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筆忘字,其實不是忘,見字如見人,如今調好了字體,又看得出來什么了
筆尖淺淺,勾勒不出水墨丹青,描繪不了絕世容顏,怎談千千結
立身于世,于市,于事
為什么研究表明毒販子經常還是和母親住在一起呢?因為他們沒有錢呀。身處組織,所謂高層才會獲得巨大的利潤,而下面的級級剝削,到后來已所剩無幾,遠遠低于最低工資水平。甚至有的底層還要倒貼所謂的會費,為什么身臨被逮捕,搶劫,暴力的環(huán)境還是要混跡其中呢?因為他們想有一天做到所謂的高層,那樣也許就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吧。為什么那個時期的美國救濟區(qū)的孩子覺得做販毒頭目是所謂的“最光輝的事業(yè)”,一切都是生存,生下來,活下去,眼界即世界。
在清點主營業(yè)務收入的時候,當然隨之而來的會有成本,其他業(yè)務支出中的很大一部分是給那些在販毒活動中死亡者的家屬,開支不小,卻實行得很好,沒有所謂的舍不得,沒有貪念。第一,穩(wěn)定人心,因為被背叛的成本實在是太巨大了。第二,美化形象,擴大自己的影響。其實,說到底,都是人心。
雖然熱衷著荀子“性本惡”的觀點,但是最終選擇了孟子。既然選擇了他,就得忍受他所帶來的結果。如果真的足夠堅定,又何懼俗世摧殘?然而,終究是俗人。貌合神離的寢室,恩,也不能如是說,姑且是各自為路吧。回過頭來,才發(fā)現(xiàn)太可怕。因為怕受傷,所以有所保留。因為有了得到,所以失去肆無忌憚的痛楚。走在九月的大道上,沒有人會留下來真正的看看彼此。那天,學院的他說:“咱們學院的女生真友好”,恩,我說:“恩,很好”。我應該在過客的眼中也是那種所謂的友好的人吧。不過,我不是貶低笑容,和善,只是有時真的好奇那無邪的笑容下面,那雙美麗的大眼睛是不是昨夜哭得沒有自尊,沒有留念。聽娃娃臉她說:“那天晚上有個女孩在樓梯上哭得很久很傷心,她說她多想上去抱抱她,輕輕的告訴她,女孩,別哭,明天還要希望。”其實我說:“如果哭真的是一種發(fā)泄的渠道,她別無它法,只有這最擅長,最懦弱的做法,那就由她去吧。”蒼白無力的言語真的太LOW。
今天的你是昨天的你嗎?晚上的你是早上的你嗎?以前常常有種做了一場夢的感覺,仿佛此刻的光景在昨天已全然經歷過,那是不是有前世?還是在另一個時空里,有一個跟你一模一樣的人兒?而這些都在時光中被推翻。就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我就按我的心去吧,去吧。一覺醒來,理智又告訴我,你真的要做一個自賤的人嗎?既然被按下了DELETE,估計是找不回來了。那種一個人安靜的被淹沒在無窮的深海里,無力,卻深知自己是要見到陽光,你要披荊斬棘,你要過兵斬將,你堅強的上路了,卻被藤蔓縈繞,所以你痛苦。一味的呻吟與渲染,毫無意義不是嗎,我不想傾述,不想說話,因為你的故事在無關緊要的眼里勉強算得一味調味劑已經存在感足夠強了,或許也是已然忘記了細節(jié),無話可說。你說,真的可以忘嗎?那些人,那些事,真真切切的存在著,即使你刪掉了一切,可是還是不是殘留下了什么。好想問問過客,嗨,你還記得我嗎?一筆勾銷,為什么那么容易,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好不好。
雞湯太多,會惡心,會吐,給每天給我強制灌輸雞湯的人兒說,其實,毒雞湯更有用,親愛的,明天可不可以給我換個口味。(希望有天你看到不會過來追殺我)
我問樓下剛當上媽媽的貓咪:“你說我以后做一只貓怎么樣,像你一樣,萌萌的,有一群孩子,帶著他們在梧桐樹下像你一樣。”不喜養(yǎng)寵物的我現(xiàn)在莫名的想以后養(yǎng)只狗狗,小小的,一人,一狗,一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