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LP:卓越行為的內在結構
再舉個例子,魔術師知道在來自眾目睽睽之下,在那個有限的舞臺上,他根本不可能把一只數噸重的大象變不見的表演——除非他能有效果的利用這些限制(環境可變性)來達成他的目的——把大象變不見的表演。目的的產生結果依賴著來自環境可變性及決策可變性的貢獻。
事實上,在行為模式演近的主要歷史趨勢之中,有一種模式就會利用及轉換把環境可變性加入決策可變性的經驗。這種歷史趨勢在最近電腦科技及太空科技的進步上特別明顯——用更有效的操作模式來擴展 人類行為的潛在能力。
由于在過去二十五年來制造微處理器的新技術的進展(原本得在好幾個大房子里連接起來的處理機,
現在只要一個跟針頭一樣大的芯片即可),電腦及資訊處理的工業進步得相當驚人,因此我們也認為在 NLP 提供的新的技術之下,在未來的十幾年間行為科學也會得到相當的進步。
在許多古老的文化里,有許多的人類行為被認為是由超越他們能控制的力量來決定的,這些力量常被想象是創自人類感經驗領域之外的東西——像是神、天體或是其它的存在物。比如何時播種、如何對付疾 病、以及生活場所的遷移等等的決定,都被認為是這些力量的一種功能,它們不是反復無常,就是乞求超越了人類的理解能力。
相對地,西方科學模式都是植基于感官經驗的領域。 在主張感官現象即是他們的結構元素、或是架構單位之下,科學上的模式都可得自于歸納法,他們將
歸納法所得視為人類行為的主導原則,只要這些經驗是有效的、可能的、即將之推衍到滴用于所有的人種
身上。觀察及/或實驗決定出形態的外觀可否被發現(通常需要用測量或量化)這種存于整個科學模式中的態度,乃是認為我們的經驗中的任何一部分都可以被理解,并且最終能被我們所控制,如果我們愿意學習 這種植基于經驗上的方法的話。技術,乃是為了獲得有用的結果之系統化科學定律,當我們發覺我們的行為在每一次新的科學發現下會影響到一組特殊的結構元素時,技術即在進化當中。有用的定律可能會讓許 多步驟得被排除,或是僅能間接地提供相關的資料去做另一項的發現,不過實際的運用或是結果,如果感覺確實有在做的話,效果常會是明顯的。
由于在這種方式的運作下,愈來愈多的經驗領域由環境的可變性層級換成決策可變性的層級。在不久
前,瀑布——雖然引人敬畏及贊嘆——卻會被視為是工商業發展及擴張的一大障礙,因為它們會阻礙河流成為運輸及溝通上的道路。今天,我們學會去用它們當作水力發電的資源,依序讓運輸及溝通上有了更多 的選擇。再舉個例子來說,我們會以為面包上長霉,這塊面包就沒用了。然而,我們已經學會運用霉本身制造出盤尼西林——這是歷史上最偉大、最有用的一項醫學發現。在預防醫學上,預防接種的技術,就是 運用一些會導致特殊疾病的病毒或細菌,用這種病毒或細菌較為微弱的菌體注入人體中,來刺激人體的免疫系統,藉此產生抗體來保護我們免受同種疾病的侵害。
像這樣相同的例子實在不勝枚舉,而它們都告訴你一個相同的形式:歷史上曾視為是一種困擾、障礙、
或是一種危機的現象、在充分研究及了解之下,都可以讓我們以利于我們的形式來加以運用,我們已經發 展或改變了我們的模式,可以將這些曾被視為超越我們控制的問題現象轉換成在我們控制下對人類幸福有貢獻的東西。
上述的每一個例子,都會發生在歷史的情境上,它們改變了我們一部分的經驗,藉于重組或重塑架構, 將環境的可變性的層次轉換到決策的可變性的層次,把問題的現象套入了我們的模式之中。這種情形也正
