ? 時代在空間演變中不停進(jìn)步,車水馬龍的鬧市,來往穿梭的人群,像是宣誓某種新時代的來臨,似乎大家都在向前發(fā)展,明明他們都看到繁華中的喧囂與無奈卻還是馬不停蹄的讓人納悶。? ? ? ? ? ? ? ? ? ? ? ? ? ? ?
? ? ? ?偶爾翻出一本舊相冊,里面清晰刻畫了當(dāng)時我們在同一鏡頭上憨態(tài)可掬的傻笑,雖然鼻子被凍得通紅,身上的棉襖也破舊不堪,但那傻傻的笑容卻讓我回到了過去。看著看著,突然就眼眶一紅,鼻子有點酸澀,我昂起頭盡力克制,硬生生憋了回去,因為我覺得著這很“矯情”,也很傻瓜。照片雖然是嶄新的但卻是有年代感的,所以偶然翻出來真的很讓人悵然若失。然而照片上的人如今在哪,我卻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是啊,都走了,好吧,就我一個人還在這片貧瘠的土地。為響應(yīng)國家政策,很多舊樓也被粉刷的“洋不洋土不土”,猶如小丑身上華麗的裝束,讓人忍不住發(fā)笑,“真的很土”。
? ? ? ?從前慢,車馬,郵件都慢。
? ? ? ?記得每年春節(jié)都很忙,為什么“忙”?因為我們都在雙向奔赴,你給予我多少,我就能加倍對你,無論是幾顆少的可憐的花生,還是一星半點的半顆巧克力,這是兒時的記憶,也是我揮之不去的美好,姑且說成是“美好”吧。
? ? ? ? ?那個時候的過年可能對每個人都是同樣不可多得的,如今的從縣城到老家坐車需要三四十分鐘的路程在那時需要兩三個小時。真的,我每次都坐在大人的腿上,因為這樣會少買一張兒童票,盡管我那時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很大了,所以坐在別人腿上真的好丟人,當(dāng)時只覺得自己虛偽,因為二年級那會兒剛學(xué)會使用“虛偽”這個詞。每次坐車都是既興奮又如燒鍋上的螞蟻急不可耐,盼望著早點到老家門口那汪池水的路邊上,只要看到那汪池水就代表到家了,到家了,終于到家了。下車時還時不時的觀看汽車司機(jī)的眼色,生怕他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我沒有買票的事揪出來,要是那樣就太尷尬了,然而當(dāng)時我還不知道尷尬這個詞。下了車便大搖大擺著拎著亂七八糟的東西有點自傲的走向家里,有種感覺來自城市的優(yōu)越感,當(dāng)然在當(dāng)時我會覺得這很驕傲,在如今這個網(wǎng)絡(luò)普及的年代大約現(xiàn)在的我會說當(dāng)時的自己是個傻冒,或者會覺得丟人。
? ? ? ? ?回到家里便是奶奶爺爺欣喜若狂的表情和嬸嬸他們親熱的噓寒問暖,我和姐姐幾乎都是一副趾高氣昂卻也不失熱情的寒暄。剛一進(jìn)門就會假裝禮貌的問候,“大嬸過年好”。有的時候村里某個阿姨叔叔也會在,爺爺給我們稱呼他為“姑舅爸”,反正幾乎村子里的男人都叫“姑舅爸”,村子里的女人都叫“姑舅嬸”,反正輩分什么的我壓根就沒搞清楚過。
? ? ? ? ? 直到大年三十的晚上,一大鍋熱騰騰的豬排骨端上來的同時伴隨著數(shù)不清第幾屆的春晚。猶記得一次看電視的時候,爺爺想看新聞聯(lián)播,但是我想看雜技,統(tǒng)共兩個臺,因為這個我不停的哭鬧,最終以爺爺妥協(xié)為結(jié)束。后來啊,爺爺看不動電視了,我也不在哭鬧了,大家都一個一個走了。
? ? ? ? ?后來家里出了一點變故,我又回到奶奶身邊,此時的奶奶已年過七旬,卻還要拉扯我和弟弟兩個人,多虧了叔叔們的出錢出力,我才得以長大成現(xiàn)在的樣子。然而,我長大了,奶奶也走了,我還要給奶奶買綠豆糕的,可是奶奶已經(jīng)吃不上了。
? ? ? ? ?每次看到曾經(jīng)的那些記憶性的照片,我都有種想要撕扯過去的沖動。真的,我的童年不僅需要快樂,還要那些揮之不去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