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的,北方的雪
勾起南方零下一度的水
不知哪條河為界限
是平行還是糾纏
我偷了你窗前的風景
一墻之隔,雙手捧空中
梅落成雪,尷尬才收回
木地板的腳印
抖落了冰渣子
墨身白頭的樹林呢
房間里踱著步子
路過一棵樹
編鐘一聲念,你的名字
你不該來
我本已想好,是等一生
還是一輩子
我,你,不發聲的那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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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久的,北方的雪
勾起南方零下一度的水
不知哪條河為界限
是平行還是糾纏
我偷了你窗前的風景
一墻之隔,雙手捧空中
梅落成雪,尷尬才收回
木地板的腳印
抖落了冰渣子
墨身白頭的樹林呢
房間里踱著步子
路過一棵樹
編鐘一聲念,你的名字
你不該來
我本已想好,是等一生
還是一輩子
我,你,不發聲的那個字