是西方科學模式的延續,它也是藉由分類及加強的方式來讓環境可變性轉變成決策可變性,把可變性套入 情境之中,這也正是 NLP 的目的的所在。
在我們現代科技導向的文化中,我們發展出許多的機器及設備,讓我們運用在日常活動之中。不過這 些原始力量的理論仍少地表現了地心引力、電力、及磁力,以此來形成它們的功能,不過這些原始力量的理論仍然留下了一些令科學家們難以理解的目的。幸運的是這些有效的模式可以保證導出他們所設計的結 果,這并不需要多么完整及令人滿意的理論。讀者可以隨意地在這些書籍中找到任何有關人類感知、溝通、及經驗方面的理論。我們在此的目的更為清楚些——找出了一個人類復雜的行為有效的模式。
由整個西方科學模式的發來看,這有個主要的限制會加在人類行為可能的結果上,這個限制深埴在科
學方法論本身的經驗主義核心上。如果我們想象自己穿上了科學家的靴,披上了一件鄒巴巴的實驗外衣,并且用科學家的眼光來觀察,我們可能描述整個宇宙現象純粹地成為一些公式、規則、理論、以及假設—
—所有都在這里,不是已經被發現的及計劃好的,就是等著要被發現的及不在計劃之內的。還缺什么呢?當我們脫掉實驗外衣、脫下了科學家的靴,往后退三步,重新再看一次,我們會發現科學家不見了。模式 制造者、觀察者、測量師、數學家、法則、理論、以及假設——全都消失了。由于它自己本身經驗主義的 限制,科學的構成法同時也設定了一種外在的(真實)的模式,并且把科學家拼除在這個模式之外。在此定義之下,行為控制的定位是在于外在的模式,而不是存在于我們自己心中。
這種形態在現代醫學的模式中特別明顯。現代醫學的模式假設內在的失序,像腫瘤、傳染病、疾病、以及其它個人的病癥,都是源于環境的可變性(例如細菌、病毒、熱冷、紫外線等等),而且需要以外在 的醫療來維持人們身體的健康。用這種方式讓病患本身的生理系統改變、規律化、或是適應環境,以改變其病癥。簡單地說,醫療的選擇——像化學治療、放射線治療、外科手術、或是整合的治療方式等等,都 是在患者的生理系統中增減某些東西。在這種模式下,即使是行為上的失序,像精神分裂癥,也是被認為源自個人行為的外在因素,而且需要用外在的醫療來治療。
另一方面像安慰藥物的療效在臨床藥物研究上相當重要,然而它的療效卻普遍被忽視,因為在現代醫學模式的關系下,醫師們無法滴切地解釋這種結果。當某位病患對某種安慰藥物——某種麻醉藥或是某此 不含化學成分的注射——有所反應,并因此而痊愈的話,他或她可能被認為是個受假藥愚弄了的怪胎。這 種方法治愈的病歷通常會被放進檔案架上,馬上就被遺忘掉,根本沒人會認真的觀察這是醫學模式的另一種方向。如果這些對假藥有反應的病患的行為可以被模式化,他們自我治愈的方式就可能教給其它患者, 如果患者不愿意接受化學藥劑治療的話,這是另一項讓患者病癥痊愈的選擇。時下的醫學模式,病患(生病)以及(痊愈)事實上都是行為,更有甚者,此一行為控制的所在,乃是個人——生病可能是個人所做 的一種決策可變性。
這種外在的行為控制形態,無庸質疑,正是由科學家們一直向外尋求功能控制的變因及資源的觀念所 發展出來的結果,因為那種方式可以讓他們輕易地得到可估量及可反復求得的結果。行為科學的原始模式,就像現代醫學一樣,采用了這種外在的行為控制形態。由于內在的感官驅動程序的結構無法以其有效性來 讓行為科學家們測量,所以行為科學家們并不把它當作是模式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